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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岄沒頭沒腦的說著,安藍聽得一頭霧水,想開口,滿岄卻不理她,對其餘人道:
「比賽絕對公平,出場順序改變不會影響比賽結果,如果賽後覺得因為順序改變導致自己發揮失常的,來找我。」
滿岄淡淡道:「我會讓公司安排給你們一個練習生面試的機會。」
不少人聽到這話都嗤之以鼻,但面上沒有表露。
公司?滿岄哪兒來的公司啊?
大部分選手都覺得她莫名其妙成了導師是傍了某位金主,一個金主小蜜大言不慚給她們機會?
雖然心裡不滿,但許多人礙於她現在是導師,還是忍了,不甘心的點頭。
滿岄也沒管這些人,對安藍道:「比賽結束,給你外婆打個電話,你的手機在選管那裡。」
說完,她看了眼金子這個異常沉默的女孩,轉身走了。
安藍皺著眉,壓下心裡的不滿,轉身對其他選手道歉。
其他人勉強笑了笑,但不爽的還是不爽。
「滿岄她這是幹嘛啊,莫名其妙。」安藍小聲沖金子抱怨。
金子還是那副樣子,她看了眼許哲的導師位,壓下眼底的暗色,心不在焉道:「比賽吧,順序的確不重要。」
安藍皺眉,見金子這悶葫蘆的樣子,只能把鬱悶咽回肚子裡。
中場休息很快過去,比賽繼續。
許哲也回來了,他看了眼滿岄,神色有些古怪,估摸著是剛剛休息那會兒已經從經紀人嘴裡知道了現在網上的消息。
孟艾雪和明業顯然也得到了消息。
原本網友們等著繼續看許哲和滿岄爭鋒相對,結果這一開播,導師席這邊氣氛莫名就祥和了。
緊跟著網友們發現了另一處『貓膩』。
【出場順序是不是不對啊?怎麼是安藍和金子先出?】
【節目組又搞啥?忽然換比賽順序,什麼騷操作?】
質疑聲雖有,但很快網友就被兩人的比賽給吸引了注意力。
安藍絕對是唱將型選手,加上本身又學過民族舞,在舞台上魅力四射。
而金子和阮圓圓一樣,都是原創歌手,或許是有珠玉在前,金子這一次彈唱的是自己寫的民謠,但過程中居然彈錯了幾個音。
毫不意外的是安藍勝出。
許哲拿起話筒點評時又恢復了毒舌,他看著金子,不客氣道:
「你剛剛彈錯那幾個音在我看來簡直是不可饒恕,技術不行就不要帶著吉他上台賣弄,暴露自己的短處不說,更是不尊重這個舞台!」
「在我這裡,你的行為,簡直可笑!」
金子咬緊下唇,她抬頭死死盯著許哲,這個沉默寡言的姑娘,此刻看著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仿佛許哲說了什麼十惡不赦的話似的,渾身都在顫抖。
她現在樣子,說是要衝過去把許哲摁地一頓爆錘都有人信!
【靠!這金子的眼神好嚇人,老許說實話而已,自己技術不行,還不讓人說了?】
【這人有病吧,輸不起嗎?老許哪裡說錯了,拽天拽地的以為自己是誰?】
【一直不喜歡這個金子,看著陰惻惻的,叫人不舒服。】
【許哲說話的確不客氣,我聽著都生氣,不過金子的吉他實力也沒他說的那麼差,之前的比賽發揮的都挺好的。】
慵懶的女聲忽然響起,滿岄拿起話筒:「金子選手去待定區,好好休息,準備突圍賽。」
金子本來氣的渾身都在發抖,腦子都如充血一般,但聽到滿岄的話後,不知怎麼的,像是一抹涼風吹了過來,將她內心所有的憤怒怨恨都給壓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氣,稍稍冷靜下來,看向滿岄,卻見對方那雙漆黑的眼眸里不帶半分惡意與牴觸。
堅定而平靜,莫名讓人感覺到安寧。
金子抿了抿唇:「謝謝滿老師。」她鞠了個躬,走去待定區。
許哲臉色卻難看的很,這破節目到底怎麼回事,導師有病,選手也有病!
剛剛他本來想好好罵一罵這個金子,偏偏那滿岄又開口,知道滿岄的身份後,許哲也不想和對方再撕破臉。
安藍贏了比賽直接晉級,本來是開心的,但被金子這麼一鬧,心裡也有點不舒服。
不知怎麼的,她心頭惴惴不安的很,想到滿岄之前提起自己外婆,安藍更是煩心。
她父母早就去世了,親人只剩下外婆了。
安藍想了想,還是偷偷下台去找了選管要手機,給自己外婆打個電話,就當是報喜吧。
選管還真如滿岄說的那樣,一直在下面等著,安藍接過電話,嘴甜的給選管說了謝謝後,就去後台安靜點的地方打電話了。
電話嘟嘟嘟響了好久一直沒人接聽,安藍皺著眉,不應該啊。
比賽前她才和外婆聯繫過,老人家年紀大不會上網,又想看她比賽,所以一早外婆就在鄰居家,讓鄰居幫著她打開直播看她比賽來著。
就在安藍準備掛斷電話時,對面接聽了。
電話那邊聲音響起,是隔壁李大媽的聲音:「喂,小藍啊。」
安藍鬆了口氣:「李大媽,我外婆呢?她沒在你家嗎?」
「喲,我剛外賣到了,下樓取外賣來著,我下去的時候你外婆說要上廁所……」
「咦,也該出來了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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