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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個「過度政權」其實很難長久,必然會為未來的「戰敗」買單。
至於因蒂斯能打贏?呵呵,雖然魯恩王室拼命作死,但女神卻因為「我」的存在,可比原著恐怖多了……這又怎麼可能輸?
搖了搖頭,艾布納也離開了自己的「詭域」,回到了金斯特街28號的別墅里。
由於休還在「幽靈帝國」里準備著「晉升儀式」,而佛爾思也在為最後的「占星人」扮演忙碌著,所以別墅里稍顯冷清。
而這時候,艾布納剛好收到了「懶惰」小姐克洛斯菲婭的傳信。
「是了……我一個月前還答應了『暴食』的邀請,要去一趟因多港來著……」艾布納一拍腦袋,恍然道。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忘了,有著單獨的「慧眼」做「備忘錄」也不可能忘記,但由於截止最後期限還差一兩天,所以並未「提醒」。
「聽克萊恩說,倫納德好像也因為任務追去了因多港,而我打造好的『變身魔棒-大地』至今還沒給到他手上……
「嗯,他既然抽不開身布置接收『獻祭』的儀式,那我不如找機會親手給他。」
思緒轉動間,艾布納卻沒有立刻前往因多,因為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做——那就是帶那位被自己「催眠」的菲琳娜太太去「奇蹟之城」利維希德進行「學術」研究……
……
周一下午。
佩斯菲爾街22號,「學院獎慈善基金」總部。
——因為原著的關係,艾布納在選址時特意選擇了這裡。
已經來「慈善基金」上班好幾天的奧黛麗跟在「紅之聖女」瑪格麗特變化成的一位中年職業女性身後,一起通過大門,進入裡面,上至二樓,回到了兩位女士的辦公室。
由於她們上午去了工廠區和橋區,身為貴族小姐的奧黛麗只穿著較為樸素的裙子,白色為底,點綴深綠,袖口、領子以荷葉邊為主,只胸前有層層蕾絲交錯成的領結式花朵。
她甚至沒戴珠寶首飾,繫著條看不出好壞的腰帶,只左臂位置,衣物在風吹來,貼向皮膚時,有輕微的鼓起呈現。
但這樣的裝束在曾經真正生活於底層的瑪格麗特眼裡,還是太招搖了,所以她們今天才沒有進入東區。
——瑪格麗特出生於羅塞爾剛成為「蒸汽之子」的年代,工業革命初期的貧民區生存條件只會比現在的魯恩東區更差!
「奧黛麗小姐,考察過了幾家公立學校,有什麼感想嗎?」瑪格麗特笑著問道。
她由於被艾布納「洗腦」,是以在成為「慈善基金會」的經理後,滿腔熱情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以此為自己曾經做下的事贖罪。
奧黛麗望了眼面前這位雖有些上了年紀,但風韻猶存的女士,想了想後回答道:
「那些學校里不少孩子真的很可憐,他們為了省錢,都是自己帶黑麵包做午餐,配一杯清水。
「但我猜這很可能都不是最真實的情況……他們恐怕不會讓我們看到最壞的場面。
「但我可以想像,那一定很糟糕。」
說話的同時,奧黛麗碧綠眼眸中逐漸露出憐憫的神色。
「世界」格爾曼·斯帕羅曾經在塔羅會上講述過類似的事情,她的好友休和佛爾思也簡單提到過貝克蘭德底層的真實情況,但沒親眼見過的事情,依舊只能依靠想像。
「這已經很不錯了……但實際情況只會比你想像得更差……而我們的基金財力畢竟有限,要將每一筆錢都花在實處才行。」瑪格麗特無聲嘆了口氣,似是想到了自己當初的境遇,轉而道,「我帶你去看底層的情況,倒不是為了讓你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陰暗面,而是想讓你對一些事做到心裡有數,不會被下面的人矇騙住。」
奧黛麗略顯用力但幅度很小地點了下頭,雖然她已經是「催眠師」,普通人想要瞞過她非常困難,但也確實有例外,有些人就是將做的「壞事」當成了「正確」的事業,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遇到這種,她就有可能被蒙蔽。
而她之所以有那麼深的感悟,還是因為蘇茜之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是蘇茜在學習了「儀式」魔法後,用自己身上的材料打造的一件「物品」,或者說一個護身符,它可以短時間內讓佩戴者的嗅覺達到蘇茜自身的程度。
因為在「夢境迷宮塔」闖關時,奧黛麗幾次表達過對蘇茜靈敏嗅覺的羨慕,也就被後者記在心裡,於是才「好心」地送出了這個生日禮物,滿足了奧黛麗的願望。
但不巧的是,那一天剛好是「拎包助理」伊思蘭特用「狼魚罐頭」餵養「墮落之箱」的日子,結果奧黛麗在好奇驅使下進行嘗試時,直接中了招,至今都還食欲不振。
兩人又討論了幾句後,瑪格麗特便不再閒聊,開始認真辦公,而奧黛麗則在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時還想著一個問題:
「更差會是什麼樣子……」
……
與此同時,克萊恩剛剛舒服地泡了個澡,緩和了緊繃的精神,然後穿上睡衣,回到自己二樓的臥室,趕在塔羅會開始前拿出紙筆,畫了個「窺視」與「隱秘」糅合的複雜符號。
緊接著,屋內擺放的全身鏡表面,水波突兀地一圈圈盪開,銀色的光芒組成了一個個魯恩文:
「至高的偉大的主人,您忠誠的渺小的謙卑的僕人阿羅德斯應您召喚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