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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虎鯨少年把一隻兩米多長,活蹦亂跳的金槍魚扔在地上,剛抓回來的,照腦袋踢了一腳,把金槍魚踹死:「新鮮的,吃吧。」
虎鯨少女抓起溫硫柔軟的小手,捏捏她纖薄柔軟的指甲,貼在溫硫懷裡觀察人類小巧雪白的牙齒:「笨蛋哥哥。人類的小手和小嘴撕不開魚皮,去拿把刀過來。」
「我咬下來餵她怎麼樣?」
說話的少年試圖伸手撓撓溫硫的下巴,被虎鯨祖母一巴掌抽飛。
溫硫昨天還在快樂的吸豹豹,今天就被一群虎鯨吸了一遍,也算天道好輪迴。在一群強壯娃娃臉的注視下,用瑪瑙柄獵刀刨開金槍魚,假裝自己很爽快不挑食,切出一大塊厚切生魚,也沒有醬油和芥末,幸好還很鮮甜。
吃魚和被虎鯨吸都不是重點,關於邪師的信息交換才是。
溫硫不等人催促:「說起邪師,我和他第一次交鋒還是長官的安排,我住的地方是『死地』,我們冥府在人間的據點一般都是死地嘛。那天是人間直播死刑的日子,其中一個死刑犯,是被邪師蠱惑和他達成某種約定的。邪師的一個化身,就在我家那片準備接收死刑犯的」
虎鯨少年好奇的探頭:「我知道直播,那什麼是死刑??」
溫硫覺得很難解釋:「唔…妖界有法律嗎?」
「沒有啊。」少年說:「大王和其他妖王有一些約定,或許可以算是法律。」
還沒等溫硫繼續解釋,提問的少年暴露了自己逃課,他逃了所有的課,連一點常識都沒有,在祖母和母親的怒視下,被美人蛇揪著一把脂肪扯走了。
溫硫嚼嚼生魚片:「我勉強能打一下他的化身。之後邪師派人上門襲擊我,我把對方殺了,邪師也沒有再白費力氣,我還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再之後我出門辦事,對方是他的信徒,準備了癸水大陣對我進行詛咒。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白海王有點失望的望著水面。她本來期待能聽見一個更強大的人類勇士的故事,或是冥府會對邪師更精妙仔細的搜尋和追拿。現在看起來都沒有,這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剛剛腦補的她把邪師逼入絕境,邪師對她施加必死的詛咒,好像被她隱瞞了某些細節以至於索然無味。至於冥府對邪師的追拿效果嘛,也和人類政府一樣有些流於形式,不是很糟,也沒做到最好。
「你是怎麼抓住那個盜獵者的?」
溫硫目前為止對於妖王的實力評判就來自她們能獲得多少人類脂膏,這位大美人可能比豹豹的媽厲害好幾倍。她坦率的說:「不是我抓住的,是我的老師擊敗了盜獵者,送給我,拿來拍賣。」
白海王厚重而美麗的臉龐上有些無奈,回憶起往事:「我曾經獲得過真武預言,人類的欲望和罪惡沒有消滅之前,邪師就不會消亡。我不相信這種預言,一直致力於追殺他。」
溫硫又切了一塊肉,還別說,這可真新鮮,豹豹一定會很喜歡:「這不會是邪師自己造謠的吧?說的跟他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庚似的,真不要臉啊。嗎啡都能被□□取代,就沒有比他更混蛋的老陰人把他宰了?」
剛剛帶路的娃娃臉少年:「我可以!我要黑化取而代之!」
虎鯨少女露出雪白的尖尖牙齒:「消滅不了罪惡本身,但可以消滅惡的載體。——我最近看的同人很棒的不要再說傑森是小紅帽。」
「哈哈哈哈。」白海王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她咧開嘴,仰頭大笑,舌尖上的舌釘綻放出迷人的光彩:「我有一個追殺邪師的聯盟。在五十年前沉寂下來,我們計劃用一甲子的時間,讓他放鬆警惕,出現到我們面前。」
溫硫立刻問:「如果這個聯盟不對實力有硬性要求的話,我希望能加入你們。再過十年,我或許達不到妖王的實力,但達到那個盜獵者的水準還不難。」嗯。。其實只是有可能達到,如果不出意外每天都努力訓練不偷懶沒有任何意外打斷進度條。
白海王正有此意:「可以。」
美人蛇遞給溫硫一個青花瓷的印泥盒,打開一看,裡面放著一粒和白海王嘴裡的舌釘很像的寶石,另一面則是一個金片:「你也可以戴在耳朵上。你是人,不會變身,戴在耳朵上也不怕掉。我們沒有耳朵~」
溫硫考慮了一下,白海王拿來當舌釘太性感了,可能主要是看臉,但也很合適:「戴上之後能挪嗎?」
「能,會扯掉一層皮。」
「那就不用擔心被吞下去了。」溫硫問:「邪師唯一的死穴,就是他那個藏的很好抓不住的本體,是吧。」
白海王點了點頭:「妖怪,人類,冥府,喪屍如果能在某一刻團結一致,那就是為了追捕邪師。可惜,邪師挑撥四界互相仇視實在太容易了。」
溫硫摸摸下巴:「咱們終有一天會想出一個完美的計劃,請君入甕。」
美人蛇側目:你從『您』升級到『咱們』的速度是不是有點過快了?
白海王則在思考關於癸水大陣的一些事,除了獻祭血親之外,還有一種辦法,只是那珍貴之物是自己備用的性命,有沒有必要給她呢?能殺邪師就值,可是不能。給了她之後,她會被邪師第二次暗算。
文盲虎鯨游回來問:「請君入甕是啥啊小可愛?」
又一次被拖走。
娃娃臉少女用人類對小貓咪說話的語氣說:「多吃一點。你吃的太少了,身上一點肉肉都沒有。」她把手放在溫硫的肚子上,摸著她堅硬而清晰的六塊腹肌,露出了非常憐愛的表情:「在我家多住幾天吧,我能把你餵的胖胖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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