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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替我跟爸爸問好,我還有些事要忙,就不等他了,我以後還回來看他的。」
她說話倒是落落大方,比當年懂事的不是一點半點。
魏娟也只能點頭答應,,送楚月出門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
有些事情是難免的,要是一點感情都沒有,那還是人嗎?
楚夏也理解這一點,所以一點都不計較。
裴彥在旁邊不動聲色的看著,就像是完全不關他的事。
這時候只有他才是最理智的,他就跟背景板一樣,看著別人在互動,他自己靜默思考。
等人走了之後,裴彥又跟裴夏聊了一會兒,發現那個馮宇並沒有入了裴夏的法眼,他這才放心的回自己的房間。
看來裴夏的眼界和格局都很不錯,沒有被人輕易矇騙,這才是他裴彥的好妹妹,至於那個楚月,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沒有事情是不會出現的。
她為什麼盯著裴夏看?為什麼要用那種眼光?他她打什麼算盤?要是裴夏有什麼事,那她還能回來?
裴彥:……
從這之後,楚月就來的勤了,隔三差五的到家裡來陪著魏娟說說話,有時候還能碰得上裴御庭。
裴御庭縱橫商場多少年,他不喜歡楚月這樣的人,他總覺得這孩子自私多過善良,做人不夠坦誠。
但是礙於情面還是會留她吃頓飯。
裴彥也減少了公司的應酬,隔三差五的回來。
楚月:「哥哥你不在公司很忙嗎?怎麼經常能看到你在家?」
裴彥:「不忙!再忙也要享受生活呀?要不然我賺那麼多錢幹嘛?」
享樂型的。
楚月不想跟裴彥說話,她總感覺裴彥的眼神太過毒辣,好像能看穿她一樣。
「哥哥,以前是我不懂事。」
裴彥:「看出來了。」
楚月:……
覺得哪裡不對。
……
「妹妹你又回裴家了?」楚賀滿臉的胡茬,醉醺醺地倚在門口。
他都快三十歲了還跟以前一樣,一點出息都沒有,最近還多了一項嗜好,那就是酗酒。
所有的開銷都是楚月出,確切地說楚賀離開楚月就活不了,因為他沒有工作,沒有生存的能力。
楚月:「我的事請你不用管,又沒錢了?」
她說著拿出一沓錢丟給他。
「省著點花。」
楚賀拿到錢,頓時輕鬆了不少。
「ok!」
楚賀拿了錢,忙著打遊戲去了。
杜芳在牢里呆了幾年早就放出來了,她也不樂意伺候楚金寶,直接把他丟到福利院去了,現在杜芳也跟著楚月住在一起。
「楚月你幹嘛老是到裴家去?」
她也害怕楚月再回裴家去。
可是他們不知道楚月的情況,楚月這段時間,身體很不舒服,檢查過後才知道雙腎都有萎縮的跡象,她想要保命就只能找到合適的腎|源,她有錢,但是沒有合適的腎|源,她把眸光落到了裴夏身上。
她跟裴夏都是一樣的血型,而且她通過渠道弄到了裴夏的血樣,出乎她的預料,裴夏的血樣居然跟她的配型成功,可以說裴夏的腎臟可以用到她的身上。
那不是太好了嗎?她已經很了裴夏恨多年了,如果能為他所用,那她還恨什麼?
如果裴夏出事了,那她是不是還能回裴家,到時候,她還能拿到裴家公主的位置,只要拿到那個位置,一輩子就高枕無憂。
楚月:「我的事兒你別管。」
她對杜芳一點母女之情都沒有,更談不上尊敬她。
杜芳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現在也是依靠楚月生活,受點氣也沒有什麼,她就怕楚月真的回裴家去。
這半年多的時間,楚月經常到裴家聯絡感情,魏娟和裴御庭已經明顯的感覺事情不對,想要拒絕,還拉不下臉來,因為一旦拒絕了,他們之間的那點聯繫也就斷了。
裴御庭以為楚月想要回裴家,但是他可想不到楚月有什麼陰毒的計劃。
這天周末,裴彥又是沒能去接裴夏,裴夏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家,半路上差點跟一輛車相撞,嚇得那個計程車司機沒要裴夏的錢就匆匆跑了,要不是司機是個年輕人,眼疾手快,怕是當時就連環撞了。
裴夏回到家沒敢跟爸爸媽媽說。
裴夏發覺裴夏的情緒不對:「裴夏你是不是遇到事了。」
裴夏:「沒有啊?」
裴彥:「不可能!」
他感覺裴夏的呼吸和心跳頻率明顯不對,尤其是說話的時候居然出現卡頓,這說明她在說謊。
「行啊,你開始跟我撒謊了?」
裴夏:「沒有啊,就是今天我放學回家路上車子差點連環撞,好在那輛車司機技術好……這也沒有什麼吧?意外而已?」
意外?
哪那麼多意外?
裴彥;「以後我沒有去接你,你就不准回家。」
裴夏:「知道了。」
事情過了之後,裴夏就沒有再往心裡去了。
周末裴彥開了一輛低調的車子,來接裴夏放學,他只不過一次沒接裴夏放學,她就有可能出事,看來這個人特別了解裴家的一舉一動。
上次的交通事故他也看了,看似是普通車輛肇事,實際上並沒有那麼簡單,肇事的司機就不是一般人,居然是黑市的賽車手,賽車手連環撞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