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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射:「榴槤長在雪山上?它不是熱帶水果麼?」
冰霜蹙了下柳眉:「什麼意思。」
白姑射幽幽說道:「沒事,不關你的事,是作者瞎搞。」
冰霜不解:「此物是我永寒宮特有仙果,關作者何事,作者是何人?」
白姑射:「……沒,就是一二逼。」
冰霜越發不解:「二逼又是何人?」
白姑射:「……姐,咱吃仙果吧。」
白姑射利落地從腰間抽出彎刃腰刀,手起刀落,咔地剁開了榴槤——
「嘔——」
白姑射蹲在殿門口抱著柱子,大吐特吐!
靠,果然不愧是仙果,比現代的榴槤還要臭上千百倍,氣味道堪比毒氣,簡直快要令人窒息了!
白姑射手捏著鼻子扭頭跟冰霜講:「姐,我從小體弱多病,看來是消化不了這仙果了,我送你了,你吃吧,嘔——」
冰霜皺緊眉頭,她看白姑射吐得凶並不像作假,她聞了聞仙果榴槤,只覺著清香撲算,並未壞掉,怎會難聞?
「你先去歇息一下,換身衣裳,我帶你去見帝君。」冰霜說。
該來的終於來了,躲是躲不掉了。
白姑射抱緊柱子,她暗暗吸氣。
見就見吧,早晚要見的。
等她去化個妝,考驗她影后級演技的時候到了!
回到桃源仙境,白姑射趕緊掏出自己的化妝盒,上面嵌著鏡子。
她一定要把自己化得蒼白病態,遠看像阿飄,近看像吸血鬼,讓人一看就覺著她活不明天。
過了一個時辰。
冰霜過來找她。
白姑射一開門,冰霜登時被她的妝容震住了,「你,怎麼氣色如此之差?」
「咳咳!!」
白姑射不住咳嗽,「我從小就有心臟病,身體一直不好,永寒宮這麼冷,我心弱的毛病又犯了。」
冰霜:「……可是你之前還氣色極佳。」
白姑射繼續咳嗽:「我時常游離在生死的邊緣,所以經常會有迴光返照之相。」
冰霜:「……」
白姑射跟隨冰霜朝寂寒宮走去,無極帝君便是住在寂寒宮。
白姑射發現越走越冷了,她以為永寒宮到處是一樣冷的,她沒想到還能冷得不均勻。
等到了寂雪宮門前。
白姑射冷得上下牙齒打顫,而且她的防禦靈術通通不管用用了。
這裡似乎對外界的靈術有禁製作用!
「帝君,我將帝妃帶來了。」
冰霜在門外頭,恭敬地行一禮。
裡頭卻沒有聲音。
「帝君!」
冰霜眼眶一紅,撲騰跪在了門邊。
白姑射嚇了一跳,咋了,男主重傷不治掛了?她喜當寡婦了嗎!?
「讓她進來吧。」
低沉略帶清冷的聲音響起。
白姑射:「……」
女主又沒來,在她這個炮灰面前裝什麼逼啊。
冰霜又驚又喜,她急忙推開寒玉門,請白姑射進殿。
大門一開,白姑射瞬間被撲面而來的寒氣幾乎送走!她哆哆嗦嗦痛苦不堪,不是她不想走,是她真的走不動,腳好像凍得沒知覺了。
「冰霜姐,要不今天先見到這裡,明天咱再接著見,距離它產生美。」
白姑射苦著臉說。
腳上的地面好像萬年寒冰一樣,周圍的寒玉石柱上也結著冰棱,這寂寒殿太冷了,簡直就像一座廢棄的冰宮。
冰霜不理她,急忙強拉著她進去。
殿內的一應茶具坐椅,全是用白色寒玉所徹,連花瓶里插的花都是雪白的寒梅,梅瓣上都綴著積雪。
殿內玉塌之上正坐著一名男子,青絲垂落,臉色寒白,雙瞳銀寒如雪。
男子氣質如寒星孤月一般,眼波如萬年寒湖般平靜,無欲無求。
男子正是那天掉在白姑射面前的男子。
他果然是男主雪無極,看來劇情並沒有改變。
雪無極受了極重的傷,面色極是虛弱。
「帝君,以後就讓帝妃照顧您吧。」冰霜說,「冰霜已經將桃源仙境封住,帝妃以後便起居這裡。」
「冰霜。」
雪無極看向冰霜。
冰霜撲騰跪下:「帝君,求您了聽我一回吧,您傷的這麼重,天帝也是為了您好才為您娶了帝妃。」
「你們先等等。」
白姑射眼睛凍得發直,她伸著手凍成了個冰雕,她痛苦地講道:「姐,不是我不照顧你家帝君啊,是我沒法照顧啊,你看我凍成這樣。」
「帝君,就算您不為自己想,也該為這天下蒼生想,魔界屢屢來犯,若是你不好誰來抵擋魔賊?」冰霜咬牙說道。
雪無極緩緩閉上眼睛。
「她受不得永寒宮的寒氣,去天帝那裡,取業火蓮心來給她。」
「是!」
冰霜知道他是同意了,她大喜過望。
白姑射被冰霜拉出門外,冰霜與她說道:「帝妃,帝君就拜託你了,你們木族的治癒力是最強的,一定能治好帝君的傷。」
白姑射怒了!
靠,他麼的果然是把她當成藥人,他麼的天帝這貨果然不安好心!
她木族女子的靈力能助仙神提升修為治癒重傷,所以木族女子多與外界通婚。
然而木族老實過了頭,就像一頭老黃牛,只知道埋頭默默奉獻從來不知道反抗,這各族娶了木族姑娘從不知道尊重只將這些女孩當成工具,於是便鑄就了無數木族姑娘的悲劇:妻不如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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