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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無極法身在整個修真史中能夠成就的人也不多,這些人和他對敵,不只是慢了一拍,而是慢了好多拍。
「啊!」
看著他直接避過張截天的古寶一擊,一掌就拍得佘寒蓮生死不知,陶傷墨這一群人都是發出驚駭欲絕的叫聲,他們所有人都是拼命演化遁法,想要逃出王離的感知。
「逃什麼逃啊,留下來聊一聊,你們不是要道子戰麼,道子戰是比遁速的麼?」
王離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他帶起的銀色星河般的遁光卻是比聲音還要快,而他的真身,則似乎比遁光還要快,不斷的在虛空之中流轉。
他現在心中倒是沒有什麼殺意,他並不好殺,但這些准道子級的人物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長腳的異源,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他第一時間追向了張截天,倒不是因為此人方才用古寶打他,而是因為張截天這種純粹的劍修遁速很快,他身上的遁光都在空中形成劍形,不斷劈開前方的空氣。
他先打下這種遁速最快的,然後再去追擊那些遁速慢的,一個都不放過。
「嗡!」
虛空震動,他距離張截天至少還有數百丈,直接拍出冥棺大手印,他沒有盡全力演化,生怕張截天直接被他拍死,但越是如此,陰黑的掌印在空中行走,不斷散逸強大的威能,不斷有絲絲縷縷的陰魂般氣流飄蕩而出,瞬息之間,就像是有一支陰冥的軍隊在虛空過境,磅礴的威能鋪天蓋地般壓向張截天。
「啊!」
張截天反手斬出一件,他手中劍光就像是一顆巨星升騰,虛空之中無數劍芒湧起,就像是一片劍山林立。
但是他的這種威能根本無法和王離的這一擊抗衡。
砰!
他手中祭出的長劍斬在冥棺大手印上,就像是竹棍戳到了一堵鐵壁。
噗!
他口中鮮血狂噴,直接被後繼的威能從空中打落。
在下一剎那,王離已經到了他身前不遠處,他依舊照樣畫葫蘆,連法門都懶得施展,直接啪的一掌將張截天拍得昏死過去。
他此時的道身篆刻多道道紋,身動法隨,舉手投足帶起的威能都不是這種准道子級的人物所能抗衡。
他提著張截天橫渡虛空,將張截天也朝著紅衣女修丟去,他追向了陶傷墨。
除了陶傷墨之外,葛玉景、韓玉璣和言焰原本就已經受傷不輕,在他看來根本逃不出去。
「我認輸,我投降!」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陶傷墨看到銀色星河朝著自己流淌而來的剎那,他便已經徹底魂飛魄散一般,直接攤開了雙手叫了起來。
陶傷墨直覺和王離根本無法抗衡,他在這些准道子級的人物之中,原本就只是以陣法見長,單獨對戰起來,根本不是其餘這些人的對手,而連言焰、張截天這種平時在他眼中看來戰力已經很逆天的人物,在王離面前脆弱的就像紙人兒一樣,他就連逃遁都是失去了勇氣。
「真的是,以為認輸我就不敲你了麼?」
王離卻是不客氣,他覺得敲暈了堆一起等會比較方便,他出現在攤開雙手的陶傷墨身旁,啪的一聲,也直接將陶傷墨一掌拍暈。
陶傷墨此時心境波動劇烈,就連護體靈光都十分散亂,王離這一掌拍擊之下,他七竅都震出血來。
「我丟,不會直接拍死吧?」
王離的聲音響起,他就像是真正的神王橫渡虛空,不可一世,直接又追向言焰。
言焰此時受傷最重,但因為被他打得最遠,所以正在掙扎著拼命逃遁。
「我自己來!」言焰一轉頭,正好看到遠處陶傷墨七竅流血的慘狀,他害怕自己真的被王離拍死,直接就一掌拍在自己的脖頸上。
砰的一聲,他整個人巨震,卻是真的將自己拍暈了過去。
「可以啊!不愧是准道子級的人物,如此靈機應變。」王離目瞪口呆,他真誠讚嘆。
「噗!」
葛玉景和韓玉璣原本就全力演化遁法,體內真元波動不堪,此時聽到王離這樣的聲音,他們覺得王離是故意嘲諷,心情激盪之下,他們都是大口的噴血。
「你們兩個不自己來麼?」
王離覺得這兩個人很不識趣,真的太浪費他的時間,「要不你們互相來?」
「啊!」葛玉景氣得真元都行岔了,他口中不斷噴血,遁法都無法維持,直接從雲端往下墜落。
「這倒是也行。」
王離腳踏虛空,他瞬間追到韓玉璣的身後,韓玉璣手中出現了一枚古符,但是他還未來得及激發,王離的手掌就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
韓玉璣的眼珠子都差點蹦了出來,王離硬生生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這枚古符,他的掌指之間就像是有海域在震盪,這種宏大的威能,讓他根本無法抗衡。
「麻煩!」
在他身體僵硬的一剎那,王離再度伸手,直接拍擊他腦門。
砰!
韓玉璣身體一震,也瞬間被拍得昏死過去。
「……!」
紅衣女修不斷接住拋來的昏迷修士,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農婦,在接別人收割好的稻穀。
這些都是准道子級的人物,但王離一掌拍暈一個,簡直比收割稻穀還要簡單。
「到底是什麼人……」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也徹底看得櫻桃小口都合不攏了,她真的根本想像不出這樣的畫面,難道這人根本就不是一名年輕修士,而是一名駐顏有術的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