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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小鬼纏著傅白卿,給鬼王製造機會,這傅白卿實力再高也白搭,而且隨著夜色降臨,鬼王和大小鬼的實力也是隨時增長的,怎麼會隨時減弱?
「要不,靠近看看?」一個T恤上印著暴富字樣的中年人提議道。
「不行,那鬼王只聽郝先生的話,貿然靠近,被鬼王撕了吃了,死也是白死。」另一個中年男人拒絕。
「可是看著不太妙啊。」暴富衫中年男人低聲喃喃,「傅白卿,就那般厲害?」
房間裡邊,顧雅望向傅白卿,「傅老師,你還要多久?」
她快撐不住了。
只差幾分鐘,要回山了。
傅白卿道:「好了。」
傅白卿將大小鬼捉得差不多了,去捉實力最強的鬼王。
鬼王還在和符劍做鬥爭,恨得心肝兒顫。
她!到底!還有!多少符紙!
剛才那一撒,起碼幾百張了吧,全是誅邪和雷符。
這tm的,她是符籙印刷機成精,所以符籙不要錢,是嗎?
最重要的是,上邊張張蓋了山神印,山神娘娘的山印,是被她偷走了吧!
不然,她根本想不通,為什麼她的符籙那麼特殊。
搞!
鬼王心內不斷口吐芬芳。
她早在自己被壓制時就想逃走,但特麼的,符籙真的多啊,一張張一束束的,將她死死纏在領域內。
一開始領域她為主,後來領域還是她的領域,但領域裡邊,她成了關門被打的那隻狗。
待她被傅白卿卡住脖子關押在收鬼符時,她竟然沒覺得有多少意外。
這對狗男女,不講武德,明明實力那麼高強,卻走起了符籙流。
滿臉疲憊,累,不愛。
鬼王被抓,鬼王凝成的黑壓壓的領域開始散去,漆黑一片的屋子,漸漸透出了光。
天上星月光輝,園內路燈光影,透過窗戶影影綽綽照進房間內,顧雅抓抓傅白卿的手,「一定要小心。」
傅白卿輕笑,伸手去摸她的頭,摸了個空。
他頭一次感覺到,小雅在山下時間太短了,該想辦法,替小雅攢點信仰。
顧雅回到山頂,摸出山神印放在眼前。
依舊銅製。
她收回山神印,感慨,兩個小時,還是太少了。
忙忙碌碌了到大半夜,傅白卿才回來。
他一回來,顧雅便察覺到了,她倏地來到山腳,拉著傅白卿的手,送他到山頂。
她問,「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
抓了兩名邪道士,跑了一個,知道血月組織一個小高層叫郝知前,假扮賀父賀母兒子的,是長京某富豪的兒子,他是隨郝知前過來治病的,不知道多少東西。
賀家父母知道了天師的陰謀,對賀蘭城懺悔,賀蘭城沒說原諒還是不原諒,回到自己了房間。
血月組織的窩點,又搗碎了一個,這個窩點位於陰脈之內,裡邊還生活一些鬼。
這些鬼生活在佛牌里,被佛牌控制著,邪道士逃跑的太急,佛牌沒有裝完,留了十幾塊。
「就是這個。」傅白卿摸出十六塊佛牌。
佛牌本是中正平和的事物,給人一種安詳寧靜之感,但眼前這佛牌,卻好似張牙舞爪的凶獸,似要擇人而噬,一眼瞧過去,就讓人心生畏懼,特別是佛牌上邊刻著的惡鬼圖案,是瞧一眼就要做噩夢的凶怖。
顧雅後仰,「這麼邪?」
邪氣快衝上天了。
她掌心有點癢,想將佛牌捏碎,將裡邊的鬼狠狠揍一頓。
看這邪氣程度,這些佛牌里的鬼,手裡至少有五十餘條人命。
他們早已沒了神智,只知道聽令,殺戮。
傅白卿神情凝重,「若血月組織,有很多這樣的佛牌——」
他話沒說盡,但聽者自動理解。
一個佛牌有一隻厲鬼甚至鬼王,若有幾百隻佛牌,相當於有幾百個高手,若全部放出作惡,危害性還不知多大。
相當於,幾百個人形兵器只要沒被抓,就能一直殺人殺人,若是發現得晚,一個城都被殺空也有可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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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江築基的那天,同時發生兩件大事——
一,她覺醒了前世記憶,發現自己穿書了。
按照劇情,她會覺醒混沌血脈,並在混沌本能的影響下,依憑邪修,干盡壞事,最後被女主一劍斬殺。
二,她正在覺醒血脈。
卿江:「!!!」
救,救命。
關鍵時刻,她扶持另一條能和混沌血脈相抵抗的血脈,騰地變成一顆帝休樹。
卿江:「???」
算了,樹就樹吧,不用失去理智不會成為宗門恥辱她超喜歡的。
然而,她還是覺醒一部分混沌血脈,為了讓它沉寂,她必須得干滿百件壞事。
小師叔道心毀滅拿不起劍超好欺負,她偷偷將小師叔丟到懸崖底下,並設了個鬼屋幻陣。
嚇得痛哭流涕吧小師叔。
結果小師叔重新拿起了劍,將鬼欺負得不要不要的。
卿江:「???」
大師姐天天沉浸在未婚夫退婚的痛苦裡,她將大師姐未婚夫和她本命法寶放到懸崖,逼她選一個。
糾結痛苦吧,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