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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他發現我跟蹤他的話,可以說是你看上了他。不然說我看上他的話,嗯……我覺得我以後日子不會很好過。」浮雲暖剛說完雨翩翩就踹了浮雲暖一腳:「你別告訴我你真的看上他了!」
「沒關係啊……其實你要是真喜歡那男的,你應該大膽地跑上去啊!你可是浮雲暖耶,長得馬馬虎虎了,也不至於站在人家旁邊太寒磣!」雨翩翩笑眯眯地看著浮雲暖,沒想到這浮雲暖還是個斷袖。
「那我還可以說你是菱姐的童養媳呢!」浮雲暖哼了一聲,然後道:「別瞎想行不行?」
「那你瞎說什麼?」雨翩翩皺眉,浮雲暖指了指男子道:「他叫有琴永豐,應該是個術士吧,反正他把我對阮棋的道法給破了。而且啊,我覺得好奇怪,你有沒有發現盯著他的女孩子好多!」
「被很多女孩子盯著很奇怪嗎?」雨翩翩仔細打量了有琴永豐,然後道:「也許這身打本和舉止我應該取取經,這樣沒準能幫我幾個師兄解決他們光棍的問題。」
「你那幾個師兄再過十年都只能是光棍。」浮雲暖捂臉,真的,沒辦法,別看東閣那幾個大老爺們成天光鮮亮麗的,實際上就沒一個靠譜的,特別是那個花心大蘿蔔雨翩翩的三師兄,每三天喜歡的姑娘就不一樣,誰嫁給他一定被氣死。
「你這是懷疑我對女孩子的人格魅力!」雨翩翩嘴巴一抬!
「……」浮雲暖看了看雨翩翩,最後半晌,方道:「別的不說啊,你比那個有琴永豐矮了那麼多……為了發現你,就需要耗費時間,在吸引妹子的問題上,你先天就缺了一塊。」
「你!」雨翩翩哼道:「那你說,你讓我來監視這人到底怎麼拉?」
「我說了,他是個術士,塗山城已經很久沒有術士來訪了,他突然一到,還破了我的道法。而且阮棋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他也跟著和花夢玉比了道法,我覺得這人可疑。」浮雲暖很肯定地道。
「這樣啊……」雨翩翩點了點頭,突然又道:「那為什麼要說我看上他了!」
「因為我真的覺得這個男的他的術法很奇怪嘛,花夢玉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眼睛都直了,對我橫眉冷目的,結果對這個全身都是疑點的男人卻十分和氣,你說我該怎麼想?」浮雲暖撇嘴。
「……」雨翩翩沉默了半晌,突然道:「她要是看你不順眼是很正常的,就好比你要是欺負了我大師兄,我也不會給你半點兒好臉色的。」
「可是我沒欺負過王子真啊!」浮雲暖覺得好冤枉,雨翩翩道:「反正要是我呢,你贏了我大師兄,我就是不給你好臉色,哼。」
「女人心海底針……」浮雲暖扶額,雨翩翩道:「你找我來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白衣呢?」
「咦?」浮雲暖一愣,對哦,白衣這幾天都沒出來。
於是浮雲暖拿出那枚法器,白衣飄在半空,半坐半臥,長腿大胸半遮半掩,但是卻一臉不滿地道:「忘了我那麼久,怎麼現在突然想起我來了?」
「……」雨翩翩仔細看了一眼浮雲暖,哎……平時白衣那麼黏糊浮雲暖,今天居然連白衣都被得罪了,這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我是叫你出來,讓你回山去。」浮雲暖才不會說是找你來幫忙的呢。
「死阿暖!」白衣的臉一下子就紫了,敲著浮雲暖的頭道:「你居然嫌棄人家了,你居然要趕人家走了!你多久沒找我了!我一個人你知道多寂寞嗎!你還要趕人家走!」
「你明明就是怕外面太危險,出來被打得魂飛魄散。」浮雲暖撇嘴,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這個無辜的小道士頭上推啊!
「……」白衣頓了一下……被戳中心思了!
「嚶嚶嚶!你不關心人家!人家不聽!人家不依!」白衣立刻拿出了殺手絕招,這招就算浮雲暖不來安慰,也絕對不會追究責任的。
雨翩翩靠著牆,看著此事已經放棄講道理,開始自己研究有琴永豐的時候,有些感嘆。難怪浮雲暖隨時都是這幅死樣子,想了想,正一天道的美女各色各樣,而且聰慧強悍,他一個男人一點兒用武之地都沒有。
「阿暖,你說話呀,對了,找我出來幹嘛?」白衣鬧夠了,想起來正事了。
「那個男人你怎麼看?他叫有琴永豐。」浮雲暖指了指前面的有琴永豐。
「極品好男人啊!」白衣一臉花痴,臉頰還出現了刻意的紅暈,白衣一臉陶醉地道:「這男人真帥啊!你看那眉、那眼、那嘴,天生就是美人啊!」
說著,白衣勾著浮雲暖的脖子道:「相信我,我閱男人無數,這絕對是個絕色,阿暖,雖然我移情別戀了,但是我的心裡還是有你的!」
「……」浮雲暖看著白衣那仿佛狗看到骨頭的表情,雨翩翩撓了撓頭髮道:「白衣,你是怎麼看出他有你說得那麼好的?」
「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白衣飄到雨翩翩身旁,指著有琴永豐道:「你看啊,他的打扮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無論是顏色還是繡花都是精心特質的,不是個名門出生至少也是書香門第世家的。哪兒像阿暖!」
說完白衣鄙視地看了浮雲暖一眼:「要是沒他師姐們管著,他肯定就是那種一模一樣的道袍三套換著穿,搞的自己就好象從來不換衣服似的!」
「……」雨翩翩看了看浮雲暖,又看了看自己……自己似乎……也是一模一樣的道袍四五套換著穿,問題是,這在太乙玄道根本不奇怪啊,就連師父和大師兄,衣服款式也都差不多,沒多大變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