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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我錯了,我以後再不敢不穿褲子了,求你了,給我一個穿褲子的機會吧。」
白姑射躺地上凍得嗷嗷叫。
雪無極一揮袖子呵了一聲,一揮手將她帶出了桃源仙境。
……
寂寒宮。
白姑射依舊被凍著,她費力地蹦到雪無極跟前。
雪無極正在看書。
白姑射諂媚地笑:「帝君,幫我解封唄。」
雪無極翻過一頁書,好似沒聽到,並不理她。
那冰直封到白姑射的肩,她只有頭能動了,像根大號的老冰棍,白姑射挪到雪無極跟前用腦袋蹭他:「帝君,帝君,親愛的帝君,求你了,放我出來吧。」
雪無極掃了她一眼:「不是能耐,自己出來。」
白姑射:「我出不來啊,你把我冰成這樣我怎麼出來。」
雪無極看她:「自己想,怎麼,腦袋也光禿沒穿褲子。」
白姑射:「……」
操你大爺!
作者是個死變態吧,才會寫出你這樣的男主!
白姑射咬牙呵呵呵,她這21世紀的靈魂會困在這冰里?
白姑射使吃奶的勁,蹦跳著朝柱子那去,然後加速蹦過去,奮力一撞。
雪無極:「……」
白姑射左撞,右撞,跳起來撞!她累得氣喘吁吁,她想要把身上的冰撞開,最後累得癱在了地上。
雪無極看夠了,這才慢悠悠開口:「本座的寒冰你想撞開?你當本座是什麼?」
「帝君,咱不能不講理吧。」
白姑射躺地上扭動轉了個圈,面對著雪無極和他理論,「我沒穿褲子,也沒礙你什麼事吧?你要是覺著我玷污了你的眼,大不了你也脫褲子讓我看,把我也玷污不就行了!」
「本帝君從來不講理。」
雪無極起身走過來居高臨下看她。
白姑射:「……」
狗日的,這仇她不報。
她不叫白姑射!
半夜的時候,白姑射堅持不懈,她終於破開了寒冰掙脫了出來,她二話不說飛奔過去撲上了雪無極的床,毫不猶豫地鑽進他的被子裡!
凍死了凍死了!
白姑射緊緊抱住雪無極。
他身上雖然不熱但是比冰暖和多了。
雪無極睜開眼睛,他面無表情緩緩問:「你幹什麼?」
麼的,看不出來麼,我在占你便宜,噁心你啊!
你不是裝純麼,你不是清高麼,我偏要玷污你!
白姑射扯著嘴角,邪惡一笑,嘴上一面喊冷,一面八爪魚似地抱雪無極抱得更緊!
來啊,互相傷害啊!她節操不要了!
雪無極抱著她坐了起來。
白姑射坐在他懷裡,她是真冷,身體瑟瑟發抖,她頭髮上開出一朵朵雪白的小花,小花上都結著薄冰,小花蔫了,看,凍得她都維持不住人形了。
「下去。」
雪無極皺了下眉。
「帝君,下不去了,凍僵了,動不了了。」白姑射呼哧呼哧吐著白霧,理直氣壯。
雪無極便抬手——
揪掉了她發上的一朵小花,食指一彈,將花彈了出去!
白姑射嗷一聲喊痛!
雪無極繼續揪她的花。
麼的,這是真的辣手催花啊,操他大爺!
白姑射痛得死去活來,臉上掛出了兩行麵條寬的淚。
疼~
……
靠。
雪無極真的把她一頭的花揪得一乾二淨!
白姑射盯著滿地殘花,她震驚了。
這樣的男主,作者是有多變態,才會寫得出來!
「還冷麼?」
雪無極靠在床上,冰雪瑩白的指尖捏著一朵小白花,他慢悠悠問她,表情饒有趣味。
「……」
白姑射默默下床,她捧起地上的殘花,幽幽說道:「菊花殘,滿地傷。」
說完抱著自己的花,她頭也不回地朝外走。
雪無極喊住她:「你去哪。」
白姑射:「……葬花。」
回到桃源仙境,白姑射蹲在小溪邊把自己的小花朵們葬在水裡。
「小子。」
白姑射坐在水邊抽出懷裡的匕首,照袖子上磨擦,她對著皎潔的月光呲了呲白牙,猥瑣地笑,「既然你不遵守男主人設,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她穿越前號稱娛樂圈女流氓。
江湖人稱流氓果。
回到房中,白姑射連夜趕工,把自己的白襯衫扔了,給自己趕製出了露臍一字肩的T恤衫。
男主。
你不是為女主守身如玉麼,你不是純潔麼,我一定要憑我絕世的容顏把你拉下神壇。
第二天,白姑射穿著露臍一字肩短T恤,露出雙肩,配一條短褲,踩著人字拖,閃亮登場。
冰霜正在院中修練,看到她這身打扮,冰霜已經很淡定了,淡定地先把白姑射喊過來。
「帝妃,你是不是,精神上有些問題,是從小就這樣嗎?我去天界請神醫過來幫你瞧瞧吧。」
白姑射講:「也沒什麼病,就是天生熱情如火,不說了,霜,我去照顧帝君了。」
冰霜一把拉住她,冰霜不忍心,對她說了實話:「帝妃,其實,史書上對帝君的記載,有些偏差,帝君本人,性子不是很好。」
白姑射:……看出來了,外界對無極帝君的流傳全是放屁,沒一句是真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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