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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射:「……」
麼的,遇到對手了。
雪無極躺下,拉起被子,抱住白姑射,枕著柔軟的枕頭緩緩閉上眼睛。
白姑射掙扎著要起來。
雪無極收緊手:「別動,陪本座睡。」
白姑射:「……哥,這話不能亂說。」
雪無極聲音低下來:「你身上很暖,本座很多年沒有感受到過溫暖了。」
白姑射:「……」
她幽幽地說道:「帝君,你想想月降雪吧。」
雪無極皺了下眉:「月降雪是誰?」
白姑射嗖從床上坐起來,她驚呆了,「你不認識月降雪?」
不對啊!月降雪是女主啊,是男主心愛的女人,是天界女戰神,和男主認識很多萬年了!
「不認識,天界有這麼個人?」
「……天界女戰神月降雪啊!」
「本座不認識。」
雪無極再次皺眉,這個名字他全無印象。
白姑射張著嘴——
什麼情況啊!
片刻後白姑射幽幽地說:「帝君,你失憶過是吧?」
肯定是,作者,你能不能有點新鮮梗啊?
雪無極卻說:「沒有。」
把白姑射腦袋往肩上一壓,雪無極說道:「別吵了,睡覺。」
……
白姑射頭埋在雪無極肩上,臉紅撲撲的,她睡的很香,被窩裡暖烘烘的,因為舒服她頭上開了好幾朵小花。
雪無極聞著花香醒來,他緩緩睜開眼睛,他目光一垂,便看到肩上柔軟烏黑的髮絲,原來,她開心的時候也會開花。
雪無極輕輕抬手撫摸白姑射頭上的小花。
——
白姑射醒來的時候雪無極早醒了,他沒有起床,就坐在床上看書。
「醒了,收拾東西,和我出一趟門。」雪無極說。
白姑射睡眼朦朧:「去哪,度蜜月啊?」
「去魔界。」
「……」
白姑射一聽立馬往床上一倒,「不行啊帝君,我身體柔弱,又為了救你修為全沒了,我去魔界不等於送死麼,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回來時給我帶點魔界土特產就行。」
開玩笑,去魔界送死啊?
「不會讓你有危險的,我需要你在我身邊,你的靈力可以壓制我的魔氣。」雪無極淡淡說。
「……你去魔界幹嘛?」
「取一樣東西。」
雪無極並沒有再往下說。
「讓冰霜和我們一起去吧。」
白姑射提議。
這樣雪無極耍流氓時她還能有個幫手,冰霜比男主可靠的多了。
雪無極卻兩指托著她頭上的小花說道:「冰霜必須要守在永寒宮。」
收拾東西的時候,白姑射把冰霜喊過來,瞅著雪無極不在白姑射小聲問:「霜,你家帝君是不是失憶了?」
冰霜吃了一驚:「你怎麼會知道?」
果然是這樣,白姑射說道:「他忘了戰神月降雪是嗎?」
聽她提起月降雪,冰霜不由的黯然,輕嘆一聲說道:「當初月戰神替帝君擋了魔尊一擊神寂了,為怕帝君心傷,月戰神抹去了帝君的關於她的一切記憶。」
白姑射:「……」
果然是女主。
白姑射也嘆氣,她有點後悔昨晚的流氓了,她不該占男主便宜的,男主是女主的。
「那月戰神死了嗎?」
「月戰神的身體被封印在清蓮墟,元神卻是碎了,只剩下些微的魂魄。」
白姑射:「……」
這些微的魂魄,等著她的不死心救呢,白姑射不由地握緊手,女主是可憐,可是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她沒麼偉大捨己為人,對不起了女主。
第二日,白姑射背著包,雪無極一身白衣,青絲雪帶,一身輕便。
不愧是男主,手上連個水杯都不帶提的。
「走了。」
白姑射背著包說。
魔界與天界,東西相隔,中間隔著生死海,又中修羅獄,生死海上是混沌熾焰,東西萬里。
這生死海修為低弱的仙魔,吸上一口焰氣便要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除非修為達三千年以上才勉強能站上片刻,萬年修為的才能飛過生死海。
但是生死海每三萬年便會滅焰一次,那時仙魔兩界相通,魔界便要趁機大舉進犯。
白姑射跟著雪無極,一路馬不停蹄,直奔生死海。
「靠——」
白姑射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火焰海,震憾無比,「真壯觀啊,奇景啊。」
雪無極一身白衣,隨熾風獵獵起舞,青絲飛揚,白姑射看他如冰似雪的站在烈焰邊,那風姿,讓她不由地想耍流氓。
「我們怎麼過?」
白姑射過去問。
雪無極掃向她:「你不難受麼?」
白姑射提了提包:「還好,就是有點熱,沒感覺特別難受。」
雪無極:「……」
她果然不同一般。
白姑射又問:「我們怎麼過去?」
雪無極說道:「飛過去。」
白姑射:「……」
她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說:「這生死海東西萬里,萬一我飛到一半沒力了,或許鼻癢打個噴嚏掉下去,又或者一低頭,恐高症發作摔下去,那怎麼辦?」
雪無極慢吞吞說道:「本座會給你做個衣冠冢,將你的牌位供在永寒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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