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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絲,你不要再幫奧爾米爾狡辯了!我很清楚,祂才是背叛者!
「正是因為祂沒有及時支援始祖,始祖才會與克瓦希圖恩和弗雷格拉同歸於盡!」奧爾尼婭近乎咆哮著說道。
伊西絲……是血族始祖的從神「生命女神」的名字嗎?嗯,能在這座大殿內和奧爾尼婭平起平坐的存在,似乎也就只有這位在原著里連名字都沒有的從神了。
旁觀著這一切的艾布納邊思索,邊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奧爾尼婭口中的伊西絲:
這是一位豐腴柔美的女神,其胸口高高鼓起,衣著雖然看似簡陋得只是用一些樹葉和雜草編織而成,但實則將祂的好身材展露得淋漓盡致。
聽到奧爾尼婭的話後,「生命女神」伊西絲卻完全不信,還反唇相譏道:「這是誰告訴你的?那位精靈的從神,所謂『女神的詩歌』嗎?
「呵,但據我所知,蘇尼亞索列姆才是背叛者,你被祂們騙了!精靈們不可信!」
聞言,奧爾尼婭的表情忽然平靜下來,祂掃了伊西絲一眼,冷漠地說道:
「我不和你爭論,那完全沒有意義。
「只不過,作為到今天為止的『同僚』,我必須提醒你一句:
「就算奧爾米爾沒有背叛始祖,但祂的王后和你的權柄近似,你就不擔心被祂吞掉嗎?」
伊西絲轉過頭,哼了一聲道:「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夢境進行到這裡,忽然出現了變化,周圍的場景也進行了破碎重組。
轉眼間,艾布納和克洛斯菲婭就察覺自己正身處一片谷地內,周圍數不清的「魔狼」開始湧現,並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撲來。
這不同於之前的「觀影」狀態,「懶惰」小姐清晰地感覺到這些魔狼並不是單純的夢,更像是「噩夢」里「恐懼」的化身,只是氣息更加可怕,一旦被它們傷到,靈體也會受到對應的創傷。
而艾布納更是從那些「魔狼」身上時而深暗,時而蒼白的霧氣中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這好像是……『永暗之河』的河水?」艾布納心中一動,立刻開啟了「純白之眼」,很快就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不會錯,和我在特里爾『凱旋門』里接觸到的『永暗之河』感覺一致……
「原來奧爾尼婭在沉睡前飲下了『永暗之河』的河水,難怪就連『夢貘』都不敢進入她的夢境。
「呵,這下子破案了!
「『永暗之河』的河水可是『源質』的衍生,有能力取出河水的存在並不多……
「除了『不死鳥始祖』格蕾嘉莉,『死神』薩林格爾,就只有『亡魂主宰』維森特·米蘭達,和如今的女神了……當然,未來也許還可以加上克萊恩。
「但有動機這麼做,還把奧爾尼婭安排到『觀察者古堡』的,唯有維森特·米蘭達!
「另外,奧爾尼婭既然到了需要『永暗之河』的河水來穩定狀態的地步,那就說明祂在丟失『美神』特性,又僥倖逃得性命後,還是受到了某位偉大存在的『污染』……
「是『墮落母神』嗎?」
思緒電轉間,艾布納「純白之眼」張開,其內部的那輪虛幻的「太陽」頓時綻放出極致的光芒,將整個谷地都照得亮如白晝。
而那些「魔狼」本質上是沾染了「永暗之河」河水的「黑暗」和「死亡」氣息,由人心中的「恐懼」凝聚而成的怪物,自然受到「太陽」,尤其是虛幻的序列1層次的「太陽」的克制。
剎那間,那些「魔狼」的身上不斷有黑色煙霧蒸騰,仿佛正在「燃燒」一般。
陽光下,一切鬼蜮伎倆都無可遁形,終會煙消雲散!
不過,那漫山遍野的「魔狼」大片大片地消失後,卻讓一頭灰色巨龍的身影顯露了出來,它此時的狀態並不太好,身上的鱗片都缺失了不少。
待看到艾布納和克洛斯菲婭的身影后,巨龍奮力飛了過來,並在降落時化作了人形,正是「貪婪」克謝尼婭小姐。
她已經在這個夢裡廝殺許久,都有些支撐不住,想要使用艾布納事先送給她的那枚「漫遊」符咒了。
「克謝尼婭,你怎麼會在這裡?」「懶惰」小姐見狀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和那位男爵進入二樓的一間房間後,就直接來到這個夢裡……」
克謝尼婭剛說到這裡,就看到場景再次變化,之前的「生命女神」伊西絲不知為什麼,竟被一群最多序列4層次的魔狼圍攻得搖搖欲墜,最終隕落。
而在祂死後不知道多久,「血月女王」奧爾尼婭才趕到這裡,未曾消散的伊西絲死靈看到祂後,只說了一句「我的特性被奪走了」,便回歸了大地之中。
當然,作為一名曾經的「自然行者」,伊西絲肯定也不會輕易死透,但失去特性的祂哪怕利用權柄進行「輪迴」,由『死』轉『生』的時間也絕對不會短,至少是以「千年」為計量單位的。
奧爾尼婭見此嘆息一聲,將其屍骨就地掩埋起來,使其回歸了「自然」。
但看到奧爾尼婭為了掩埋伊西絲而挖出的「墓穴」時,艾布納卻突然愣住……因為其布局,竟然和拉彌婭與朱塞佩隱居的山洞有幾分相似之處。
「而且這個谷地的地貌……和藍山島的那個山谷也非常像啊!
「難不成朱塞佩和拉彌婭是住在了『生命女神』的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