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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叫了幾個師妹來幫東閣真人「帶孩子」。
「根據我大師姐的說法,你們太乙玄道教女孩子根本就是失敗。」浮雲暖在複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故意略過了自己的門派名字還有師父的名字,畢竟這裡人很嘈雜。
「那你就很像樣啦?」雨翩翩哼了一聲道:「不論體形還是長相,你都比我的幾個師兄差遠了!」
「……」浮雲暖不語,怎麼現在變成了互相損了呢?
「小師父,還沒說你的師姐要給你換女裝的事情呢……」聶玲瓏好奇心很強,決定把跑偏的話題拉回來。
「對啊,你換了沒有?」雨翩翩笑眯眯地問道。
「當然是沒有了!」浮雲暖看著雨翩翩的笑容變得危險,雨翩翩道:「我可是聽說過,你三師姐的道法修為極其了得,她會這麼隨便放了你?」
「好吧,我本來想用法術逃跑的,但是三師姐要挾我,要是不換衣服,就告訴師父我染了風寒,讓師父給我煎藥。」浮雲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股怪異的氣氛圍繞在幾人之間……
「所以你換了?」雨翩翩嘴角有點抽經……不行,不能笑出來了。
「是,是,我換了。」浮雲暖長嘆一聲:「而且飛花書院的一個弟子暗戀我三師姐,就給我師姐送了香粉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胭脂水粉……」
「然後那堆東西全用在了我身上!」浮雲暖幾乎是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總不至於你去揍了那個送東西的飛花書院弟子,然後結仇了吧?」雨翩翩想當然的推測下面的故事,說實話,浮雲暖錙銖必較的性格,難免有仇也會必報吧。
「沒來得及……」浮雲暖頓了一下,然後道:「那堆東西塗完,我全身就長疹子了,臉完全腫成豬頭,然後燒了三天。哪兒有時間去報仇啊。」
「哈哈哈……」雨翩翩笑得伏在了桌子上,就連辭文也初菱都轉過頭去了,真是少年命途多舛啊。
「還好當時有神醫在,我三天後雖然全身都包了繃帶,不過好在疹子要消了,燒也退了。但是因為我生病,師父、師姐全都圍著我轉,就缺席了三天論道。第四天的時候,師父說我病剛好,需要出去透透氣,然後就帶著滿身藥味的我去看道法比試。」浮雲暖回憶了一下道:「那個藥味我到現在都記得。」
「幸苦了……」初菱安慰,聶玲瓏道:「沒事的……小師父,我幫忙包過繃帶的,下次我可以幫小師父你的。」
「……」浮雲暖看了看聶玲瓏,然後道:「我覺得不會有下次了。」
「然後,然後。」雨翩翩覺得今天真是太好了,原來看浮雲暖倒霉和聽浮雲暖倒霉的故事居然這麼有趣!
「師父覺得我塗了師姐的胭脂香粉然後生病這種事情傳出去實在不好,也就沒打算明著去追究這件事。」實際上是因為本來那人就是愛慕三師姐才會送禮物,禮物出了問題,也不一定是人家的責任,而且送給三師姐的東西讓小師弟生病,怎麼聽這中間都好像發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樣。
「結果飛花書院說我們門派青黃不接,早就後繼無人,現在還不尊重論道大會的規則。還問我師父,帶我這麼個病秧子是要幹什麼。」浮雲暖一聲長嘆:「那一次論道飛花書院薊飛塵的大弟子得了道術的第一名……」
「咦?不是說天下道術當數正一天道第一麼?」辭文有些不解,初菱也道:「對呀,難道這位薊飛塵前輩的弟子連正一天道的弟子都比下去了?」
「道術比試正一天道是不參加的。就跟比武,我們太乙玄道也不參加一樣。」雨翩翩解釋道:「大師兄說,論道本就是給各門各派一個切磋的機會,正一天道和太乙玄道在道術和武學上已經超越其他門派太多了,兩派若是參加比武和鬥法,本就對其他門派不公平。」
「哎……」浮雲暖扶額道:「所以那得了第一的人最後惹惱了師父,然後飛花書院那年就慘敗了。」
「惹惱了你師父,然後那年飛花書院就慘敗了?」辭文皺眉道:「這麼說,浮雲道長的師父真實道門的一位什麼高人?」
「我想起來了!大師兄跟我說過!那邊……」雨翩翩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浮雲暖踩了自己一腳,雨翩翩雙眉一橫道:「浮雲暖,你踩我腳了!」
「沒事……」浮雲暖還沒說完,就看到外面吵吵嚷嚷地進來了一拍衣著統一的人,為首的花夢玉帶著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進來,指著浮雲暖一行道:「師兄,就是他們!他們就是人販子!」
就在那男子出現的瞬間,浮雲暖立刻躲到雨翩翩身後。
「諸位請隨在下前往書院。」男子上來就不容反駁地道,雨翩翩不滿地道:「你們飛花書院不是一直講究禮儀的麼,你這樣是請人的態度嗎?」
「諸位形跡可疑,況且這位小姑娘武功這麼高,恐怕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吧?」男子才說出來,雨翩翩眉毛就豎了。
「年輕、武功高就不是正道之人,你說這話太過分了吧。」躲在雨翩翩身後的浮雲暖在雨翩翩還沒說話的時候突然冒出這一句,結果說完就後悔了……一直要躲著的,怎麼就沒忍住呢!
「阿暖,你彎著腰在我後面幹嘛呢!」雨翩翩轉身把人推了出來,這個浮雲暖就是莫名其妙的毛病多,才會總被人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