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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飄渺這麼大的一個活靶子在這裡,自然輪不到我們。」獻儀輕輕一笑,然後道:「這邪氣應當是皇宮的龍氣所化,只要找到樞紐,就可以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師妹這個想法不錯。」風飄渺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那席捲而來的邪氣已經退去,風飄渺的身邊也跟著一隻靈鳥,而這隻靈鳥與浮雲暖的靈鳥更為相似。
風飄渺道:「其實你們應該也不用太過著急,或許有人還有事要處理。」
「什麼意思?」獻儀微微一愣,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浮雲暖站在某個屋頂上,看著皇宮的方向,如萱來到浮雲暖身邊問道:「小道長,這是怎麼回事?」
「皇宮之中的龍氣被人轉為了邪氣。」浮雲暖看著邪雲擴大,然後道:「如萱姑娘請你先去找到晉王殿下,讓整個欽天監的人監視皇城,有恐活屍生變。」
「那你要幹什麼?」如萱看著浮雲暖,浮雲暖微微皺眉,然後道:「我要去找是什麼人在控制這邪氣。」
「我知道了。」如萱頷首,轉身離開。
浮雲暖看了一眼天空中越見濃重的邪氣,整個京城的空氣變得渾濁了起來,在屋頂盤膝坐下,閉目默念:「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
打坐修行無論是武脈弟子,還是浮雲暖這樣的法術弟子都是必學的內容。然而浮雲暖和雨翩翩不同之處在於,浮雲暖能感覺到的範圍比雨翩翩更廣,感知到的東西更多。
沒有受傷之前,浮雲暖不需要依靠常清靜經來感知,但是現在卻只能如此。
浮雲暖此時所看到的世界與平時所見大為不同。
整個京城,在皇宮上方的邪雲,混雜這邪氣與龍氣,但是最重要的卻是,自那團邪雲之處,衍生了五團異樣的靈氣波動,這些靈氣波動成團,邪氣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擴大。
而浮雲暖感知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有人因為邪氣的原因,已經倒下。
肇啟帝與初晴站在茶樓的外面,初晴突然覺得胸口異常沉悶,眼睛一花,險些暈倒!
「小心!」肇啟帝扶住了初晴,初晴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人攔在了懷裡,那個懷抱溫暖無比。定睛一看,竟然是肇啟帝,初晴雙頰微紅,立刻站了起來道:「失禮了……」
「無妨。」肇啟帝輕輕一笑,此時不止是初晴頭暈,原本正在討論的人,現在也出現了異樣,仿佛就是呼吸不暢一樣。
「跟我來。」肇啟帝帶著初晴退回了茶樓,體弱的幾人已經蹲在地上,有些站不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初晴與肇啟帝站在一起,卻不知道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肇啟帝看了一眼其他的人,然後道:「有可能是皇城的邪氣作祟。」
「但是……」為什麼肇啟帝看起來就似乎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呢?
「大概是因為這個吧。」肇啟帝指了指自己隨身的玉佩,然後道:「這是我很小的時候琉璃元君送給我的,你看。」
之間肇啟帝身上的玉佩此時散發出了一抹淡淡的光暈,在肇啟帝的周圍,空氣並沒有那種惡濁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初晴有些驚訝這個東西,肇啟帝道:「我們先去欽天監看看。」
正一天道不少弟子此時都在欽天監,此時他們正急著打算朝皇城而去,空氣之中的惡濁之氣所有人能都嗅到了,這樣下去整個京城的人都會出現問題!
而且肇啟帝還在皇宮之中,這時候要是肇啟帝發生了什麼問題……
「現在肇啟帝若是死了,那道是方便了晉王殿下了。」風飄渺一個人站在這裡,眼神冰冷地看著上空的邪雲。原本四周透明的空氣,在這個時候變得渾濁不堪,甚至空氣之中仿佛籠罩了一層藍色的霧氣,看著遠處的侍衛,之間他們現在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看來似乎這空氣的味道也不好受。
「這是怎麼回事?」雨翩翩跟著獻儀朝著龍氣最強的地方走去,就連雨翩翩和獻儀在這個時候都感受到了空氣之中氣息的不對之處。
「邪氣入體,要是不快些的話,鄭鄂個皇城之中的人,都會受到影響,邪祟入體,會發生什麼我們也說不清楚。」獻儀道:「而且我擔心會讓城中現在已經有的活屍暴走。」
「那我們要怎麼辦?」雨翩翩聽得也有些著急了,這種事情沒這麼簡單吧?
「施術的人一定在這周圍布下了結界,多加小心!」獻儀警惕地看著四周。
「獻儀師姐,你看,那邊是什麼?」雨翩翩指了指前方,然而伸手的時候卻根本沒有拉到獻儀。
雨翩翩微微一驚,朝四周看去,發現獻儀已經不在了。該不會自己真的又中了什麼圈套了吧!
「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果籃,雨翩翩轉頭一看,竟然是浮雲暖。
「你不是有事嗎,現在怎麼會在這裡?」雨翩翩看到是浮雲暖,鬆了口氣,走了過去笑道:「你該不會是露餡兒了,或者是被什麼人給嫌棄了,所以來找我求安慰呀?」
「你才被人嫌棄了呢。」浮雲暖哼了一聲,雨翩翩道:「你又沒有看到獻儀師姐了,明明剛才還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