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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絡傘立即回防,擋在了玄元劍的前面。
「我有雲絡傘在手,凌初雲殺不了我。」
心中這樣想,面上不由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
他剛結丹時根本不是凌初雲的對手,凌初雲每每想殺他,都沒能成功,正是因為他擁有這主防禦的下品法寶。
下一刻,凌初雲手中突然多了一張符籙,注入法力,瞬間在其頭頂浮現出一個太極圖案。
只見太極圖案上懸浮著一柄彎曲的金刀,這金刀跟隨太極圖案高速旋轉,發出一道道金色殘芒,然後猛地飛出斬向雲絡傘。
錢重意大驚道:「太乙金刀符!」
凌初雲得意一笑:「不錯,這正是三階上品的太乙金刀符,老夫為你準備多時,今日總算是給你用上了。」
錢重意比凌初雲年青,他夢想著突破金丹中期,所以百餘年來一直在扶風島閉關潛修。
凌初雲六十年前花了大代價,從白龜坊市舉辦的拍賣會上拍下這張太乙金刀符,就是為了對付錢重意。
十餘年前,他與錢重意在扶風島的上空打了一場,卻沒用這張符籙,因為那是在扶風錢氏的地盤上,即便用了太乙金刀符,也不可能斬殺對方。
今次錢重意落單,不能藉助家族的力量,凌初雲果斷使用了太乙金刀符,即便不能斬殺他,也要將之重傷。
面對威力強大的太乙金刀符,錢重意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全力催動下品法寶雲絡傘,縈繞在雲絡傘周圍的雲煙匯聚到傘面。
「轟!」
金色刀影斬在雲絡傘上,匯聚在傘面的雲煙被瞬間震散。
恰在此時,玄元劍轉了一個彎兒,繞過雲絡傘,斬向錢重意的後背。
錢重意立即祭出自己的極品靈器飛劍撞了上去,兩劍相交,發出「嗆」的一聲響。
凌初雲集中力量在玄元劍上,反觀錢重意,力量被一分為二,僅僅極品靈器飛劍怎能阻擋得了下品法寶玄元劍。
飛劍彈飛,劍刃被玄元劍留下了一個缺口。
彈飛飛劍的玄元劍順勢划過,錢重意身體外面的防護罩一觸及破,在其背部留下了一道傷口。
「噗!」
錢重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立即飛離原地。
片刻後,雲絡傘成功擋下金色刀影,本身也靈光暗淡,收緊飛回到錢重意的手中。
「哈哈,老夫今日先斬殺了你,來日再滅了扶風錢氏。」
聞言,錢重意大怒。
「凌初雲,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你要拉著你墊背。」
「砰!」
然而本已死去的玄水蛟突然躍出水面,一口咬住凌初雲。
凌初雲大驚,雙手撐住玄水蛟的上下顎。
「好個孽畜,你竟然還沒死。」
遠處,錢重意的臉色極其蒼白,卻強行招來被玄元劍彈飛的極品靈器飛劍。
飛劍在他胸前旋轉,法力瘋狂注入其內。
「咻!」
飛劍長嘯一聲,帶著水藍色劍芒射向凌初雲,不等其有所反應就穿透了他的身體,射進了玄水蛟的腦袋。
玄水蛟無力的墜向大海,凌初雲捂著自己的傷口,臉色比錢重意更加蒼白。
他衣袖一揮,收了玄元劍與小巧的玄水蛟妖丹,旋即化作一道遁光,眨眼就消失不見。
錢重意看著凌初雲遁走的方向,有心追上去將其斬殺,只可惜他也身受重傷。
揮手打出一道傳訊符籙,然後飛到玄水蛟的屍體上,就地打坐修煉。
半個時辰後,錢氏的一名築基長老帶著三十餘名練氣族人乘飛舟趕來。
「老祖宗,你這是怎麼了?」
「我被凌初雲重傷,你們趕緊將這具屍處理了,然後返回扶風島。」
聞言,那築基修士臉色一白,連忙追問道:「老祖宗,那凌初雲呢?」
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自家的老祖宗被重傷,要是凌初雲沒受傷,扶風錢氏可就危險了。
錢重意明白他心中所想,為了穩定人心,立即說道:「放心,凌初雲受的傷比老夫還重。」
聞言,那築基修士才呼了一口長氣。
旋即,命令眾族人處理玄水蛟的屍體。
三十餘人齊心協力,將玄水蛟的屍體鎖掛在飛舟下面,然後才向著扶風島的方向飛去。
另一邊,凌初雲逃離容燕島海域就立即去到了黃蟹島。
凌定山見他捂著傷口,臉色蒼白,就連走路都不穩,心中大急,三兩步衝上去將其扶住。
「老祖宗,你這是怎麼了?」
恰在此時,凌結辛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震驚道:「大爺爺,誰將你傷的如此之重?」
凌初雲道:「快,扶我進去。」
兩人將他扶進屋子,他進屋後就立即盤坐在地上,取出一粒丹藥服下。
凌定山與凌結辛在屋子裡踱步,兩手互搓,滿臉的焦急。
第一百三十章 誰來結假丹?
三日後,凌初雲才結束療傷,從地上站了起來。
凌結辛與凌定山立馬圍了上去,關心道:「大爺爺,到底發生了何事?你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
凌結辛心急如焚,因為凌初雲是整個滄漓凌氏的依仗,一旦他出事了,滄漓凌氏也會跟著玩完。
「我這傷是被錢重意偷襲所致。」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