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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茂壓根就不搭理他,趕緊朝著裴彥過來了。
「大哥,大哥你別搭理他,他沒良心。」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場的人都聽清楚怎麼回事了,原來是一場鬧劇,人家裴彥人品沒有問題。
雖然裴彥人品有沒有問題,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在看熱鬧,但是如果沒有人出來澄清,他們就會給裴彥打上標籤,以後做生意也會遠離裴彥,但是現在發現是一場誤會。
說實在的裴彥真不在乎這些。
別人說他好,說他不好,影響不到他,但是他也不想背負一個罵名,對於裴揚和他媳婦的表現,裴彥一點不意外。
裴彥帶著裴茂坐上了鄒老三的車,裴揚和他媳婦在後面緊緊跟著,但還是慢了一步,車門都關上了,他們還沒有上去,在外面急的團團轉,他們看出來了裴彥發達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大哥,大哥,我們還沒有上車呢,大哥。」裴揚兩口子在後面急扒車門。
他們可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車,更沒有坐過這種好車,關鍵是他們沒有上去,裴茂卻坐在裡面,他們能不著急?
裴彥連理都不理他們,點頭讓鄒老三開車。
車子開走之後,裴揚兩口子傻眼了。
「大哥這是啥意思?大哥生氣了?」裴揚不死心地說道。
甜杏擰了他一把。
「肯定生氣了!都讓你別貪財,別貪財,你幹啥拿了那些錢,到大哥這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有人讓他們過來找裴彥,他們當時就不應該答應,這下可好?
裴揚:「我也沒說啥呀?而且那錢不拿白不拿,我不拿那些錢,上哪裡知道大哥當上大老闆了呢?」
一樣都是兄弟,裴彥現在已經當老闆了,他還在家裡遊手好閒的整天閒逛呢,不過既然是大哥這麼有錢了,他說什麼都想從大哥手裡把錢扣出來,大哥的錢就是他們的錢。
「不用急,大哥心軟,他不會不幫咱,到時候你看我把大哥的錢弄過來,大哥既然能認下老三,就能認下咱們。」
甜杏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她怎麼感覺這次大哥看他們的眼神兒不一樣呢,怕是不好啊!
第二天兩口子找到了岳陽樓,知道這座大酒樓是裴彥開的,兩口子全都傻了,兩條腿癱在地上不會走道了。
「大……大哥哥的酒樓?」
裴茂就像個傻子一樣,來來回回絮叨一句話。
甜杏兒壓根都不敢相信。
「這真是大哥開的酒樓?咋可能呢?」
明明都是兄弟倆,咋能差距這麼多?
真要是大哥的酒樓那就好了,大哥的東西就是他們的,跟他們自己的沒兩樣。
「這是我哥開的酒樓嗎?我大哥是裴彥。」
裴揚跑到岳陽樓頤指氣使,跟到了他們家一樣。
小夥計們又不認識他:「你誰呀?吃飯嗎?你不吃就到外面待著。」
裴揚被這陣勢嚇得到外面躲了一陣兒,但是不甘心,也不死心,他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這地方是不是裴彥開的了。
中午的時候,正巧碰到裴茂從裡面出來,裴揚一下子高興了。
「老三你在這裡了?這地方真是大哥的?」
裴揚就跟狗一樣歡快地搖尾巴。
裴茂:「是又咋樣跟你有啥關係?」
裴揚和甜杏一聽頓時樂開了花:這幾年不是大哥的?那咱家不是發達了嗎?大哥有這些錢也花不完,咱們一家人都幫著……
裴茂:……
裴茂總算知道大哥為什麼噁心他們了?
啥人呀?
這是大哥自己開起來的酒樓,跟這些人啥關係?
裴茂:「我還有事兒,不跟你們說了。」
他說完邁步就走。
裴茂在後面緊追著他,想要跟著他,找到大哥,再跟大哥分家產了。
裴茂轉過身來對著裴揚就是一腳,一下子把他從台階上踹了下去。
「要看臉不?憑啥就跟你分家產?大哥離家這幾年,你一分錢都沒給咱娘話,家裡的活你一點不干,你兩口子的心都黑了,還想過來分大哥的錢,趕緊滾,別讓我看見你們。」
裴揚摔在地上差點把牙磕掉了,滿嘴的血:「老三,你罵我,罵得痛快,你也沒好多少,你不是也想搶大哥的房子嗎?大哥是怎麼從家裡出來的,你忘了吧?」
他想這件事兒主要還是怨老三,要不然鬧不到這地步,大哥也不能離開家。
裴茂:「那事兒是我不對,但是我沒壞良心,拿了別人的錢,跑這裡來敗壞大哥的名聲,我現在給大哥打工我樂意,大哥都沒說不要,要你操心!」
他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裴揚嘴巴腫起來,臉色鐵青,只能回家先治傷。
隨後半個月的時間天天到岳陽樓蹲守,但是裴彥壓根就不搭理他。
一旦裴彥不認他,裴揚算是真的著急了,眼睜睜看著那麼多錢,拿不到,那多難受?
這次他真是低估了裴彥。
不管他咋求,裴彥都不搭理他,一個月之後錢都花光了只能睡馬路。
裴揚只是個弟弟,他不是裴彥的爹娘,兒子不認爹娘那是不孝,不認弟弟能有多大的過錯?鬧了一兩個月,錢花得差不花得差不多了,夫妻兩個差點要了飯。
最後裴茂送了他們一百塊錢,他們才坐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