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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人幫永豐包紮一下,剛才他被發瘋的差役給傷了手臂。」花夢玉說的時候,浮雲暖將目光轉向有琴永豐的手臂……為什麼……
為什麼跟雨翩翩在蘇曼柔身上留下的劍傷在同一個位置!
「翩翩,若是一會兒邪道之人來攻,你就帶著菱姐和辭文公子離開飛花書院,找到玲瓏兒以後去凌霄谷,我們在凌霄谷見。」浮雲暖看著有琴永豐雙手環胸。
「你不是功體散了嗎!」雨翩翩愣了一下,然後道:「你一個人能去凌霄谷?」
「當然。」浮雲暖一笑,然後道:「好了,你別來打擾我做正事。」
而那邊,因為治療的事情,阮棋和花夢玉已經吵了起來。
「恩公不過就是手臂受了傷,你一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幫恩公包紮一下?沒看到這裡忙著嗎,瞎嚷嚷什麼?」阮棋站在花夢玉身前,沒好氣地問道。
「誰告訴你我一定要會包紮的,你這人怎麼一點兒都不講道理?」花夢玉法術上面修行不錯,然而醫術上卻並不在行。
而且看有琴永豐,傷得可不輕。
「二位不用吵了。」浮雲暖走上前來,看了看躺著的尹丹南道:「尹小姐醒不過並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受到了法術的影響。」
「應該找的是會法術的弟子,而不是學醫道的弟子,這樣讓這些醫道弟子去給人包紮,換法術的弟子來不就好了?」浮雲暖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所有醫道弟子一愣,看著浮雲暖道:「你怎麼就知道她是中了法術?」
「她並不是中了法術。」浮雲暖盤膝坐下,裝模作樣地為尹丹南看診。
阮棋拍開浮雲暖的手道:「爪子拿開,你說要懂法術的弟子來,卻又說這不是中了法術,你這人就是一個神棍,他們都是正經的大夫,你懂什麼!休想框我!」
「呵……」浮雲暖不屑地笑了一聲,然後道:「她應該是在邪氣四起的瞬間,突然暈過去的吧?」
「你……怎麼知道?」阮棋一愣,這個浮雲暖是怎麼知道的!
「真是如此?」有琴永豐看了阮棋一眼,阮棋點頭道:「對。」
「你還知道什麼?」有琴永豐帶著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趣地看著浮雲暖。
「邪道早在一開始,就打算利用飛花書院本身的大陣,那些孩童也不過就是逆轉法陣的祭品而已。」浮雲暖看了花夢玉一眼。
「別東拉西扯,讓你說丹南的事情!」阮棋現在心裡全是尹丹南,哪兒有什麼心思考慮塗山城?
「若是我不說完,又怎麼解釋尹小姐的問題呢?」浮雲暖看了阮棋一眼。
「你是說,邪道害了丹南!」阮棋怒得想要拔劍。
「不能說害,只是影響罷了……」浮雲暖故意吊著阮棋的胃口,而眼神卻有意無意地看了有琴永豐一眼。
看著浮雲暖跟阮棋他們東拉西扯半個時辰,雨翩翩皺眉道:「菱姐,阿暖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說完,就感覺到整個飛花書院振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所有人大驚,只見飛花書院上空竟然出現了十餘名孩童,以及男男女女不一的人。
「孩子!」人群之中突然有一名女子激動地站了起來,想其中一名孩童跑去。突然天空中出現紫電交織的電網,一瞬間一道紫電竟然吸走了女子的所有精氣!女子瞬間成了乾屍倒下!
邪道竟然真的攻到飛花書院了!雨翩翩一愣,看了浮雲暖一眼,然後對初菱和辭文道:「我們離開飛花書院!」
「翩翩,這種時候怎麼可以隨便離開!」辭文有些驚訝,這並不是雨翩翩的性格啊!
「阿暖說……我們需要離開……這裡交給他就是了。」雨翩翩道:「阿暖說……」
「我們先悄悄離開飛花書院再說。」初菱突然道。
「菱姑娘……」辭文不解,為何初菱也同意?
「路上再說。」初菱看了浮雲暖一眼,猜到其中定有緣故,於是拉了辭文道:「現在所有人的注意都在天上,我們若是離開,很難被發現!」
「既然菱姑娘都這麼說了,那就走吧。」辭文看初菱的態度,決定相信初菱。
於是,雨翩翩帶著二人快速離開。
離開飛花書院後,雨翩翩按照浮雲暖的說法,將法器中的白衣放了出來,白衣剛出來就抖了一下:「怎麼是你把我放出來的,而且這地方是哪兒,這麼重的陰邪鬼氣?」
「這裡是塗山城啦,阿暖讓你帶我們去找玲瓏兒。」雨翩翩看得到白衣,卻碰不到白衣,急死了。
「阿暖呢?」白衣看了看四周,根本沒看到浮雲暖的蹤跡。
「他會在凌霄谷跟我們匯合的。」雨翩翩道。
「那不行,我要去找阿暖!」白衣不幹了,雨翩翩道:「阿暖說了,你要是不聽我話,就把你關在蓮花里!」
「啊!」白衣一臉受傷的表情道:「什麼呀!阿暖這個混球,居然把用這東西的方法告訴你了!不公平!」
「別鬧了,現在時間不等人,我們要趕快去凌霄谷!」雨翩翩生氣了,然後道:「到了凌霄谷沒準能搬到救兵!」
「好吧,那找玲瓏兒是怎麼回事?」白衣腦袋上全是問號。
「別那麼多廢話了!阿暖說你能找到,就一定能的!」雨翩翩哼了一聲。
白衣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在胸前以鬼術不知道比了什麼手勢。然後撇嘴道:「原來阿暖那小子給玲瓏兒下了血術呀,跟我來,她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