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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想說你把事情搞大了,連軍方都出動了。」
「哦,是的,飛彈襲擊。」卓君彥撇撇嘴:「兄弟會的能量很大啊。」
「這和兄弟會沒關係。你還不知道嗎?想想你在拉斯維加斯幹的事吧!你現在已經是成了米國的頭號恐怖分子!」
卓君彥樂了:「就因為這個,然後就發動飛彈攻擊我?」
「當然也有那個什麼兄弟會的因素!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但反正現在你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是麻煩。」
「那你還打電話給我?」
「我只想告訴你,幫個忙,別再聯繫我了好嗎?我不想當什麼警察局長,我也不需要你為我殺什麼人。我只想安安穩穩。拉斯維加斯的事我幫過你了,你以後別再找我了,OK?」
「那可不行。」卓君彥已來到島上花園處,看著遠處:「這樣吧,我給你個立功的機會。」
「什麼?」
「你可以告訴軍方我在哪兒。」
「你在哪兒?」
「雄心島。」
「然後呢?」
「讓他們對這裡發射飛彈……越多越好。」
「你瘋了?我可沒權力命令他們!」
「是的,但他們已經用飛彈對付過我了不是嗎?既然一顆飛彈炸不死我,那就多發一些……核彈都可以。」卓君彥吃吃笑著:「哦對了,我給你發張照片證明我的確在雄心島。」
「等等,我該怎麼告訴他們,我是怎麼知道你在那兒的?」
「那是你的問題。你隨便編,我都會配合你的。」卓君彥說著掛掉電話,然後拍了張自拍,給鮑德溫發了過去。
然後他悠悠達達的向島上摸去。
飛彈從決定發射到飛過來還有一會兒呢,夠做很多事了……剩下的看運氣。
卓君彥覺得自己的運氣一向還是不錯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爭議
島上花園的那間陽光廳里,爵士克羅夫特依然是老樣子坐在那兒。
臉上的老花鏡搭在鼻子尖兒上,他正眯著眼看一份資料。
蒂娜大步進入廳里,在他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
克羅夫特斜著眼睛看看,搖了下頭,然後道:「克洛蒂爾達死了。」
「來的路上聽說了。他是怎麼找到船的?」蒂娜問。
克羅夫特嘆了口氣:「我有個手下,叫亞歷克斯。有人看見那場戰鬥後他還活著……」
「我以為你用的人都是絕對忠誠,無懼死亡的。」
「你知道那只是個美好幻想。時代變了,這個時代的人們以自私為榮。絕大多數人不會為了信念而犧牲自己,少數願意這麼做的都是些瘋子,讓他們為了信念去死可以,但是讓他們把事情做好卻很難。理智思考與極端情緒本身就是對立的兩種特性。」
「也可能是因為你的高壓政策。我早就勸過你,對下面的人不要太過苛求。就因為一點儀容上的不整就折磨他們?他們早晚會背叛你!是你自己摧毀了你的信仰!」
克羅夫特攤手:「在我那個時代,這很正常。」
「如你所說,時代變了。」蒂娜嘆口氣:「我們都是一群老古董,沉睡了太久,保留了實力的同時,卻阻滯了我們的視野。我們不適合這個世界……我們註定被時代所淘汰。」
「但我不需要沉睡。」克羅夫特回答。
「然而你的思想卻依然僵化!你的長壽固化了你的身體,也固化了你的思想!你的清醒還不如我的沉睡!你算什麼賢者?」蒂娜憤怒道:「睜開你那老花眼仔細看看這世界!變化太快了,這個世界的人走出了一條我們完全沒有想過的路!事態正在失控!」
克羅夫特無奈:「我已經如你所說,放手了兄弟會的財政,但追殺宿主這種事我不可能交給別人。」
「這就是為什麼兄弟會的發展蒸蒸日上,而我們的追殺卻一再失敗的原因!」
「夠了蒂娜,我不是來聽你教訓我的。」
兩位圓桌騎士互相瞪著。
最終還是蒂娜搖頭:「我現在只是一個中位術士,我不是你的對手了。如果你想玩硬的你可以做。」
「別說傻話,蒂娜。讓我們想想辦法……會有辦法的……」老爵士無奈道。
天空中划過一道流星。
一個全身鎧甲的武士轟然落於花壇地面,將修剪的整齊的花壇砸出一片碩大的坑洞。
看到這一幕,克羅夫特絕望的掩住眼神:「我的神啊,為什麼要讓我和這個瘋子在一起共事。」
下一刻就聽轟隆隆的聲響,鎧甲武士已如坦克般撞碎陽光房,步入廳中。
「他們告訴我克洛蒂爾達死了?」鎧甲武士的聲音帶著極度的震怒。
「這不是你拆毀我花園的理由,永恆騎士基索克閣下!」老爵士壓制著自己的憤怒道。
「沒有拆掉你這把無用的老骨頭已經是我極度克制的表現。這些年你都在幹些什麼?享受人生嗎?你除了可以活的足夠長之外還有什麼?一無是處!」永恆騎士憤怒道。
「閉嘴!你這……」
「夠了!」蒂娜阻止兩人:「我們不是來吵架的。第四天災已經成形,他正在獵殺我們!」
永恆騎士回頭看蒂娜:「唔……看來他給了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你輸的夠慘的。」
「他發現了壁障!」蒂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