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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止一向是有仇必報的，誰惹他，他就滅誰。
墨止卻咬了咬牙道：「木族暫時不能動，水族，也先別動。」
幾位長老吃了一驚，一齊問這是為何，大長老激動道：「魔君大人，我們可是魔，征戰是我們刻在骨子裡的天性，殺人如麻才是我們的本性，您可不能學那丹青玄虛偽整天裝什麼真知良善。」
墨止拍一下龍座，陰著臉道：「師父喜歡的女子在木族，所以木族不能動。」
幾位長老一聽更加激動了，大長老怒道：「魔尊他老人家怎會喜歡上天界的女子，無恥天界，居然給魔尊大人使美人計！這是赤裸裸羞辱我們魔族女子，如何能忍？魔君大人，必須得打！給天界一個教訓！」
「打！」
「打！」
底下一群魔王一齊振臂附和。
大長老道：「魔君大人，不過就一個木族女子，算得什麼，我這就派人去殺了她。」
墨止一個冷酷的眼神使過去，他歪著頭道：「我師父看中的女人誰都不准動，都給我聽著，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去動木族。」
說完墨止冷笑，歪著身子懶洋洋道：「你們別急，天界將我封印三萬多年，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自有打算。」
第70章
這是白姑射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窮極之淵, 鴻蒙之地，世界起源。
「不愧是傳說中的洪荒之地啊。」
白姑射騎在赤金鳳上仰望著天空, 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嘆, 「我第一次看到湖是飄在天上的，魚是在天空里游的。」
白姑射看到天上飄著湖泊，湖泊里游著巨獸, 類似霸王龍，天上飛著各種魚, 在空中游得暢快，看到她還一齊對她搖尾巴……
那邊還有一團火焰, 火焰里包著個水潭子，水潭子裡開了許多漂亮的花。
不愧是窮極之淵, 世界混沌, 萬物顛倒著長。
「感覺到難受了麼？」
藍凌皇問她。
白姑射搖頭, 她展了展手臂很臭屁地講道：「我身體一點都不難受, 還覺著神清氣爽, 難道我也跟主角一樣天賦異秉？」
「你身體當然不會難受，我是問你的魂魄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魂魄？」
白姑射一頭問號：「沒有啊, 魂魄怎麼會不舒服？」
「忘川在哪啊, 應該在地下吧。」
白姑射問他, 忘川河不是都是鬼界的麼, 什麼奈何橋忘川河畔。
「在天上。」
藍凌皇分心道, 他環顧著四周不經意地皺了眉頭, 白姑射沒有看到他的神情，直到金赤鳳飛了半個月後又繞回了霸王龍那裡, 她才發覺不對。
「我們又回來了？」
白姑射提醒藍凌皇。
藍凌皇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白姑射忍不住了：「哥, 你是不是不知道忘川在哪啊, 不知道你說話啊。」
藍凌皇轉了下青玉笛不耐煩道：「你幾萬年不回家，還能認得路麼？」
白姑射：「……」
靠！
那這裡這麼大，這麼瞎摸下去她們不得找到天荒地老啊！等回去了說不定青寧都當爺爺了，還拯救無垢個屁啊！
「先別走了，我們先理一理，我幫你梳理一下記憶。」白姑射很快冷靜下來，她找了個山頂落下，兩人坐在山頂上，白姑射掏出本子開始梳理。
「首先，忘川在哪個方向，東南西南，說。」
「……」
藍凌皇半天沒說話。
白姑射握著筆，她張大嘴巴：「靠！你不會連哪個方向你都不知道吧！」
「我說了不記得了，窮極之淵那麼多地方，那麼多年了誰還記得什麼忘川。」藍凌皇拉著臉，也覺著頗沒有面子。
他若記得還需要上永寒宮找雪無極麼？他連什麼地山魂火都不記得了，他記性一貫不好。
「大哥，你不記得你不早說，不帶你這麼坑人的，要知道你老年痴呆我高低也得把雪無極帶來指路啊！」白姑射幾乎要淚流滿面了，坑爹啊！
藍凌皇提著玉笛呵了她一聲：「不過是尋路，你今日尋不到，明日接著尋，尋的多了自然就能尋出路了。」
白姑射恨不得用筆捅死他：「等尋到路你跟我都白頭偕老了，你尋了半個月路呢，又回到原點了。」
「行了。」
白姑射揮手，她決定自己當作主：「路你別管了，你就盡力想，把你那半截入土的記憶給挖出來，想想忘川附近都有些什麼啊，比如標誌性的山和水。」
白姑射也沒生氣，她認真跟藍凌皇分析，藍凌皇便也認真地想。
「我以前去過，似乎路上有一座長得像五根手指的山。」
「五指山啊。」
白姑射唰唰用筆記下：「嗯，有五指山。」
藍凌皇卻改口道：「是五指還是六指，難道是拳頭？還是腳……」
白姑射：「……」
他麼的，他不僅記憶模糊，他還記憶錯亂。
又過去三天。
白姑射盯著天上的霸王龍，她此刻心如死灰，藍凌皇還在梳理記憶，白姑射終於忍無可忍，痛苦道：「大哥，你別說了，你一梳理，本來只有一條路，現在讓你梳理成了一萬條，中國高鐵都沒有你的路發達。」
深吸一口氣，白姑射當機立斷：「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回去找雪無極幫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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