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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胡鳳樓的眼裡,他覺的他能跟我長久的在一塊,但是胡鳳樓畢竟不是那種過著今天就把這一生都想好的人,而我偏偏和他相反,我是過著這一天,幾乎就要把一輩子都想好的人,他說的會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恐怕這一輩子,也只不過是限定在我年輕的時候。
我會老會死,年輕也就這麼幾年,可能這幾年過了,我和胡鳳樓的矛盾就會升級,越來越多,導致我們最後也會分開。
見我這會沒說話,張天昌再跟我說:“我們都是女孩子,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其實我還是勸你別在胡鳳樓身上放太多的感情,把你自己變得厲害起來,才是王道,你也知道的,我們神仙跟你們凡人不一樣,就跟我一樣,我確實是愛阿信,但是他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敢殺了他,對我來說雖然我也會受到懲罰,但是反過來一想,你們人永遠都是弱者,只要我們想做什麼決定,是殺你,是留你,還是拋棄你,你都只能認命,你要想清楚,胡鳳樓,他跟我是同樣的人。”
雖然平常看張天昌一副什麼都不在乎並且沒心沒肺的模樣,但是他說起這些道理來,卻讓我根本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她說的確實是就是事實,我甚至都找不到一句為胡鳳樓辯解的話,哪怕就算是胡鳳樓今後嫌我人老珠黃,想要離開我了,我也不能拿胡鳳樓有任何的辦法,只能默默接受這個事實。
“來了來了,讓你們久等了!”
這會許廣良的聲音從後院傳進來了,胡鳳樓就一臉不爽的跟在他後面一起進來,只見這會許廣良手裡拿著一把青菜菜,看見我這會正坐在院子裡,於是就對幾個道士喊著說他先去把菜放到廚房裡去,叫他們把飯做一下。
然後在再轉頭看向我,跟我說:“秀秀,你就跟我來一下吧,我昨天晚上,已經查到了董生的底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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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錦囊
想不到許廣良辦事的效率這麼快,只要我們知道了董生的底細,以後對付起他來,對他心裡就有底,到時候對付起他來,也不會不知道從何下手。
我叫張天昌就先在這裡自己玩吧,案後跟著許廣良向著道觀里的一處藏書閣里走進去,胡鳳樓這會就走在我身邊,問我說餓不餓,餓得話我們就先吃飯去。
看著胡鳳樓此時還算是關心我的臉,我又想到剛才張天昌對我說的話,一時間我心裡五味陳雜,於是便對胡鳳樓搖了下頭,說不餓。
“你怎麼還不餓,我都餓了。”胡鳳樓說著的時候,催著我們前面的許廣良快點走,早點看完我們好早去吃點東西。
昨天旱魃的事情解決了之後,許廣良的心情就一直都特別的好,趕緊的一邊應承著胡鳳樓,一邊推開了閣樓的門,跟我說他翻倒是把他們這一輩和上幾輩的道家譜本翻出來了,但是有個現象確是很奇怪,說著帶我們走進放在閣樓里的書架下,這些書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放著一些已經泛黃的青皮老書,看著這些書上的字跡,很多都是手抄本。
而許廣良將其中的一本手抄本拿了下來,翻開其中一頁被他做了標記的地方給我們看,當他打開這手抄本書里的頁面的時候,我便看見這張黃紙上用墨水畫了一個人的畫像。
雖然這紙張已經泛黃,但是這畫像還能勉強的看出來,這個畫像里的人,長得特別的像是董生,就是看起來不像是現在這麼年輕。
“你們看這個人,是不是很像玉卿子?”許廣良問我和胡鳳樓。
胡鳳樓掃了一眼這紙上的人像,點了下頭,說:“確實有點像”
“這個手抄本是我師祖那一輩的道家弟子花名冊,那時候每個道家弟子入教,都要畫師簡單將畫像畫下來,並且做記載,這本名冊,距今已經有一百多年了。”
說著用手指指著這畫像下的文字介紹,跟我們說:“你們再看下面的介紹,寫的是這個人姓李,名字不祥,宮裡人,年方63,因為捐錢修築道觀有功,想入龍虎山玄妙觀為道家弟子,師祖念他有功,故收他為徒,賜法號玉卿子,傳授本事。”
這一百多年前的書,許廣良都能找出來,這書換到現在,都是古董了。
不過胡鳳樓聽了許廣良說這話,眉頭皺了一下,再看了眼這圖,然後跟許廣良說:“以前畫畫,真實度太低了,也不能光憑這幅畫,就斷定這就是董生吧。”
見胡鳳樓疑惑,許廣良笑呵呵的跟胡鳳樓說:“二爺別急,容我再拿出另外一本給你看。”
說著許廣良小心翼翼的將他手裡現在的這本書放在桌上,然後再從書架上拿起另外一本書。
這本書比起剛才那本書,嶄新多了。
許廣良將這書翻到後面的那幾頁,只見這名冊裡面,貼的都是很古舊的黑白照片,有些已經都模糊了,不過許廣良翻開的這一頁,我第一眼就看見了董生兩個字,並且在董生這兩個字的旁邊,他的照片也貼著,雖然糊的已經看不出完整整張臉,但是看臉部輪廓,這個,就是現在的董生。
“這本是五十多年前的花名冊,與我師父是同輩的,你看他下面介紹:董生,年齡43,原為東北出馬仙家,入我道家,法號玉卿子,龍虎上張天師第59代傳人,玉虛觀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