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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緣生取出那枚戒指,五人也都望了來。
「知道這是誰的儲物戒指嗎?」
他不給幾人說話的機會,直接道:「這是裘鷹的儲物戒指。」
「什麼,裘鷹的儲物戒指!」
凌定山,凌仁音,凌有深三人更是猛地站起,凌有道與慕嫣然雖然做著,可臉色已經出賣了兩人的心裡想法。
三人重新坐下後,凌緣生看向凌有深,問道:「有深,你在仔細想想,將這枚儲物戒指交給你的人有什麼特點,或者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
凌緣生以此為突破口,理清楚陰謀背後的線,只可惜讓他失望了。
「族長,除那人明明是金丹期修士,卻故意隱藏修為外,我實在找不到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哎!」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人不死心的問了問。
凌有道語氣凝重道:「裘鷹的儲物戒指在此,那他多半已經死了。」
旁邊的慕嫣然點了點頭,很是贊同自家夫君所說的。
凌定山三人也才回過味兒來,裘鷹只有死了,外人才能拿到他的儲物戒指。
他要是不死的話,豈會讓人將自己的儲物戒指拿走。
「有深說前來送儲物戒指的人是隱藏了修為的金丹期修士,那我們就可以確定殺裘鷹之人是白雲坊市裡的某個金丹期修士,甚至是某幾個金丹期修士。」
白雲坊市裡的金丹期修士才有機會接近裘鷹,外來的金丹期修士估計連白雲坊市都進不去。
慕嫣然道:「只是除了裘鷹,以及被我們斬殺的金丹期修士外,尚有九人有殺裘鷹的機會與能力,又會是誰呢?」
凌緣生擺了擺手,說道:「裘鷹肯定已經死了,再去糾結是誰殺了他已經沒了意義。」
緊接著嘆了一口氣道:「這枚儲物戒指倒也沒有什麼,真正危險的是裡面的東西啊。」
此話一出,原本還算克制的凌有道猛地坐起,大色大變道:「上品法寶萬鬼帆。」
他就是一個冷靜的人,即便知道裘鷹死了也尚能克制。
但想到儲物戒指有裘鷹使用過的上品法寶萬鬼帆後,就算是他也難以再克制,驚恐到猛地坐了起來。
凌仁音震驚問道:「舅舅,你說那枚儲物戒指里有上品法寶萬鬼帆?」
「也只有萬鬼帆才會讓爺爺如此著急。」
凌緣生點頭道:「還是有道了解老夫,儲物戒指里確實有上品法寶萬鬼帆。」
凌有道說道:「爺爺,來時聽有深說是有人故意將這枚儲物戒指送來的?」
「嗯。」
「如此的話,多半是與我凌氏有深仇大怨的人幹的,欲致我凌氏於死地。」
因為情報的缺失,導致他與凌緣生的推測一模一樣。
「老夫也是這麼想的。」
凌仁音不解道:「舅舅說裘鷹被是白雲坊市裡的金丹期修士所殺,可白雲坊市裡的幾個金丹期修士與我凌氏並無生死大仇啊?」
不僅凌仁音疑惑,凌緣生與凌有道同樣很不解。
萬鬼帆雖是一個燙手山芋,可畢竟是上品法寶,不是任何一個金丹期修士都有勇氣將之送人的。
既與凌氏無有深仇大怨,卻又不惜放棄一件上品法寶,也要嫁禍給凌氏,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好了,叫你們過來不是為了追問這件事是何人所做,如今情報缺失嚴重,光憑我們想也想不出一個什麼結果。」
「眼下,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萬鬼帆在我凌氏的消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開,甚至會將裘鷹的死算在我凌氏的頭上。
到了那時,許多對上品法寶有覬覦的人就會聞風而動。」
旋即,他嘆了一口氣,「這些倒是還能應對,最難的是如何應對白骨山的白骨老祖。」
慕嫣然道:「上品法寶之稀有,便是元嬰期修士也難以擁有,白骨老祖還是滅了萬鬼宗才得到了萬鬼帆,只是交給裘鷹使用。
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萬鬼帆丟失,一旦知道此物在我凌氏,必定會殺來白雲島。」
凌緣生道:「嫣然說的不錯,擋我們肯定是擋不住一位元嬰期修士,頂天兒依託煙波飄渺陣堅持一段時間,可一旦白骨老祖破了煙波飄渺陣,全族上下就都完了,能逃走者了了,特別是我們幾個,必被白骨老祖重點關注。」
凌仁音聽聞如此危險,問道:「那我們是要離開隕星海域嗎?」
她的理解很簡單,惹不起還躲不起。
凌有道嘆氣道:「離開隕星海域?說的簡單,家族這麼多年的基業就不要了?
再說了,白雲坊市里還駐紮著那麼多魔道修士呢,我們躲在煙波飄渺陣內,占據地利優勢,對方拿我們沒辦法。
可一旦離開了白雲山,沒有了煙波飄渺陣的保護,誰強誰弱還說不一定呢,反正不會讓我們輕鬆離開的,再不濟也要被刮一層皮下來。」
聞言,凌仁音又道:「那我們就只有留下來了。」
凌緣生則道:「可留下來也是在等死啊。」
「元嬰期修士,還是需要元嬰期修士來對付。」
凌緣生看向凌有道,「有道,你的意思是?」
「只有向五大派求援了。」
凌仁音道:「可我們向五大派求援也不是一兩次了啊,從未見過五大派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