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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是到皇宮之中查看,皇宮之中先生隨便走動就是了。」既然是高人,自然是不可能攔得住的,所以肇啟帝很大方地表示。
「陛下身在皇宮早已不安全,想不到卻還這麼鎮定自若,曌國有陛下這樣的君王實在是一大幸事。」若是對比肇啟帝與晉王,兩人最為相似的一點恐怕就是深沉的城府以及冷靜了。
雨翩翩看到風飄渺的時候,雙眉立刻就皺了起來,這個風飄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而且這個時候來皇宮……
實際上,晉王對浮雲暖能說服風飄渺也是比較驚訝的。不過這個晉王倒也並不是很擔心,畢竟與風飄渺聯繫,倒也不會太受影響。
肇啟帝讀了晉王的奏摺,臉上露出了有些沉悶的表情。
風飄渺離開後,肇啟帝在御書房見了獻儀,將這份奏摺上所說的方法告訴了獻儀。
「陛下,奏摺上所說的陣法……確實有這個效果。」獻儀皺眉。
「那麼純陽命格之人又要如何尋得?」肇啟帝問道。
「這……」獻儀仙子一時也想不到。
「純陽命格是不是就是陽年、陽月、陽時所生的呢?」雨翩翩突然這麼問道,獻儀點頭道:「正是。」
「我就是呀。」雨翩翩一笑,然後道:「師父也說過,我是純陽命格!」
「嗯?」肇啟帝聽完微微皺眉,總覺得此事不妥,為什麼這麼巧,偏偏是雨翩翩?
「這個陣法可以解決活屍的問題嗎?」雨翩翩自然也是知道現在京城有很多的活屍,而且若是不解決,就會危及朝廷。肇啟帝沉默片刻,然後道:「那次陣法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這……」獻儀想了想,然後道:「這個陣法我並不精通,還要問了小師弟才知道。」
「那我去找他!陛下可以嗎?」雨翩翩朝著肇啟帝問道。肇啟帝頷首:「去吧。」
浮雲暖此時正在晉王的府邸,晉王道:「記得上次你說,這皇陵秘寶極有可能與靈晶法器有關?」
「使得,但是究竟關係如何,還要等到這月十五才知道。」浮雲暖看著晉王解釋道:「我得到這匣子的時候,匣子上有很強的封印,我需要藉助月圓時候的太陰之氣,方能解開封印。」
「嗯……」晉王微微閉目,這到月圓的時候還有十多天的時間,浮雲暖道:「其實現在陛下可以讓如萱姑娘與飛虹居的人想接觸了,他們其實無論得不得到他們想要的,為了在門派中占有更強的地位,必須與陛下合作才行。這次兵部尚書謀反案已經牽連了不少的大臣,飛虹居的人應該是有牽連其中才是。」
浮雲暖所說並非沒有道理,晉王思量片刻,然後道:「此時本王知道應該怎麼做,現在既然要等到月圓的時候,先生又不在,就由你去查查這控制活屍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吧。」
晉王並不想到時候自己登基的時候整個京城殘破不堪,這活屍的危害極大,常人感染屍氣,應當會直接陷入瘋狂,這樣的狀態想要毀滅整個京城並不是難事。
浮雲暖領命後,離開了晉王府。
剛離開不久,就被人有花生米給砸了頭。
浮雲暖看著地上的花生米,搖了搖頭,這個感覺……是雨翩翩。
於是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順著花生米來的方向,浮雲暖果然找到了雨翩翩。
「阿暖,陛下讓你去皇宮,要問你陣法的事情。」雨翩翩這麼一說,浮雲暖皺眉道:「是不是那個淨化屍氣的陣法?」
「你怎麼知道?」雨翩翩眨了眨眼睛,浮雲暖整張臉一板,硬梆梆地道:「是不是那陣法需要純陽命格之人作為陣眼?」
「是……呀……」雨翩翩聽到浮雲暖這麼說反而不覺得驚訝了,笑道:「你果然知道,快走,跟我去見陛下。」
「好。」浮雲暖跟著雨翩翩離開,但是心中卻布滿了陰霾。
「阿暖?」看著浮雲暖一臉陰沉的樣子,浮雲暖道:「我在想風飄渺,他根本就不是個好人,現在在皇宮裡面呆著,也沒什麼人盯著他,你也不怕使壞?」
「可是……」雨翩翩覺得自己去跟蹤風飄渺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
「你被他發現也不怕呀,何況你也不用暗中跟著他,直接跟在他後面就好了。」浮雲暖道:「他查事情,你只要別讓任何人認出你就好了。現在陛下那裡有我四師姐在,你去看看風飄渺在幹什麼也是可以的。」
「對哦……」雨翩翩恍然,然後道:「那我先去了!你自己去御書房吧。」
浮雲暖看著雨翩翩離去,於是朝著御書房的方向去了。
肇啟帝見到浮雲暖之後,問道:「這個陣法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浮雲暖沉默片刻,然後道:「陛下,這個方法並不是唯一的方法,況且翩翩雖然是純陽命格之人,但是她絕對不可以作為陣眼。」
「哦?」肇啟帝微微頷首,方才就覺得雨翩翩的純陽命格似乎來得太巧了,這其中果然有問題:「那你說的其他方法是什麼?」
「這……」浮雲暖沉默,自己應該說嗎?
「小師弟?」獻儀覺得浮雲暖現在沉默,以及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之感。
「陛下……若是我說了,您可否相信我?」浮雲暖抬眼看著肇啟帝。
「小道長請講。」肇啟帝隱約覺得,讓雨翩翩做陣眼的方法或許可行,但是浮雲暖應該會盡全力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