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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發現來人的修為似深淵,暗道:「我已經是築基中期修士了,即便是假丹期修士也不可能給我這麼大的壓力,來人莫非是金丹真人?」
一想到這裡,那人額頭上頓時就冒出了冷汗。
他雖然是赤日門的築基修士,卻也只是門內的普通弟子,背後沒有強大的靠山。
如果得罪了一位金丹真人,關鍵還是他有錯在先,赤日門多半不會救他。
那人趕忙對著凌緣生拱手恭敬道:「晚輩見過前輩。」
此話一出,周圍的赤日門弟子相互看了看,一臉的不相信。
那人扭頭瞥了一眼,怒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拜見前輩,前輩可是金丹真人。」
「哦哦!」
眾赤日門弟子如夢初醒,乾淨對著凌緣生拱手恭敬道:「我等拜見真人,贖晚輩等眼拙,竟然未能認出真人。」
過路的修仙者看了,心中既驚訝又有些痛快
「此人,哦不,想不到這位前輩竟然是金丹真人,我等眼拙,竟未能認出來。」
「對對,這些赤日門的人平日裡狗仗人勢,對我們這些小勢力與散修愛答不理的,沒想到今日也輪到他們了。」
「這叫就叫惡人有惡報。」
「對。」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全都沒赤日門的修仙者聽到了。
這些赤日門的修士咬牙切齒,心中將周圍的修士咒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卻有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凌緣生這位金丹真人再此。
聚在這裡的修仙者太多,赤日門的修士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即便凌緣生走了,他們也只能唸下這口氣。
即便他們擁有赤日門做靠山,卻也不好一下子得罪如此多的修仙者。
若是亂來的話,就會壞了赤日門的名聲,門中的長老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雖然赤日門的名聲本就不怎麼好,可也不好讓師門的名聲更臭啊。
凌緣生微微一笑:「諸位小友免了,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
這些人畢竟是赤日門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凌緣生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赤日門的臉。
否則要是讓赤日門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找凌緣生的麻煩,再稍微一查,便就知道他來自滄漓凌氏,到了那時,滄漓凌氏也不會好過。
這就是真正的修仙界,往往在外時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所在勢力,如果不夠冷靜,凡是肆意妄為,不僅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也會給所在勢力帶來禍事。
一眾赤日門的弟子大鬆了一口氣。
「老夫問你們一些事情。」
那赤日門的築基修士當即道:「前輩儘管問就是了。」
……
凌緣生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那赤日門的弟子並未隱瞞。
聽了他的回答,凌緣生很是滿意。
聚來的修士見著架勢,知道眼前這位金丹真人要走了,於是趕緊離開這裡。
開玩笑,有金丹真人壓著,赤日門的弟子自然什麼也不敢做。
而一旦這位金丹真人走了,難保強勢的赤日門弟子不會找他們撒氣。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凌緣生問到了他想知道的,又在坊市之中轉了一圈,然後才返回暫時居住的客棧。
一日之後,忽有築基修士送來邀請函。
待那築基修士離開後,凌緣生打開邀請函。
原來五大派的金丹真人組織了一個論道會,但凡城中的金丹期修士都說道了邀請函。
凌緣生也是金丹期修士,自然不可能例外。
第三百四十八章 五大派的金丹真人,天符門與伏魔宗!
第二日一早,凌緣生就出了占居的客棧,向著五方院而去。
穿過數條街道來到五方院的大門處,有修士迎上前來,拱手恭敬問道:「晚輩見過前輩,敢問前輩可是應邀而來?」
凌緣生點頭,「不錯,老夫是受福音真人的邀請,前來此處與諸位道友論道的。」
聞聽此言,那人當即側身讓出身後的路,「這位前輩裡面請。」
「你在兒守著,我去為前輩引路。」
說罷,也不等周圍幾人回應,就屁顛屁顛兒跟了上去。
「誒,前輩走這邊。」
「前輩,穿過這裡,再……」
「前輩,前面就是桃花園了,受邀來論道的真人都在那裡。」
下一刻,從園內傳出哈哈大笑聲,「諸位道友,又來了一位道友。」
說話那人出來相迎,在園子的門口撞了面。
「果然是凌道友。」
「哈哈,多年不見,福音道友別來無恙否?」
福音真人笑道:「凌道友,園內已經聚集了十幾位同輩道友,快快裡面請。」
凌緣生在福音真人的引導下走過一條桃花小徑,來到一處湖邊,兩人踏水而行,一個呼吸間就到了湖中心的小島上。
島上既有亭台又有樓閣,更有一處寬闊的廣場。
廣場四周栽種著各種奇花,場內四周擺放著桌案,上面擺滿了各種靈食靈酒。
凌緣生一眼掃過去,發現每邊共有九張桌案,四方加起來共有三十六張桌案。
此時已經有十幾張桌案有了主人,盡皆是金丹期的修仙者。
他的到來頓時吸引了場內的人,甚至有一道神識毫不避諱的掃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