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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卓君彥微微一笑：「我沒事。」
「剛才……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唐凝怔怔的看他。
卓君彥的眼睛，微微眯起：「或許是天意不忿，可能是機制觸發。總之，我越界了，便遭遇了一點小小懲罰。僅此而已。」
「越界了？」唐凝看他：「越的什麼界？」
「聖靈界！」
「處的什麼罰？」
「天道罰！」
「你在開玩笑？我可是現代人。」
「沒有開玩笑，系統即天道！」
唐凝明白了：「系統的罰？為什麼罰你？」
「因為它怕我！」卓君彥說著，低低輕笑：「我在觸犯它的邊界。」
「好吧。」唐凝正色反問：「我還是問些乾脆的。有什麼好處？」
卓君彥搖頭：「沒有。」
「那聽起來挺沒意思的。」
「到也未必。」
「什麼？」
「好處未必得是有形的，也可以是無形的。未必要是現在的，也可以是長遠的！我犯天顏而不斬，有小懲卻無功。這老天……也是虛得很呢！」卓君彥說著，攬過唐凝，放聲大笑。
唐凝大羞，想拒。
卓君彥已轉身對著下方眾人喝道：「今日，我代天賜福，施術眾生，凡我部署者，皆得異術！」
說著大手揮下。
又一道風雲起，又一片異象生，卻是剩餘人等皆獲術，再無一人是等閒。
群兵跪拜，山呼海嘯：
「元首神人！吾等永世追隨，誓死不渝！」
第三百四十九章 未央樓上起風雲
三水城，未央殿。
未央殿依然存在，只不過不再是情報機構，而是羽未央的個人宅邸，也是卓君彥的常駐之所。
大殿堂皇，莊園秀麗。
在莊園的中央處，有一處高樓。
立於樓上，眺望四方，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
羽未央一襲宮裝，薄施粉黛，此刻便在樓上。
憑欄遠眺，江河上，舟船往來，好不熱鬧。
這段時間，君威商行發展鼎盛，從工廠內出來的商品，絡繹不絕行往各地，以比君威軍更快的速度開疆拓土，也換來了大批的銀兩，糧食，各類礦石，木材，煤礦等等，又製成一件件工業品，用來充實生活，強化軍隊。
城市因此變了天，遠處的天空，黑煙繚繞，行走的路人，也多了幾分歡笑。
人們的生活正在變好，歡聲笑語也在增多，若說美中不足，那便是環境正在受到污染。
羽未央曾聽唐凝他們說過，天庭之地，並非繁華美景，恰恰相反，常是污水橫流，常見垃圾滿地，田園不在，風光難覓，便連那空氣都是渾濁不堪的。
這便是發展的代價。
或許因此，唐凝並不主張全面大工業，而只是「禍害」洛州一地。
用她的話說，一地之工，可豐全國，後面的事，慢慢來。
遠處的山野道上，一大群人正在施工。
那是在修建鐵路。
據說此路若通，洛州境內來去速度便可飛快。
不過現在嘛，只是鳳陰府到三水城，便是一項巨大工程，仍需大量時日方可完成。
相比工業發展，羽未央更欽佩的還是君威治下整個社會體系的發展。
雖然君威不為官，不掌社會，但是「企業」大了，人多了，便自有規章。
且無人能管他們，所以君威屬於典型的內部自製。
如此一來，君威內部也有序多類似朝廷的機構，只不過只對君威內部有效，不對外人。
好比朝中之朝，國中之國。
而如此行事的好處，便是君威內部的效率，行事，都逐漸有異於外人，逐漸形成了一套高效嚴密的體系，以其為核心，連帶著也影響了整個洛州的格局。
如今在這種影響下，洛州也在逐漸蛻變著。
這刻正自遐思，杜萱靈走了過來。
「未央。」她輕輕道。
羽未央回頭看她。
曾經的戀人，如今已成了君威治下的精幹一員。
她曾無比惱恨女性地位的薄弱，並因此走上歧途，但是在這裡，她終於找回了那曾經想要的東西。
在君威，沒有人可以因為對方是女人而輕蔑對待。
而杜萱靈與羽未央，也因此漸漸從那曾經的戀人，成為如今的相知。
彼此也沒了舊日的隔閡與難堪。
這刻見杜萱靈過來，羽未央微笑：「怎麼今兒個有空過來看我？」
杜萱靈在羽未央身邊站定：「你在想他？」
羽未央笑：「臭男人而已，有什麼好想的。你縱他想他千遍萬遍，也擋不住他風流快活。」
杜萱靈便看她：「你怎知道？」
「那是必然的結果！」羽未央很肯定：「也是我心中的直覺。」
杜萱靈低著頭：「我聽說，在那邊，都是一夫一妻。」
「嗯。唐凝曾想推行此法，卻被那混蛋拒了。他說，戰事頻繁，男子死傷眾多，若是一夫一妻，豈非有許多女子要嫁不出去。」
杜萱靈便笑：「難得他竟然也會找藉口。若換了別人有此提議，他多半就是一句老子不許。」
「所以我知，他們必然成事。」
「但我卻不會允許羅小洛如此。」
「我聽說他雖在前線，還經常給你寫信？所以……你真打算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