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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拜見太上長老。」
一眾老派的築基長老顯得很是恭敬,凌緣生還以微笑,輕輕一揮手,「嗯,你們都坐吧,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聞言,一眾老派築基長老才找位置坐下,由為首的凌定宜代表眾人說道:「還請太上長老為我們各房做主啊。」
凌緣生知曉他們的來意,卻還是假裝不解的問道:「做主?做什麼主?」
凌定宜當即說道:「五叔,你可知道族長取消了長老會,將各房的權利與特權都剝奪了。」
「滄漓凌氏能有今天,各房的長輩功不可沒,族長如此行進,豈不是在過河拆橋,抹殺功臣嗎?」
她羅列了凌結辛一大堆劣跡,最後說道:「五叔是七房房主,想必也深有感觸,還請五叔為各房做主,我等必定以五叔馬首是瞻。」
此話一出,在場眾老派的築基長老同時拱手說道:「還請太上長老為我等做主,我等必以太上長老馬首是瞻。」
凌緣生捋著鬍鬚,並沒有立即回答,看的眾老派築基長老緊張的很。
過了一會兒,凌緣生才說道:「族長收回一些權利是正確的,不過九叔做的也太過了些。」
堂內有幾個築基長老頓覺找到了知音,立即說道:「太上長老說的太對了,若不是族長做的太過,我們也不會打攪叫您老人家了。」
「是啊,是啊。」
「此事之後老夫會與族長談的,肯定能為你們爭會一些權利。」
眾人又在說了一會兒,然後才離開了圓和院。
但就在這些人離開不久,又來了一批人,而這批人就是滄漓凌氏新派的築基長老。
凌緣生是金丹真人,他們雖然有族長凌結辛撐腰,卻也不敢在這位太上長老面前放肆。
因為有事相求,所以顯得很是恭敬。
紛紛見禮坐下後,便見有人說道:「長老,你可知這五年來族中所發生的一切?」
凌緣生點了點頭,「自然知道。」
「長老,如今族長將權利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沒犯錯還好,可一旦犯了錯,對於家族來說就是一個重大打擊。」
卻聽凌緣生問道:「你們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咬牙道:「太上長老,我們認為族長的權利太大,對家族有害無利。」
旋即又道:「應該由長老分擔族長的一部分權利,當然了,族長應該控制最大的權利。」
這些人幫助凌結辛登上了族長的寶座,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中對凌結辛自然很是不滿。
之前五年族中無人能值得了凌結辛,他們也只能小心隱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太上長老凌緣生出關了。
他們想通過凌緣生,逼迫族長凌結辛放權。
若是可以的話,他們甚至可能轉投凌緣生,通過推翻凌結辛扶凌緣生上位,得到自己應得的權利與特權。
而凌緣生的回答跟之前給老派築基長老的回答一樣,「此事老夫已經知曉了,之後會找時間與族長談的,若你們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眾新派築基長老明顯有些失落,不過好在得到了凌緣生的口頭承諾,也就只能無奈的退去。
「太上長老,我等告退。」
凌緣生雖然答應了兩派的築基長老,回去找族長凌結辛談,不過卻遲遲未行動。
話說另一邊,白雲門與三派之間的大戰已經持續了數十年,如今攻守置換,白雲門的實力更強,屬於攻擊的一方,三派的實力則弱一些,屬於防守的一方。
白雲山上某處廣場,一個個白雲門弟子登上懸浮在空中的寶船上。
寶船的要求很嚴格,滄漓凌氏的那艘寶船雖叫寶船,其實距離寶船還有不少差距。
不論是防禦能力,還是攻擊威力都不及真正的寶船,且那艘寶船只能在水面航行,並不能在空中飛行。
所以,滄漓凌氏那艘寶船只能算是偽寶船,遠遠不能與真正的寶船相比。
白雲門的這艘寶船才是真正的寶船,不僅防禦力強,攻擊威力也大,即可在水面航行,也可在天空飛行,內部擁有很大的空間,能裝得下百萬凡人。
這並不是簡簡單單將百萬凡人裝下就完事兒,還要能解決凡人的吃喝拉撒等問題,友此足見一艘真正的寶船內部空間之大。
正因為這般高的要求,即使是白雲門這種傳承了數千年的金丹勢力也只擁有一艘寶船。
寶船根據大小,等諸多性能,又可分為小型寶船,中型寶船,大型寶船,巨型寶船,白雲門的這艘寶船就是小型寶船。
寶船因為可以在天上飛,且擁有不俗的攻擊力,故而又稱為天艦!
待人都登上了天艦,牧海真人道:「騰兒,這次由你留守宗門,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大意犯錯,給門派造成損失。」
騰躍真人點頭道:「爺爺放心,孫兒已經守好宗門。」
「那好,我們就出發了。」
旋即,牧海真人,風意真人,牧澤真人,牧青真人飛近天艦,天艦緩緩啟動,漸漸飛離白雲山,飛出白雲群島,向著最近的金蟾觀而去。
之所以讓騰躍真人留守白雲門,乃是因為騰躍真人結丹不久,既沒有祭煉法寶,也沒學會一門靈術,戰力在金丹期修士眾屬於最弱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