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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腦子靈光一閃,立刻明白浮雲暖說得是什麼意思。
「告辭。」浮雲暖對老鴇拱手,拉著雨翩翩就往外走。
等走到外面,雨翩翩撇嘴,然後道:「果然,那張銀票上面有法術是假的吧!」
「哎?」浮雲暖挑眉問道:「你怎麼這麼說啊?」
「我才不信哪位道門先天會這麼無聊呢,都能一百兩把花魁娘子給帶出這地方了,還會怕老鴇報復?」雨翩翩一臉不高興地道:「你不就是想坑老鴇嘛。」
「……」浮雲暖摸了摸鼻尖……是,剛才就是來坑老鴇的。
「話說,你不是很有正義感嘛……為什麼剛才不戳穿我?」浮雲暖問道,雨翩翩回頭看了浮雲暖一眼,然後道:「那老鴇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叫以暴制暴,可惜這次你就該像上次一樣坑她十五萬兩銀子。」
「你之前不是覺得我挺討厭的嗎?」浮雲暖有些不明白,怎麼現在就應該了?
「你現在也一樣討厭!」雨翩翩哼了一聲,走在前面,然後道:「之前說好的不要保鏢呢!現在為什麼要帶著我先去什麼房正卿家,又去青樓的。你是不是覺得這些人你都打不過?」
「也不是,主要是這些人都不講道理,你比他們更不講道理,對付他們不是小菜一碟嘛。」浮雲暖攤手,反正雨翩翩對自己也沒什麼好印象,不是嗎?
「你好討厭!」雨翩翩轉身打算抓住浮雲暖就打,浮雲暖見勢不妙,立刻就逃。
兩人打打鬧鬧一直到晚膳的時候才回到醫館。看著兩人,岳倓搖頭道:「要不是阿暖是病人,還真以為你們把我家的醫館給當成了客棧。」
「阿暖,你終於回來了!」浮雲暖剛走進院子,白衣就撲了上來:「我錯了,下次別出去找其他女人了好不好!」
「你不就是因為覺得我把你關在這裡,你無聊嗎?」浮雲暖翻了翻眼睛,就知道白衣其實有些怕季和風,才故意這麼罰白衣的。不過看樣子他們似乎相處的很愉快?
「對了!」雨翩翩突然想起來:「老實交代,你昨晚到底跟什么女人鬼混!」
為什麼又回到這個問題了!
「我出去了。」浮雲暖轉身就要走,雨翩翩攔下道:「不交待清楚,不准走!」
「我在師門的時候就每天跟女人在一起,你有意見?」浮雲暖突然說出這句話,四周一篇寂靜……
「你!」雨翩翩現在是被浮雲暖一句話給噎死了!
「那不一樣嘛!」白衣不滿,立刻道:「那還不是因為……」
「反正從我小就被睡過了,你們擔心什麼?」浮雲暖雙手環胸。
「咳咳……」一片乾咳之聲響起,浮雲暖轉身出去:「我今晚去城隍廟。」
「藥帶上。」只有岳倓反應過來,丟了一隻瓶子給浮雲暖,浮雲暖接住瓶子,正要出去的時候。
「你要出去?」剛從外面回來的初菱不知道剛才浮雲暖說了什麼,浮雲暖則是點了點頭。
「咦?」回過神的洛宵芸看了看跟在初菱身後的辭文,有些驚訝地道:「這位……難道是辭文公子?」
「啊?」所有人的目光轉向辭文……
辭文一身月白竹文長衫,優雅得體,頭上髮髻也換成了普通男子的發冠,完全不復之前的怪異搞笑之感。現在這麼一看,氣宇軒昂,隱隱透著一股貴氣。
浮雲暖則是乘著大家發呆的空檔,溜出了醫館。
「辭文公子真是佳公子啊……要不是人家自許阿暖……一定想要嫁給辭文公子。」不知白衣出於什麼心態,立刻說了這樣一句話。
「人家看不見你。」岳倓打趣地看了白衣一眼,笑道:「就連你說什麼都不知道。」
「對哦!」白衣欣喜,立刻飄到辭文面前,剛要做摟的姿勢,雨翩翩道:「別動,當心被你家阿暖知道,把你超渡了!」
辭文只覺得一陣寒意襲身,還有岳倓與雨翩翩的話,問道:「是白衣姑娘?」
對白衣,辭文還是有印象的,知道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艷鬼。
「雨翩翩,你討厭!」白衣也知道自己鬼體,隨便接觸普通人會帶走他們的陽氣,只是平時在浮雲暖身邊帶走浮雲暖的靈氣習慣了,現在想起來,這辭文和初菱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更別說看見自己了,自己若是隨便靠近他們,似乎真的不對,只好退了回來。
「你們在外面一天了,趕快進來吃飯吧。」做好飯的季嬋娟招呼所有人進來。
實際上,這家人看起來真的很幸福,若是被人隨意打破這平靜,一定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就連雨翩翩,今天也不說話。
「雨翩翩,你別信阿暖那個笨蛋說的。」白衣耐不住寂寞,開始說了:「他小時候長得真的挺可愛的,他師父超喜歡他,每次就打扮得跟個小金童一樣。而且他小時候可文靜,可乖了,特別聽他師父和那些師姐和那一兩個師兄的話,他那些師姐都騙他說,晚上怕他被精怪捉走,輪流帶他睡覺,他說的是這個。」
「靠,大男人的,這么娘!」雨翩翩一拍桌子,初菱不知道雨翩翩說了什麼,覺得奇怪地看了雨翩翩一眼道:「你在說……誰?」
「浮雲暖這個死神棍!」雨翩翩把飯當浮雲暖,恨不得要死他。
「阿暖哪兒娘了!」白衣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