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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星神君,你可以離開,但是月上神君必須留下。」
炎洲滿眼恨意。
要不是因為這個月上神君重傷了他父母,他們也不會死。
冥王要死。
月觴也別想活。
他清楚的知道,古星神君在神界地位超然,神界的老人們有不少都是古星神君的忠實跟隨者。
如果這次放古星神君帶走月觴的話,那日後再想處理他就難了。
那邊桑農依舊被掛在空中,身上疼痛萬分,但是也依舊擋不住他看向這邊的眼神。
那眼中充滿了好奇。
天訣則是坐在了高位上,淡然地看著這一切。
只要不涉及熙禾,他都非常冷靜。
天訣看了看一襲白衣的月觴,又看了看一襲白衣的司致。
隨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衣。
一個響指,瞬間,白衣染血,變成了紅色。
天訣滿意了。
眼眸深深地抬頭看向二人。
不得不說,這從側面看過去,還挺像的。
天訣摸搓著手指,眼眸愈加深了。
司致看向月觴那不善的目光,也被天訣看在眼裡。
他和司致說到底也是情敵多年。
司致,他很了解。
這眼神,絕對不是看犯人的眼神。
倒像是看情敵的眼神。
天訣突然想到了一些神界傳聞。
傳聞:冥王熙禾和月觴關係極其親密。
這是萬年前,他還沒有和熙禾在一起的時候的傳聞。
還有一個傳聞:月上神君之淡雅,唯有司法神君可匹。
至於他天訣,他貴為主神,沒有人敢隨意評論他的長相。
可能確實有不怕死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
他和月觴打交道不多。
因為萬年前,有一段時間,他閉關了很久。
等他再次走進大眾視野的時候,就是為了熙禾屠殺神界二神君一事,抵抗神界。
普通朋友,如何能做到這種地步?
看著司法和月觴那有些相似的側顏。
天訣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麼。
古星神君好歹在神界地位也是非常高的,豈容兩個小娃娃對自己大吼大叫。
直接一甩手,將兩個小娃娃給打飛了出去。
他是不可能弒神的。
因此,在打飛兩個小娃娃之後,他就帶著自己的徒弟離開了。
熙禾挑眉:「你不管嗎?」
天訣:「殺人的是你,不是他。」
「重傷神仙,罪責不是很重,只不過關上一陣子,古星神君有分寸。」
熙禾閉嘴了。
即便是她下手再輕,再不是故意的,殺人的也是她。
罪責在她。
熙禾看向司致:「你不是六界的司法神君嗎?」
言下之意:為什麼對於月觴所犯之事視而不見?交由師父管教可不是神界的規矩。
司致:「殺人的是你。」
一句話堵死了熙禾。
其實司致選擇視而不見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很顯然,月觴和落火夫婦結怨的原因只有熙禾。
他對落火夫婦出手只是因為熙禾。
那問題來了。
為什麼萬年前,熙禾被眾神指責殺了落火夫婦的時候,他不出來解釋一下?
雖說熙禾可能還是會被眾神討伐。
但是好歹能幫忙分擔一點炮火不是。
如果說他是害怕。
司致覺得不可能。
因為月觴都敢為了熙禾站在眾神的對立面了,怎麼可能會害怕。
唯一的可能就是,月觴是故意的。
故意重傷了落火夫婦。
故意引得熙禾殺了落火夫婦。
結果就是:致使熙禾被神界攻擊,導致熙禾和天訣決裂,從而導致熙禾悲傷欲絕沉睡萬年。
前兩個結果是月觴所能料到的,但是最後一個,估計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
本來,他應該是想趁虛而入的。
可惜,失敗了。
至於司致放過月觴一事,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共同對付天訣。
沒辦法,天訣可以父憑子貴,他們不能。
說來也是諷刺,萬年前他不能為了她放下自己的原則,將她推的越來越遠。
萬年後的今天,她徹底離開他了。
他卻為了她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只為再次擁有她。
三人這邊氣氛難言,那邊的桑農卻是突然叫出了聲。
「司法神君,司法神君救我啊。」
不知道司致和熙禾的曾經的桑農叫出了聲,聲音悲戚,令人動容。
司致還沒有動作,熙禾便眼睛一亮。
僵局被打破了。
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桑農面前。
熙禾浮在空中,頭一次對著桑農笑了。
本來她是想送這貨魂飛魄散大禮包的,看在這貨說話這麼及時的份上。
她還是放他一馬,將他送至冥府吧。
「桑農,既然你對我冥府做出了這麼惡劣的事情,我放過你也不大合適。」
「這樣,你去我冥府,為我冥府的鬼差們做點好事,我就放過你,以往之事,既往不咎,如何?」
桑農冷哼:「不如何,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嘴硬。
熙禾抬手,隨後做了一個砍下的動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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