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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知道，不過……」徐福有些微微的猶豫。

　　  「不過什麼？」王離敏銳的感覺到似乎還有迴旋餘地。

　　  「神格的進階通道和序列魔藥的知識雖然繁雜，但擁有博學者和先知神格能力的，卻應該有完整的認知。」徐福壯著膽子道：「之前這黑暗之神自稱吞噬了博學者和先知神格的能力……」

　　  「嘶……」

　　  王離瞬間反應過來，他的目光落在此時呂神靚握在手中的那顆黑暗巨蛇隕落後產生的晶石上，「聽你的意思，難道能夠利用這顆妖晶？」

　　  徐福道：「我們習慣稱之為魔晶，絕大多數的神隕落時都會產生神性物質，魔晶也是其中的一種。這種神性物質本來就是神格之源，可以用來煉製第一序列的魔藥。」

　　  王離猜到了某種可能，但他還是沒有說出猜測，直接問道：「你所說的這種第一序列的魔藥能夠讓人服用，然後產生神格麼？」

　　  「是的。」徐福點了點頭，道：「這其實也是絕大多數人獲得神格的唯一方式，普通人只要能夠服用第一序列的魔藥，就能夠產生這魔藥對應的神格。」

　　  王離震驚道：「那意思是服用了這魔晶煉製的魔藥，就能夠擁有黑暗之神的神格能力？」

　　  徐福耐心解釋道：「的確是這樣，只是本來若是別的神明用這神性物質煉製成魔藥之後，服用者只會產生黑暗之神的本源神格的第一序列，也就是說不會完整的繼承黑暗之神隕落前擁有的所有能力，畢竟黑暗之神已經吞噬了好幾種神格能力。但巧合的是，黑暗之神擁有博學者和先知的能力，就是因為我們之前殺死了一名擁有博學者和先知神格的新神，而且我們也獲取了那名新神的神性物質。不過因為這名擁有博學者和先知神格的新神已經預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所以他對於自己的死亡做出了一些設計，他形成的神性物質裡面擁有的一些瘋狂元素讓我也沒有辦法將之煉成魔藥。現在我想到的唯一可行性辦法，是將這顆黑暗之神的魔晶之中殘存的有關博學者和先知的神性，當成吸附劑將那塊神性物質之中的有用部分吸附出來。這樣一來，我再用這黑暗魔晶煉製成魔藥，可能就會形成兩種第一序列魔藥的混合物。」

　　  「兩種第一序列的魔藥的混合物？」王離直覺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簡單而言就是兩種魔藥混合在了一起，沒法分離開來。」徐福嚴肅道：「我們所有新神都很清楚，哪怕只是一種魔藥，服用者都會存在一定程度的風險，而同時服用兩種第一序列的魔藥，這兩種魔藥之間相互作用，產生的風險就是數以倍計。」

　　  「這就相當於同時煉化兩種異源。」王離大皺眉頭，道：「那最好的可能性是什麼，最壞的可能性又是什麼？」

　　  徐福道：「魔藥之所以稱為魔藥，是其中的藥力蘊含一部分讓人瘋魔的邪惡物質，服用者可能會在很多場景的刺激下，產生一些瘋狂的情緒，從而導致整個精神狀況出現問題。魔藥服用成功的概率大概是三成，也就是說有三成的人在魔藥徹底煉化之後會毫無副作用，成為擁有神格的強者，但其中有七成的服用者，可能在短時間裡只會有一些幻覺、癲癇、狂躁等等副作用，但很多時間一長就會陷入徹底的瘋狂和錯亂，變成神經病或是變態狂，還有一些會產生極為古怪的嗜好，但最終都會成為十分邪惡的存在，甚至還會設法溝通或是膜拜強大的邪靈，從那些邪靈的身上去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說到此處，他猶豫了一下，然後看著王離道：「其實最好的可能性就是毫無副作用，最壞的可能性都是變成瘋子和邪魔，沒有例外。這種服用兩種魔藥的混合物，就是變成瘋子和邪魔的可能性大大提升，如果說普通人服用第一序列的魔藥產生神格的成功率是三成，那同時服用兩種魔藥，產生兩種神格能力的成功率就可能縮小到百分之三，相差十倍是至少的。」

　　  「一百個人裡面只有三個人能夠成功？」王離頓時無語，「這概率也太小了。」

　　  「事實就是如此。」徐福道：「歷史中終究也有瘋狂的人物敢去挑戰這種混合物，按照確實的記載，有七十多個人試過，但只有一個人成功，其中還有兩個是看似成功了，但數十年後都死於瘋狂。」

　　  「那按你這麼說，這概率比百分之三更低啊。」王離吐槽道。

　　  徐福道：「之所以有這樣大致的概率計算，是因為另外那兩個死於瘋狂的人，也不能確定最後的瘋狂也一定是由於這魔藥混合物的影響。」

　　  「師姐，你們怎麼看？」王離這種狀況下只有萬事不決問師姐。

　　  「那煉魔藥，你喝。」呂神靚極為簡單和乾脆利落的說道。

　　  「……！」王離頓時驚了，他腦海之中頓時冒出一些舊時代的認知，「為什麼我喝，而且這麼幹脆不帶猶豫的，難道師姐你幫我買了一堆保險，受益人是你麼？」

　　  「你剛剛不是試過了？」呂神靚用看著弱智兒童的目光看著他，「要說侵蝕性系統和病毒，你的天道殘留加大帝法則才是最厲害的病毒。」

　　  「這……」王離一愣之下就反應了過來。

　　  這似乎的確是這個道理。

　　  既然灰色道殿配合大帝道紋都能夠直接控制一個基站，那分析和對付這種第一序列的神格法則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