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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玲瓏看著這女子沒說話,這似乎也太巧了,自己剛瞎說了父母的名字,就冒出來父母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假裝下去呢?
「對啊,玲兒,你讓我們擔心死了,聽說這塗山城孩子丟了不少,我們都以為你丟了,急死了。」男子看向聶玲瓏。
聶玲瓏看著男子,男子的臉竟然慢慢變成了岳倓的樣子!聶玲瓏揉了揉眼睛,自己沒看錯吧,真的是自己二哥的臉呀。再看抱著自己的女子,竟然也變成了大姐的臉。
只是女子沒有自己大姐那份溫暖的氣質,而男子也沒有二哥那副遊手好閒的氣度。
不過岳倓要是知道聶玲瓏說他是遊手好閒,一定又有一堆的感嘆。
「好吧……」聶玲瓏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必要跟著兩人離開,對視一眼,然後對太守拱手。
太守點了帶你頭,對師爺道:「這案子就結了吧,讓他們都回去了。」
「是。」師爺點了點頭。
這時候,聶玲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後跑到太守大人面前,那所謂的岳倓與季嬋娟都愣了。
「太守大人,之前我遇到了一個叫雨翩翩的大姐姐……」聶玲瓏眼睛轉了轉,然後道:「那個叫雨翩翩的大姐姐拿糖葫蘆給我,說是我只要跟著她走,我就會得到更多的糖葫蘆!」
「嗯?」太守大人雙眉一皺,而那養了猴兒的男子以及夫婦二人都覺得奇怪地對視一眼,這是唱的哪出?
反正自己平時跟雨翩翩折騰的都習慣了,自己再誣賴雨翩翩一次也沒什麼,何況這樣這個糊塗太守一定會去找雨翩翩的,到時候小師父他們就知道自己出事了。
「這個雨翩翩長什麼樣?」太守大人微微皺眉,記得那位辭文公子與初菱小姐的同伴也叫雨翩翩,而且那個雨翩翩是名門大派的弟子。莫非有人冒充這個雨翩翩出來騙小孩?或者是一開始這個雨翩翩就被掉包了?
「雨翩翩姐姐長成……」聶玲瓏形容了一下,然後師爺在一旁畫著,太守越看越驚!不就是跟在辭文公子、初菱小姐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嗎?
「岳玲,你確定你沒記錯?」太守大人皺眉,聶玲瓏道:「沒錯,沒錯,就是她!」
「好,本縣知道了。」太守大人想了想,然後道:「這樣吧,你們先留個你們的住處,這孩子所說屬實,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若是屬實,重重有賞!」
「這……」三人一愣,那叫岳倓的拱手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太守大人無需放在欣賞。我們只要女兒平安就好。」
於是二人留了地址,將猴兒還給了那養猴兒的男子後,帶著聶玲瓏就離開了。
聶玲瓏跟著這個突然變成大姐和二哥的臉的二人組一路穿街過巷,聶玲瓏一路沒有說話。
而那個男子對聶玲瓏笑道:「玲兒,累了吧,要爹爹背嗎?」
「要!」聶玲瓏一笑,岳倓便將聶玲瓏背了起來,然後道:「玲兒困了吧,先睡一會兒,馬上就會到家的……」
這個岳倓說話的時候,聶玲瓏突然覺得確實有些困,於是趴在男子背上,剛好要睡著的時候,自己體內竟然又湧出了之前對抗靈力的法術,瞬間驅散了聶玲瓏的睡意!
聶玲瓏一驚,立刻假裝睡著。
「這孩子好奇怪。」開口的是「岳倓」。
「對呀,我剛才還以為是不是法術出了什麼問題,原來這塗山城還有別的人也來渾水摸魚了。」叫「季嬋娟」的女子鬆了一口氣。
「還是趕快把這小丫頭送到地方,她就是最後一個孩子,還好找到了。雖然沒有她陣法也能成,但是有了陣法更完美,豈不是更好。」男子加快了腳步,帶著聶玲瓏迅速離開,而女子也緊隨其後。
浮雲暖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是命非常不好,比如前面的花夢玉和有琴永豐一副情投意合的樣子,而自己卻是一個多餘人的樣子,特別是花夢玉時不時投射過來別打擾我們的眼神,讓浮雲暖更是非常的鬱悶!憑什麼自己就要像個二傻子一樣跟在你們兩個後面!
而且不就是比武的時候這個有琴永豐贏了嘛!你花夢玉又不是花痴,到底是怎麼就跟有琴永豐對上眼了?這反應簡直跟白衣那個花心女鬼一樣,在自己的認知里,女人沒這麼見一個愛一個吧?
雖然知道這個有琴永豐可能是逍遙門的弟子,但是花夢玉好歹也是道法一脈的弟子吧,這種時候就真的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嗎?雨翩翩這傢伙可是武功一脈的弟子,照理來說,雨翩翩應該看上有琴永豐了才對吧!你花夢玉怎麼就沒有半點兒抵抗力呢!
浮雲暖滿腦子的碎碎念,不過一句都不敢說出來,畢竟這個花夢玉和雨翩翩完全不同,雨翩翩最多就是諷刺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個花夢玉沒準真會把自己揍到躺醫館裡面。想想新仇舊恨那麼多。
而且現在不是應該是查案的時候嗎,為什麼你們卻要談情說愛啊!浮雲暖覺得呆在這兩個人身邊自己隨時都不舒服啊!
然而浮雲暖只是黑著臉,雙手環胸跟在兩個人的後面,一身的烏雲蓋頂。
正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聲音道:「夢玉女俠!」
「嗯?」花夢玉回神,惱羞成怒地轉頭,什麼人這麼不長眼睛?結果回頭一看,就是一個捕快,拿著一個信封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