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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凌緣古哈哈一笑:「還好你來的及時,否則有道就危險了。」
「嗯。」
凌緣生點頭,他也十分慶幸自己來的及時,否則自己在經歷喪子之痛後,又要經歷喪孫之痛。
「對了,定山,你怎麼來廣鹿島了?」
凌定山看向凌緣古說道:「侄兒在外築基成功後歷練了幾年,返回滄漓島的途中正巧遇上了我爹,聽說三侄子在廣鹿島,我就想著來看看他。」
凌緣生好似不想讓凌緣古再追問凌定山,立即說道:「現在看來,並非鎮守修士中飽私囊,而是被申皺扣押了。」
凌緣古立馬反應過來,「五弟,你的意思是那些被扣押的烏金石原石就在這隻儲物袋裡?」
「爹,你趕緊看看。」
凌定山盯著凌緣生手中的儲物袋,眼冒金光的催促道。
申皺只在儲物袋上隨意留了一道神識烙印,加之他人已經死了,別說築基修士了,便是練氣修士也能抹去上面的神識烙印。
凌緣生也很好奇儲物袋裡到底有多少烏金石原石,輕鬆抹去上面的神識烙印,待看到滿滿一儲物袋的烏金石原石,以及八顆純烏金石時,他也忍不住微微驚訝。
旋即大怒道:「此人就是隱藏在我滄漓凌氏中的老鼠,著實該殺!」
凌緣古與凌定山看後同樣一臉氣憤。
凌緣生說道:「看樣子,這甲字號礦洞裡面隱藏了不少秘密,我們有必要進去探個究竟了。」
「只是礦洞裡面的礦道宛如蜘蛛網,三十年前,六叔曾親自下礦探查,卻是一無所獲,現在還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
凌緣古有些顧慮的看向凌緣生。
「六叔那是擔心影響烏金石原石的開採,所以才主動放棄了,正因為如此,才留下了申皺這個禍患。
現在若是再草草了事,不探究清楚,來日必然還會爆發這樣的禍患,忍一時之痛,卻能去數百年之痛,何樂而不為呢?」
凌緣古點頭說道:「五弟既然已經有了主意,那就辦吧,我聽你的了。」
「先將此事上報家族,同時審問甲字號礦洞裡的所有礦工,爭取畫出一份甲字號礦洞的礦道圖,能節省我們不少時間。」
聞言,凌緣古道:「我負責審問礦工,你負責上報家族。」
隨後,兩人立即分頭行動。
當消息傳回滄漓島後,震動了整個滄漓凌氏。
申皺雖然被殺了,可這次的變故給滄漓凌氏敲響了警鐘,是時候清查整個甲字號礦洞了。
長老會的其他成員均贊同凌緣生的主張,為了配合他的行動,凌結然立即派遣了五十名練氣修士,在凌緣承的帶領下趕往廣鹿島。
凌緣承一行人趕到廣鹿島後,凌緣生命令他們直接封鎖了整個甲字號礦洞。
除了他自己,凌緣古,凌緣承,凌定山四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便是凌有道等原本就駐守廣鹿島的凌氏練氣修士也不例外。
通過對甲字號礦洞礦工的審訊,凌緣古得知申皺還有六個手下,然而卻未見那六人的影子。
他瞬間意識到那六人極有可能趁亂逃跑了,吩咐道:「那六人被封印了丹田,現在只是煉皮境的體修,想要離開廣鹿島只有乘船,傳我的命令,從即刻起,廣鹿島片瓦不得下海,違者就是跟我滄漓凌氏作對。」
「長老,扶風錢氏多半會與我們對著幹。」
聞言,凌緣古冷哼一聲:「不是多半?而是肯定,將原駐守廣鹿島的練氣修士全部派到扶風錢氏駐地的外圍去,切記不要踏入扶風錢氏的駐地,就在他們駐地的外圍監視,不准一個體修過去。」
「是!」
旋即命令凌有道在整個廣鹿坊市中張榜,以懸賞捉拿趁亂逃跑的六人。
利益動人心,數百散修齊齊出動,即便把廣鹿島翻個底朝天,也誓要把那六個移動的小金庫找到。
趁亂逃走的六人丹田被封印,不能施展法術,想要離開廣鹿島就只有乘船,然而隨著凌緣古的一聲令下,除了扶風錢氏的船依舊敢出海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與個人的船敢下海。
六人往扶風錢氏的駐地逃,有三人被隱藏在扶風錢氏駐地外圍的凌氏修士捉住,餘下三人見事不妙,立即遠離扶風錢氏的駐地。
隨後,又有兩人被散修捉住,最後一人心一狠,直接跳進了大海,打算游出廣鹿島海域。
然而凌緣古,凌緣生,凌定山三人御劍飛在海面上,他沒能逃出築基修士的法眼,最終被凌定山生擒。
六人被分開審問,沒堅持多久,便什麼都多說了。
他們跟申皺一起稱霸甲字號礦洞三十年,許多地方只有他們才知道,為了節省時間,凌緣古強制六人各畫了一份甲字號礦洞內部的礦道圖。
六張地圖放在一起比較,果然發現了不少問題,相互彌補之下,終於弄出了一張較為準確的甲字號礦洞內部礦道圖。
至此,六人沒了價值,被滄漓凌氏的人殺了。
而凌緣生等人依照礦道圖,對整個甲字號礦洞的礦道進行了全面的清查,確實發現了不少秘密。
第一百零八章 煉體功法—錘鍛
凌定山一個人站在申皺所居住的洞府之中,盯著頭頂的夜光珠,瞬間大怒道:「夜光珠!是哪個狗東西在吃裡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