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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隊不是已經清理過這裡的武林了嗎?
怎麼還會跑到這裡來?
這刻王戰瞪了一眼張澤濤,跑過去扶起戲班主:「班主,你沒事吧?」
那班主微微一笑:「還好。你有在,我就放心了。」
這話剛說完,突然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王戰急忙扶住他,一探脈搏,面色大變:「該死的混蛋,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班主本就年事已高,也不知誰哪個混蛋出的事,竟然造成了暗傷,這刻發作,立時性命有危。
王戰喝道:「來人,救班主!」
說著已衝下台,一把抓起張澤濤:「雜碎!你找死?」
就要一把捏死張澤濤。
「手下留人!」張運德帶著一大幫人急急跑過來,拱手道:「這位護衛,犬子無知,得罪君威……」
王戰手一抬,阻止他:「他出手前知道戲班和我們有關係。他若不知,我還能稍微原諒他,知道了,還敢如此,以後我君威的人還如何處事?豈非人人都可以欺辱了?」
張澤濤大喊:「他們不是君威的人。我是張澤濤,你敢殺我,君威也保不了你!」
「是嗎?」王戰大笑。
咔嚓!
已是一把扭斷了張澤濤的脖子。
這一幕徹底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兒子!!!」張運德眼前一暈。
就在這時,遠方一大群官兵衝進來:「何人在此鬧事?」
岑容忙上前道:「是王爺的人。按君威條例,你不可擅處。」
王戰看看他:「你很熟悉君威條例?」
岑容微微一笑:「我叫岑容。」
聽到這名字,王戰微微一怔,點頭道:「原來你就是岑容。既然你也是要入君威的,看那小子這麼欺負我們的人,你還不說話?」
岑容苦笑:「我已經說了,他不聽。我終究現在還不是……」
「那就記住,沒有人可以欺負君威的人。」王戰冷酷笑道。
這邊一群官兵已將他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軍官看了看王戰身前的君字,心中一顫,抱拳道:「在下白溯風,王爺手下旗官。敢問這位為何要殺張大少?」
王戰嘴一撇:「殺就殺了,哪有什麼為何?」
白溯風無奈:「請問閣下在君威任何職?」
「君威特戰隊,三分隊隊長,職級特6。」
聽到這話,白溯風正色道:「按君威與月朝定下的規矩,月朝有權拿人。不過閣下是特6級,有權請本部高層參與審訊。」
按照君威和月朝的規矩,君威的人犯了事,月朝的人可以抓,但如果是大事,尤其是這類殺人事件,必須有君威的人參與,由君威的人確定結果才可執行。
如果是君威的大人物,那甚至可以動用一定的特權,直接把犯人提過來自己審,只不過這類特權限制很大,不許輕用。
王戰的級別沒到這步,所以只能請動高層聽審,如果高層不來,那就是自由處理,一般給君威面子,不會斬立決,但是該做的牢還得坐。
這也是唐凝儘量避免下屬借特權橫行。
聽到白溯風要抓人,眾人終於鬆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那我夠不夠資格參審啊?」
眾人愕然回頭,就見一名男子虎步龍行,昂揚進入,無形氣勢展開,便連天空都為之一暗。
胸前同樣一個君字龍紋,卻是金絲縫製。
看到這個,眾人大吃一驚。
白溯風愕然:「閣下是……」
年輕人下巴微抬:「我叫張七斤。」
聽到這名字,所有人都嚇壞了,同時跪倒:「見過張總領!!!」
張七斤看看王戰,嘴一咧:「你特娘的一天天就知道惹事。」
王戰低頭:「總領,張澤濤傷及無辜,班主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
「我特娘的知道!」張七斤吼道:「但他不是君威的人,不受君威的庇護。你有不滿,可以教訓他,但不該因此殺他!」
「是,屬下明白!屬下願意受罰!」王戰大吼。
「很好!」張七斤喝道:「張澤濤恃強逞凶,打傷無辜,本該受到教訓。但是王戰私刑處置,是為不妥,本當處死。念你事出有因,可以理解,罪減一等,當受罰,免死入獄終身。你是特戰隊三分隊隊長,有特殊豁免權,再減一等,無需入官府大牢,以戴罪之身從軍,為特戰隊馬前卒。所以……即日起,剝奪你隊長身份,禁閉三月,罰俸半年,你可有意見?」
王戰大喜:「屬下沒有意見!」
張運德大急:「這……這不就等於沒有刑罰嗎?張總領,你這是徇私!」
砰!
槍響。
張運德的一條大腿已然中彈。
張七斤手中的槍還冒著餘燼,他冷笑:「張運德,你以為老子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武林清繳之戰,不少商戶受溫成器買通,斷我商號供應。你張家也算家大業大,長風號一年能賺幾千萬兩白銀,當年我們只讓你交了五萬兩,可以說給足了你面子。結果呢?你竟然還敢斷我們的貨?怎麼,你以為你們跑的掉?」
這話一出,所有股東都嚇壞了。
因為這事人人都有參與!
當然,他們敢參與,一方面是因為覺得君威未必能贏,另一方面是覺得做生意嘛,講的是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