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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梓月順利地爬上有琴永豐的肩,摸了一把有琴永豐的頭髮,嗯,手感跟之前一樣的滑,不錯!
「也就是說,秘寶的下落也沒查清?」風飄渺知道浮雲暖不好相與,不過不至於讓萬人迷逍遙門門主也一無所獲吧。
「他自稱,秘寶並不在他的身上。」有琴永豐將浮雲暖的話複述給風飄渺。風飄渺思考片刻,然後道:「興許……秘寶確實不在他的身上。」
「嗯?」有琴永豐皺眉,風飄渺道:「東閣真人這麼及時地趕到,想來應該是琉璃元君出面了,而我對琉璃元君的了解,若浮雲暖真是她的衣缽弟子,她應當是不會交待浮雲暖任何事情,也就是說,浮雲暖根本不知道東閣真人會來。我接觸過浮雲暖,若是站在浮雲暖的角度來說,當時的情況就算不死,也會被困在飛花書院很久。」
「這麼說,他真的是將秘寶給了他的同伴,讓他的同伴走了?」友情永豐思考道:「那會是誰的身上?」
「浮雲暖是個慎重的人,他應該不知道與他同行的那位辭文公子就是馨王,琉璃元君不會教他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就算他有意結交,所以應該不在馨王的身上。而那位初菱小姐,看起來應該在用毒上頗有造詣,然而不同武功,並不是好的對象。那麼就是小東閣了。」風飄渺思考了一下,實際上交給雨翩翩是最不可能的方式,但是前提是,浮雲暖必須知道辭文就是馨王,這樣才有可能把秘寶交給馨王。
按照情況,假設浮雲暖不知道,那麼相較於辭文與初菱,浮雲暖將秘寶交給雨翩翩的可能性最大,因為雨翩翩就算說漏嘴,也是小東閣,這天下,敢隨便動雨翩翩的人不多。
「誰的身上已經不重要了,估計他們一行都已經順利逃走了吧?」風飄渺問道。
「是啊,沒有想到大陣里最後一個孩子居然拐來的是浮雲暖的小徒弟。估計是浮雲暖提前給這孩子用了法術,導致我們的手下根本沒看出來有什麼異常,因此在陣法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漏洞,他們竟然利用這個漏洞跑了。而浮雲暖留下來正好引開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那三人離開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有琴永豐搖了搖頭,然後道:「風先生不會怪罪我們吧?」
「自然不會,若是浮雲暖做不到這一步,恐怕他也不算琉璃元君合格的弟子。」風飄渺坐下道。
「你們說的浮雲暖是什麼人?」秋梓月好奇地眨眼睛,風飄渺道:「也許將來會是盟主的大敵吧。」
秋梓月,今年九歲,只是個孩子,但是也並不是一般的孩子,她能站在邪道聯盟的盟主的位置,並不是因為她是近妖宗宗主的女兒。
邪道有諸多走捷徑的方式,秋梓月身為近妖宗宗主的女兒,現任的邪道聯盟盟主,自然從出生開始就會走很多的捷徑。這除卻有很好的天資,在身後也有累累的白骨,這些或是異類或是同類,總之暫不必深究。
「下一步就是直接對凌霄谷出手麼?」有琴永豐道:「我的身份浮雲暖已經知道,正道中人應該也會很快知道,我被飛花書院驅逐,是遲早的事情。」
「也未必。」風飄渺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琴永豐微微皺眉道:「為何?」
「飛花書院重名,正一天道與太乙玄道一直在其之上,加之對兩派的行事頗多不滿,你說若是能藉機拉兩派下水,飛花書院會怎麼行事?」風飄渺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就要看飛花書院的人有多瘋狂和愚蠢了。」有琴永豐微微嘆氣,一語道出整個事情的關鍵,風飄渺道:「門主,若是你將對情愛的興趣用一半在爭奪地位上,逍遙門當今已經是邪道中數一數二的門派了。」
「人活一世,本就難得,這權力金錢地位死了也帶不走,何必掛懷於心?」有琴永豐笑著點了秋梓月的額頭道:「盟主,你說呢?」
「我覺得沒有力量在手,所愛的也未必保得住。」秋梓月拉了有琴永豐的手,然後道:「有琴,先生說得沒錯,你就是沉溺於這些虛假的情情愛愛,才會到現在都是這幅不上不下的樣子。這樣吧,你就用這個樣子留在本座身邊,本座封你盟主夫君,你愛我一個就夠了。」
「……」有琴有用揉了揉額頭,然後道:「那風先生呢?」
「可以做情夫!」秋梓月非常驕傲的宣布。
「……」風飄渺頭疼的搖了搖頭。
「說起來,風先生也很奇怪,平時就見你只是對邪道的典籍感興趣,也不見你與什么女子玩過曖昧,莫不是被女人傷得很深?」有琴永豐笑道,其實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很好奇。
「傷得很深啊……」風飄渺走到窗前,看著某個方向道:「這也不是,我少年的時候,在一個女子很多的地方長大,她們性格殊異,每一個人都能獨當一面,只是……」說到這裡的時候風飄渺頓了語氣。
「只是什麼?」秋梓月和有琴永豐一起好奇地問道。
「這天下間的女子,都不好惹。」風飄渺表情看不透地突然說出了這一句。
「……」說了跟沒說一樣,秋梓月撇嘴道:「風先生又開始說我聽不懂的話了,算了,飛花書院不能滅,聽說百里之外就是凌霄谷,我們去滅了凌霄谷吧!」
「咳……」有琴永豐覺得,果然還是做個孩子最為幸福,根本不用思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