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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儀道:「正是……按照小師弟的意思,他似乎是要針對飛虹居的人,布下了計策。」
「又是飛虹居……」肇啟帝微微搖頭,現在這個飛虹居,真的是有很多事情啊。
「陛下?」獻儀猜不透眼前這位君王的想法。
而肇啟帝道:「仙子覺得照朝廷的實力,可有能力消滅飛虹居?」
「此事陛下不可。」獻儀拱手,非常嚴肅地道:「陛下,您能真的掌握飛虹居在朝中所有的人嗎,若是鎖邊處置,必然會牽連甚廣,到時候朝中必然會是一場大亂。陛下,已經殺了太多的官員了,您現在若是動手……」
「若是現在動手,可能會造成更可怕的結果。」實際上這一點肇啟帝非常清楚:「那針對飛虹居,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陛下既然已經知道飛虹居已經分成了三股勢力,何不及時派人收攏一部分勢力在自己的手下?」獻儀看著肇啟帝道:「陛下,飛虹居之中人才輩出。」
「哈。」肇啟帝笑了一下,然後道:「那飛虹居的事情,就交給小道長吧。」
「但是師弟他……」現在的浮雲暖一人幾乎牽涉了整個曌國多個龐大的勢力,現在若是飛虹居的事情也交給浮雲暖,那浮雲暖的責任之重,可以想像。
「仙子太小看小道長了。」肇啟帝記得那個浮雲暖說出的計謀,雖然總覺得浮雲暖似乎還是有所隱瞞,但是相信浮雲暖既然是奉了琉璃元君的命令前來,應當也不會對自己不利。
何況肇啟帝已經通過自己的渠道得知,馨王與初菱已經在秘密趕回京城。豐昌堡的軍隊也在控制之中,什邡國的弘元皇子現在已經成為了人質。
「師弟畢竟年輕。」獻儀仙子以前一直沒有想過,短短不到二十載,當初那個話都不會說的嬰兒,現在已經長成了翩翩少年。
「難道小道長平日在正一天道都沒有什麼作為嗎?」肇啟帝笑道。
「在師門之中,師弟能做的事情實際上也沒多少。大家都是把他當成小師弟來看待,平日都多有寵溺,加上他自己也有些懶散,師父又刻意放縱,所以有時候大家都會忘了他有很深的道術修為。」獻儀說了這句實話。實際上有時候感覺,浮雲暖就像是琉璃元君的親兒子。
「聽起來,小道長的童年看起來很好。」肇啟帝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了,這些百姓可有辦法讓他們醒過來?」
「這……」獻儀想了想,然後道:「我查看過這些百姓,我覺得現在還是不要讓他們那麼快甦醒過來比較好。」
「為什麼?」肇啟帝微微皺眉。
「擔心發生意外。」獻儀仙子解釋道:「陛下,若是真的有高手,恐怕會控制一部分人的神志,那時候只怕整個京城造成更大的混亂。現在只有保證軍士們的神志才是最重要的。」
「有理。」肇啟帝思量了片刻,然後道:「這樣吧,將這件事告訴小道長,飛虹居中有一部分人已經追隨馨王,他要處理的部分,只是那些追隨了晉王的人罷了。」
「是!」獻儀明白了肇啟帝的意思。實際上,肇啟帝便是要浮雲暖處理那些「不聽話」的存在。
浮雲暖在一條巷子裡等待,很快一封書信飛來,浮雲暖接過書信,微微皺眉。為什麼皇帝總是能給他出難題呢?
心中說,飛虹居不用剿滅,然而朝廷卻也不能容忍飛虹居這種不受控制的存在,要浮雲暖讓飛虹居變得可以控制。
浮雲暖無奈地搖了搖頭,則個要求雖然算不上登天,但是也沒這麼容易處理。
想想,飛虹居乃是一個精研術法、機關等等各種技能的門派,這樣的門派若是收歸朝廷,拍什麼人來管理他們,這個就是個頭號的麻煩吧?
不過想到這裡,浮雲暖立刻想起一個人,也許他可以呢……
浮雲暖決定把這人給拖下水。
浮雲暖在算計他人,實際上,有人也在算計浮雲暖。
晉王的身邊,房正卿很嚴肅地看著浮雲暖方才留下的陣圖,天逸問道:「這陣圖不知先生可否看出什麼端倪?」
「這陣圖太過精妙,以我的認識,現在也只不過是勉強看懂而已。」房正卿非常認真地看著陣圖。
「連先生也……」畢竟之前有過交易,實際上對於晉王一行人而言,房正卿至少是可信的。
「殿下……據我所知,這位浮雲暖今年只有十九歲吧?」房正卿與浮雲暖打交道也有一段時間了。
「不錯。」年齡雖然不能代表一個人的才能,但是卻透露出一個信號。只是十九歲的年紀,已經如此的老謀深算,若是放任浮雲暖長大,他的將來,應該回事個怎樣的存在?
「殿下,浮雲暖此人,需要多加小心。」房正卿並沒有直接說出浮雲暖此人需要除掉這種話,這種時候說出來,反而顯得有些用心不良。
聽了房正卿的話,晉王並沒有說什麼。
「陣法可否提前演練?」晉王微微閉目,確實,如果看得懂的人很少,那麼如何才能保證這個正法是絕對安全的,不會造成什麼奇特的事情?
「殿下,我並不知道這個陣法是否一旦發動,就無法停下。」房正卿仔細研究了浮雲暖的陣圖非常久的時間,奈何浮雲暖設計的陣圖確實過於精妙,一時之間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若是照房正卿的意思,那麼能破解這其中秘密的人,非正邪兩道高手所不能,那麼此時應該去哪兒找一位這樣的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