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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趙雄拓剛起身之時,就看到一個弟子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堂主堂主!大事不好了!大師兄……大師兄他……」
「你大師兄被妖怪抓走?」
趙母站起身,俏麗的小臉帶著幾分蒼白與柔弱,胸口緊張地劇烈起伏著,溫婉與成熟的韻味讓曹賊都直呼蕪湖。
很快,未等這弟子開口,趙母直接撲進了丈夫的懷裡,小拳頭不停地垂著丈夫的胸口。
「嚶嚶嚶……都怪你,有事沒事閉什麼關?都說了現在聖地不太平,連聖女都有魔門窺覬,你還我兒子,嚶嚶嚶……」
被妻子小拳頭錘著胸口,趙雄拓心中也是有些自責,自責之外,更是氣憤不已!
大膽妖魔!竟然敢謀害我兒子!
一時之間,整座山峰在這堂主的盛怒之下,竟有劍鳴!
「是哪個魔門!還是黑魔宗不成?」趙雄拓沉聲道!
「不……不是的……」
這弟子也是有些懵逼,怎麼好端端的師母就哭起來了,而且關魔門什麼事情啊。
「大師兄沒有被妖怪抓走。」
「哦,那就好。」趙雄拓這才鬆了口氣,輕輕拍著妻子柔弱的肩頭,「好了,我們兒子沒事的,你看看你,你們婦道人家就知道……」
「不過師兄自毀先天劍骨了。」
趙雄拓「哭」字還沒說完,只聽見劍堂弟子開口道。
突然間,劍堂落地可聞針聲。
「你……你說什麼……辛兒他……」
「堂主……我們也不造啊……大師兄剛才從羽裳峰迴來,我們去迎接,這才發現大師兄面色蒼白,嘴角溢血,大師兄告訴我們,他自斷劍骨了,境界如今在洞府境都搖搖欲墜。」
「噗!!!」
「雄托!」
「爹!」
劍堂堂主一口老血噴出飈飛老遠,氣得節節後退,直接摔到在椅子上。
「你……你說的可是真?」
「回堂主,弟子豈敢妄言!」
「可惡!!!」
趙雄拓拍桌而起,一掌之下,木桌化為碾粉!
「隨我去羽裳峰!!!」
「爹,你不用去了!」
就在趙雄拓氣洶洶要御劍上天的時候,在院落之中,傳來了自己兒子的聲音。
「辛兒!」
看到自己的兒子,趙雄拓和趙母趕緊迎了上去。
看著自己兒子那蒼白的臉色,趙母心疼不已,而趙雄拓更是驚得身子顫抖。
「辛兒……你……你……」
「爹娘,辛兒對不住你們!辜負了你們的期待。」
趙辛在自己的爹娘的面前跪下。
「但是辛兒絕對不後悔!」
「辛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娘,兒子只是悟了。」趙辛看著母親的眼睛,認真道。
「你到底悟了什麼讓你自毀劍骨啊!」趙雄拓手指發顫。
「因為兒子我!喜歡打槍啊!」
「你!!你!!!你跟我去醫堂找醫堂堂主,問問可有辦法!」
趙雄拓拉著自己兒子的手就要走。
「不!兒子不去!」
「你必須去!」
「兒子不去!」
「你為何不去!」
「兒子就是要打槍!兒子不要耍劍了!我趙辛一生只為打槍!!!」
「你不去我也要綁著你去!」
「兒子就算是劍骨接好了!大不了再斷一次!」
「你!你!噗~~~~」
「爹!」
「雄拓!」
「堂主!」
趙雄拓又一口老血噴出,一位玉璞境的劍修竟然氣得仰後倒下。
院子之中,傳出陣陣的呼喊……
第十九章 劍堂堂主想請師兄去喝茶
羽裳峰,蘇離還在想著趙辛的事情。
其實說真的,對於趙辛的事情,蘇離真的是沒想到。
自己本想改變這個哥們鬱鬱而終的命運,順便賺一些命運點。
沒想到,他鬱鬱而終的命運是改變了,結果趙辛為了證明自己的槍道,竟然被那什麼槍魔殺死了……
雖然在趙辛臨走的時候,他答應了自己,表示不會逞強。
但是他的劇本依舊是沒有改變。
也就說,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還是會與那個什麼槍魔決一死戰。
「難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嗎?」蘇離不由一嘆。
「師兄?熱水已經燒好了,師兄去洗浴吧。」
就當蘇離有些惆悵,想著怎麼才能改變他命運的時候,芊芸敲門走進了蘇離的房間。
「師兄是有什麼心事嗎?」
看著師兄呆坐在椅子上,芊芸好奇道,一雙清麗的眼眸一眨一眨地看著蘇離。
「沒什麼……銀鈴睡了嗎?」
蘇離轉過身,只見芊芸一襲烏黑靚麗的長髮紮起,系成的一條單馬尾很是清雅地垂落在腦後。
「嗯。」
芊芸輕輕點頭。
芊芸此時身穿著淡粉色的長裙,袖子捲起露出雪白的藕臂,一雙繡花小鞋在腳下微微內八地踩著。
就算是隔著長裙,都能感受到她那修長的雙腿。
芊芸明明不過是普通的女子打扮,可是卻清新動人,月色之下,宛如這片月色的女主人。
「這樣啊……那芊芸也去休息吧」蘇離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