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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記得師父說過,這個葫蘆好像是太上老君裝酒的。
一想到這裡,張小乙感覺手上的葫蘆他不香了……
這麼牛逼的法寶,竟然被太上老君用來裝酒,還特麼是批量生產的!
把葫蘆放下,拿起一旁的寶劍。
寶劍手柄握上去微涼,劍鞘看起來像是蛇皮製成的。張小乙手握寶劍,用力一拔,一道銀光閃過。劍出三寸,張小乙便感覺到一股勢不可擋,雷霆萬鈞的氣勢撲面而來。
寶劍似蛟龍,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天地,雷騰不可沖。
「咕嚕。」
張小乙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氣將寶劍徹底拔出。在寶劍出竅的那一刻。張小乙感覺自己勢不可擋,無所不能,沒有任何敵人可以活在他的劍下。
劍長三尺三寸,寬兩指。劍身沒有多餘的花紋,劍格和劍柄也只是普通寶劍樣式,並沒有什麼花樣雕刻。
就是這樣一把普通的寶劍,就可以給張小乙帶來如此自信。
寶劍在張小乙手上微鳴,似乎在對張小乙表達自己的善意。
「難道你還有靈智?」張小乙驚喜的看著寶劍,這玩意兒在凡間可老值錢了。
寶劍似乎聽到了張小乙的話,劍鳴聲更大了,張小乙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電視劇,裡面男主角一般想要讓寶劍認主都會用自己的血來餵養。
張小乙也不吝嗇,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把寶劍,必須要讓它認主啊。
手指划過劍刃,一道血花撒在劍身之上,寶劍似乎更加歡呼雀躍起來。不過血液並沒有融入劍身,而是順著劍身落在地上。
張小乙等了半天,說好的認主呢,建立聯繫呢?怎麼還是傻乎乎的?
用神識試探寶劍,寶劍依舊對他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好似手機開了震動。
「誒,給你取個名字吧。」張小乙握著寶劍道:「既然你這麼能叫喚,不如就叫『能叫喚』?」
寶劍立刻抖動起來,張小乙死死攥住劍柄,安撫道:「好好好,換一個換一個,就叫龍吟劍,好不好?」
這下寶劍不再抖動,劍身如蠶絲一般纏繞住張小乙的胳膊,發出「翁嗡嗡」的聲音。
這要是以後把它夸在腰間行走江湖,會不會讓人以為謙兒大爺來電話了……
我這邊身披道袍,手握拂塵瀟灑的走著,寶劍在腰間「嗡~嗡~嗡~」開震動。
……
想到這裡,張小乙立刻把劍插回劍鞘,太可怕了。
放下寶劍,張小乙又拿起一旁的拂塵,拂塵做工很精細,握柄處用的應該是什麼妖獸的骨頭,塵須用的是應該是馬尾。
張小乙也是一知半解,長這麼大他也沒用過這玩意兒。
不過這通體銀白色的拂塵拿在手裡,確實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張小乙握著拂塵,將拂塵搭在臂彎處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無量天尊,阿彌陀福,哈利路亞……」
「嘖,確實很有逼格。」
張小乙把拂塵和葫蘆寶劍擺在一起,葫蘆可以裝東西,寶劍可以殺敵,那麼你難道就只能用來裝逼?
第12章 夜半更深妖借宿
這年頭,國家說富不富,說窮不窮。有錢的是真有錢,沒錢的只能要飯。
據傳說東北那邊五月份還在下雪,聽說老林子裡出現了一隻大妖,道門佛家之人一窩蜂似的往東北跑。
「哇,又一個!」李金榜指著天上飛過去的劍仙驚訝道。
夜晚,李金榜攜他妻子楊蓮兒來找張小乙BBQ。
他們仨在院子裡支起烤架,拍黃瓜,涼拌西紅柿,隨便準備倆涼菜。
三個人邊燒烤邊喝酒,城北新釀的杏花釀喝起來還不錯。
張小乙的朋友實在不多,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哥們兒也就他了。雖然這孫子經常不靠譜,說給真武觀裝修,都拖一個月了也沒動靜。
三個人從下午喝到晚上,一開始本想賞月,但一個接一個的仙人在天上飛,他們仨也就不看月亮了。
喝酒本為消遣作樂,一個人喝酒喝的是心靜,兩個人喝酒喝的是情意,三個人喝酒喝的事氣氛。
今天的氣氛就相當好,烤肉串一根接著一根,杏花酒一碗接著一碗。
兩個大老爺們兒談天論地吹牛皮,楊蓮兒大多時候聽著。有時談的話題感興趣,也會端著碗指點一波江山。
自從楊蓮兒嫁入李家,李金榜的和當年詩社裡的同窗們也就不聯繫了,都知道他們那一撮人是什麼尿性。
當初有個青年,兩口子生活不易,青年一心讀書,二十六歲才考中秀才。
妻子掙錢養家,就為了讓他踏踏實實的趕考功名。
青年成為秀才以後一門心思想要加入詩社圈子,在他眼裡,詩社圈子就是似他那種文人雅士待的地方,人家那是高端圈子。
他想使些門路加入杭州高端文人議會,但當她妻子得知此事以後,就對他說了一句話:「相公,我勸你要學好。」
杭州城誰不知道詩社是幹啥的,詩社成立那麼長時間他們創作過一首詩了嗎。
所以自打楊蓮兒進了李府的大門,便讓李金榜和那群狐朋狗友斷了聯繫。
詩社關閉以後李金榜還傷心了一段時間。
為此還做了首詩:
去年詩社二樓坐,我和姑娘相對搓。詩社不知何處去,姑娘依舊送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