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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誤會澄清,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我跟倓兒先去休息了。」季和風叫了岳倓,兩人離開了房間。
「究竟是怎麼回事?」辭文看著雨翩翩與浮雲暖,這兩人鬧得這麼不可開交,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而且季大夫說的紅顏知己是誰?不太可能是說雨翩翩吧?初菱疑惑地看向雨翩翩。
「還不是阿暖這傢伙!不守清規戒律!」雨翩翩瞪了正規規矩矩在床上盤膝而坐,五心朝天的浮雲暖。
「你哪兒看到我不守清規戒律了?」浮雲暖翻了翻眼睛,身後的白衣女子劍季和風與岳倓離開,這才從阿暖身後走出來,對雨翩翩道:「就是,我家阿暖平時就是好孩子!」
「什麼好孩子!我看他絕對是連道門的教誨都忘光了!」雨翩翩義憤填膺地道。
「不就是女色嘛!」白衣女子親昵地坐在浮雲暖腿上,另一隻手勾著浮雲暖的脖子,挑釁地道:「我給你說哦,阿暖的師父可是絕世美女,而且本小姐也是傾國傾城,跟你這十來歲的毛孩子可不一樣!」
「你說誰是毛孩子!」雨翩翩道:「你都這樣了,難道還要出來勾三搭四?」
辭文與初菱對視一眼,雨翩翩自言自語些什麼呢?
「什麼叫勾三搭四!」白衣女子看著雨翩翩就很不爽,故意整個身子壓在浮雲暖身上並道:「這麼多年了,我就只親近過阿暖一個好嗎!」
「浮雲暖!」雨翩翩瞪向浮雲暖,只見浮雲暖一副八方風雨吹不動的表情,然後道:「幹什麼?吵架嘛,你倆繼續,我不打擾好了吧。」
「等等……」辭文皺眉道:「翩翩姑娘,你們在說什麼?」
「就是她呀!」雨翩翩指著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嬌嗔地看了浮雲暖一眼道:「阿暖你好壞,都不幫我!」
「阿暖剛才沒有說話吧?」初菱與辭文一頭霧水!
「哎?」雨翩翩愣了一下,然後道:「你們看不見?」
「咦?」白衣女子愣了一下,然後道:「對哦,普通人看不見我的……」
「要看見什麼?」初菱皺眉,雨翩翩道:「阿暖,你有沒有什麼法術能讓辭文公子和菱姐看到這傢伙?」
「什麼這傢伙,人家有名字的!」白衣女子不滿地看了雨翩翩一眼,然後對浮雲暖道:「阿暖,我記得你有一個結界,可以讓我現形的!讓我現形嘛……好不好?」
「都說了讓你別出來嚇人……」浮雲暖並不樂意弄這個什麼結界。
「人家不是嚇人嘛……人家就是讓你朋友看看,我跟這個假小子誰漂亮嘛!」白衣女子在浮雲暖懷裡各種蹭,各種撒嬌!
「你們!」看得雨翩翩咬牙,就連初菱都不理解了,浮雲暖明明只是很標準地在打坐而已,怎麼也跟雨翩翩一樣開始自言自語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辭文也很好奇,這兩個道門的弟子,這會兒怎麼如此奇怪?
「知道了。」浮雲暖拿出五張黃符,對白衣女子道:「你去把這四張貼在房間的四面牆的中間,這一張放在屋子中間。」
「是!」白衣女子立刻笑眯眯地拿過黃符。
而初菱與辭文卻見到黃符飛了起來,然後逐個貼在了牆上,而第五張則是飄在了屋子中間。
浮雲暖懷裡取出一枚青色,銅錢大小,雕工精製的木蓮花,浮雲暖手一揮,道:「起!」
那木蓮花竟然飄在了中間道符的上方!緩緩旋轉了起來,用輕微的寒氣自蓮花與道符之間流轉了起來!另外四枚道符受到感應,皆透出靈氣,與屋子中心相連。
「什麼嘛……」白衣女子回到浮雲暖懷裡,抱怨道:「我就知道阿暖你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以前這種小結界,你動動手指不就好了,現在廢這麼大勁!」
初菱與辭文雖然還看不到白衣女子,卻能聽到這突然冒出來的嬌媚的聲音。
「這是……哪位姑娘在說話?」辭文看了看四周,這根本不是在場之人的聲音!
「我是白衣。」那女子的聲音在回答辭文的時候,明顯跟方才說話的語調不同,不緊不慢,悅耳之極。
接著就看到浮雲暖的身上緩緩勾勒出一個模糊的影子,雖然曲線模糊,卻可以看出是一名形貌非常曼妙的女子。
「咳!」就在白衣完全現形的時候,辭文摺扇一展,將目光移開,頗為尷尬地咳了一聲。不是都說道門弟子都應該清聖的樣子嗎!
「方才說話的就是這位姑娘?」初菱掩面一笑,還真是傾國傾城,唇紅齒白,膚白貌美,長腿露出裙擺,很是誘惑的樣子。
而這位傾國傾城的女子,此時毫無顧忌地躺在浮雲暖的懷裡,一手還勾著浮雲暖的脖子,臉貼著浮雲暖的胸,正在玩浮雲暖的頭髮。難怪辭文臉色如此尷尬!
「你看吧!我就說阿暖這傢伙真給道門丟臉!」雨翩翩一副捉姦在床的樣子,浮雲暖道:「我在打坐。」
「你打坐到艷鬼上身?」雨翩翩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就是嫉妒我能跟阿暖這麼親近嘛!」白衣撇嘴,目光流轉,千嬌百媚的樣子,真是任何男子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
「我為什麼要嫉妒你!」雨翩翩特別不滿!浮雲暖到底哪兒好了!
「嫉妒我有阿暖呀。」白衣特別高興地用青蔥一般的手指去挑面無表情的浮雲暖的下巴,然後道:「阿暖~給姐姐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