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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天仙厲鬼的光影,仿佛天地之間的無窮怨靈一般,纏上了會長,形成了一個連接天地的光影漩渦,拉扯著會長的身體,將其捲入了藍色金屬棺之內,無數的天仙厲鬼光影也都衝進了藍色金屬棺之內。
「你的餘生,就在永世的懺悔中渡過吧。」老邪看了會長一眼,將那金屬棺合上。
「這東西好似是禁忌之棺,又好像有些不一樣,老邪,這玩意兒你從哪裡弄來的?」貝羅娜驚喜道。
「這確實是禁忌之棺,只不過被我使用千辛萬苦收集的寂滅三無絕光和無邪無垢真我本願光,再加上我的不知邪靈光,煉化了數千年,已經合四光為一,縱然是絕世之力,也無法將其打破逃脫。」
老邪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假裝中計,自囚于禁忌之棺中,數千年如一日煉化禁忌之棺,等的就是這一天,縱然他是不死之身,也逃脫不出。」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等算計。」貝羅娜和紳士祖靈聽完之後都是面露喜色。
寂滅三無絕光可毀滅世間一切,無邪無垢真我本願光至純至真,再加上老邪的不知邪靈光和禁忌之光,四種神光任意一種都是天地間至強的力量,以這四種光淬鍊出的禁忌之棺,換成是他們,也一樣束手無策。
那李伯陽雖然肉身無敵,但終究只是肉身強悍,真正的力量也就和他們在伯仲之間罷了,殺不了他,把他困住也好。
李修看著一切發生,站在那裡一直都沒有動,默默地看著禁忌之棺皺眉不語。
「李伯陽絕非善類,連父女親情都完全不顧,你也不必為他多費心思,不值得。」貝羅娜說道。
李修沒有說什麼,反而看向老邪問道:「殺神牌位是你所造,他裡面的意志是不是你所留?」
「不錯。」老邪嘆氣道:「我也知光陰隧道的愛之城是虛實莫測之處,我帶走了步兒,難保那裡不出現異變,所以才把殺神牌位留在了那裡鎮壓愛之城,又怕出現意外,所以把自己的一縷神識留在了裡面,以便應對有可能發生的情況。」
「有沒有可能,你留在殺神牌位內的神識出現問題,忘記很多東西?」李修又問道。
「不會,那殺神牌位本就是長生島的至寶,可保神識不滅,那是始於鎮靈宮,伴著鎮靈石而生的天地至寶,再加上我的神識又是以無盡之水烙印其上,世間應該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影響到它,那是連我也無法摧毀的不朽不滅不死之物,否則我也不會放心把它留在愛之城。」老邪很肯定地說道。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影響殺神牌位,就算是會長也一樣?」李修皺眉思索。
「哼,李伯陽畢竟來自於世界之外,天然被世界所排斥,他的能力和手段十分有限,若非他肉身幾乎無敵,根本沒有資格與我一戰,他要是有那樣的手段,也不會看著與鎮靈石融為一體的步兒束手無策了。」老邪不屑地說道。
李修聽完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有什麼難解的問題。
咔嚓!
突然,眾人聽到一聲裂響,臉色頓時都是一變,不由得看向了那禁忌之棺,發現那禁忌之棺上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紋。
第三百九十九章 都想起來了
老邪和貝羅娜都是臉色一變,老邪手掌一揮,不知邪靈光化為一條條鎖鏈,一圈圈鎖住了禁忌之棺。
可是禁忌之棺上面藍色雷電崩射,下一秒,金屬棺和鎖鏈一起崩碎,一個雄壯之極的身影走了出來。
會長已經不再是那消瘦的老頭模樣,站立的身體十分高大,再加上那鋼鐵般隆起的肌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極具壓迫性。
更加詭異的是,會長全身的肌肉上面,都有著凹痕一般的花紋,那些花紋詭異又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規律。
李修看了一眼就已經明白,老邪他們說的果然沒有錯,會長恐怕真的不屬於這個世界,那些花紋並不是他自身所有,而是這個世界的力量在鎮壓著他。
會長平時收斂自身力量的時候,世界對他的排斥比較小,幾乎看不出身上有這些鎮紋,一但他的力量爆發超過某個程度,這些鎮紋就會越來越明顯,代表著這個世界對他的排斥和鎮壓越來越強。
這一次,恐怕是因為要打破禁忌之棺,會長的力量突破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高度,所以鎮紋才會如此的明顯。
「看來我們之間只能做一個了斷了。」會長盯著老邪,眼中沒有殺機,也沒有仇視,反而有一種深刻的寂寥。
「如果能夠了斷,我也不會讓你活到今日。」老邪冷冷地說道。
「你太自大了,你以為我被這個世界排斥,無法使用真正的力量,就殺不了你了嗎?」會長一邊說一邊走向老邪,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今天老子就讓你瞧瞧,什麼是絕對的力量。」
話音落下之時,會長身體擺出一個詭異的姿態,全身的鎮紋陡然加深,幾道把他的血肉壓成了紙一樣薄,貼在了骨頭上面,整個人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形態,血肉仿佛是被鏤刻一般。
老邪神色微微一凝,身體同樣擺出了一個奇詭的姿態,身上的不知邪靈光如同雲霧一般纏繞,讓他看起來宛若雲中的仙人。
李修依然什麼都沒有做,低頭在思索著什麼,看到會長那詭異的姿態,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是見過《玉帝經》的人,而會長就是魔國天帝,可是現在看會長使用的力量,和《玉帝經》根本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