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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跟著浮雲暖一行以後,浮雲暖的話則是,不管什麼人,敢碰她,就用浮雲暖給的火符,直接把那人做成烤豬。
當時雨翩翩說這法子太暴力,應該換成直接對著那人的下面給一刀。
為此浮雲暖和雨翩翩鬥嘴鬥了一路,浮雲暖覺得聶玲瓏年紀太小,拿個兇器,萬一被歹人拿去了,豈不是危險。
雨翩翩則覺得浮雲暖的那些道符就沒一個是安全的,而且不知道用了聶玲瓏會不會傷到自己。
「你爹爹說得對。」男子倒也沒有糾纏於這個問題,而是換了個話題:「那這次玲兒你就是跟著你的爹娘來賣茶的了?」
「是呀,」聶玲瓏道:「爹爹和媽媽說,茶葉賣完了就走了……可是都快三天了,茶葉還是賣不完,爹爹和媽媽又沒空陪我,我只好自己來找別的小夥伴玩。但是我街上轉了好幾圈了,一個小夥伴都沒看到。」
幾乎同時,縣衙突然有人擊鼓鳴冤。
「堂下之人姓甚名誰,來自何處,有何冤屈?」太守大人看著兩人都是而立之年的樣子,衣著得體,男的算得上相貌堂堂,女的也算得上小家碧玉。
「小人岳倓,這是拙荊季嬋娟,我們來自京城旁邊的岳家村,鳴冤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孩子丟了!」岳倓對太守大人拱手。
太守頓時一陣頭疼,看著堂下二人道:「你們在塗山城多久了,不知道現在塗山城的孩子容易丟,要看好孩子嗎!」
「我二人均是三天前行商到此,對塗山城情況並不知曉,何況,當今天子得道,這孩童失蹤也確實應該是官府來管啊!」一旁的季嬋娟焦急地道:「我家玲兒才九歲,這可怎麼辦?」
「這位夫人先別急。」太守大人命師爺拿出筆墨,嘆了一口氣道:「先說說你們的孩子怎麼丟的吧?還有你們的孩子姓名,特點什麼的。」
「我家女兒叫岳玲,大概這麼高,雖然是九歲,但是平時照顧得好,長得也高。玲兒平時乖巧可愛,就是有些貪玩,我們怕她一個人在岳家村寂寞,於是就將她帶出了岳家村,隨我們行商。」叫季嬋娟的夫人摸了摸眼角的眼淚。
「我們夫婦二人只有玲兒一個孩子,她跟著我們行商,到了塗山城,我們本來打算長留,於是今天讓玲兒出去認識些其他的孩子,免得玲兒寂寞。」女子期期艾艾地道:「誰知到現在,我們根本找不到女兒了。」
太守讓師爺記錄了下來,這可是本縣丟失的第一百一十八個孩子了,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問道:「那你們的孩子還有什麼特徵?」
「我女兒腰上有一塊胎記,但是平時我們都不讓她給人看的。」岳倓對太守拱手。
「你們來說一下孩子的樣貌,讓師爺給畫下來。」太守大人嘆氣,看來只能硬著頭皮來了,朝廷現在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看來這件事還是告訴飛花書院吧!
片刻後,太守問一旁的師爺道:「怎麼樣,差不多了?」
「回稟大人,已經完成了。」師爺對太守拱手,太守叫來一旁的差役道:「你將畫像以及描述送去給飛花書院吧。另外捕快都拿著畫像,出去找這個孩子,越快越好!」
「是,遵命。」捕快拿了師爺的畫像立刻就去辦事兒了。
而太守則是道:「你二人若是現在沒什麼事,就不要離開衙門,乘著孩子丟了的時間還不長,若是能找回來自然最好,若是找不回來就只能寄望於飛花書院了。」
「多謝大人……」二人對太守拱手。
而聶玲瓏此時正一人和猴兒玩得開心,然而玩著玩著,聶玲瓏卻發現,小猴兒脖子上的鈴鐺突然竄出一道紫氣,就在紫氣靠近聶玲瓏的時候,聶玲瓏發現自己身上也騰起一道血色的光芒,擊散了猴兒鈴鐺上發出的紫氣。
這個鈴鐺有道法?聶玲瓏微微一愣。那自己身上的血光又是什麼呢?聶玲瓏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到塗山城的時候,就給自己下了法術,莫非方才是小猴兒的紫氣觸動了小師父下的法術?
小師父的法術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而這法術觸動了小師父的法術,也就是說,這裡果然有問題咯?聶玲瓏想著。
小猴兒水靈靈的眼睛打量著聶玲瓏,聶玲瓏也沒有慌亂的樣子。記得爹爹季和風說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慌張。何況自己信任小師父的術法,但是剛才這個術法是什麼用啊。
男子此時也感到奇怪,為何這孩子到現在都似乎毫無影響的樣子?
莫不是這孩子說了很多謊,或者說這是衙門或是飛花書院派出來的誘餌?
男子想了想,走出門去,繞了兩個彎,此時另一名男子等在盡頭,見了男子道:「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你這邊怎麼樣了?」
「這孩子到現在都沒什麼異常,該不是這是飛花書院和衙門搞的鬼吧?」養猴兒的男子微微皺眉,另一男子道:「我方從衙門得到消息,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你要快些比較好,若是這孩子的真實家人找到了,那我們可就來不及帶她離開了。」
「我知道,但是我擔心到時候這孩子不認。」養猴兒的男子道:「何況,這孩子似乎並不是受了什麼法術蠱惑的樣子,我擔心。」
「就差一個孩子了,你也別這麼緊張了,孩子是必須帶走的,搶時間也得帶走。你就別磨磨唧唧的了。」男子瞪了他一眼,然後道:「壞了門中的大事,可不得了。何況這孩子若是不容易受到蠱惑,沒準是因為這孩子天生靈氣重,正是門中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