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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胸口疼
片刻後,郁祥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身來,拖著劇痛無比的身體,走回郁溶月的面前。
「噗通!」
他雙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敢抬起頭來咬牙謝罪。
「謝主人不殺之恩!」
「去吧,今後好好的保護公子,要是再有不盡職的地方,自裁謝罪吧!」
郁溶月孤寂的身影,依然坐在小院的石桌邊紋絲不動,僅是揮揮手,示意郁祥退下。
「是,主人。」
郁祥目露感激之色,艱難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往後院走去。
方才郁溶月的出手,看似冷酷無情,做為曾經跟隨在她身邊多年的貼身隱衛,郁祥心裡清楚明白,主人已經手下留情了。
不然的話,剛才流雲飛袖擊中胸口的瞬間,自己就會吐血身亡。
小院的石桌邊,郁溶月優雅的端著茶杯,眼角餘光瞟見郁祥逐漸走遠,晦暗不明的目光,似是不經意的掃了眼芷荷廂房的方向,幽幽的暗嘆了口氣。
兩日夜。
絕塵公子仍然沒有從芷荷的廂房裡出來,心情煩躁的香狐,終於按捺不住,不顧郁祥的阻攔衝進了西廂房。
沒過半盞茶的時間,香狐紅著眼圈從西廂房跑了出來,直接衝到石桌邊,黯然坐下,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唉!」
郁溶月俏臉黯然,見她如此深深的嘆了口氣,心頭亦是一團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香狐抬起頭來,俏臉罩霜,美眸里泛著淚花。
見她還在悠閒的品茶,發了狠,揮手就把石桌上的青花瓷茶杯打翻在地。
「這個時候,你還有閒心喝茶?」
關我什麼事?
郁溶月無奈的撇撇嘴,彎下腰把茶杯從地上撿了起來,拿到眼前一瞧,見杯口有了細小的裂縫,已然破碎,又把茶杯扔回了地上。
「嘩啦!」
一聲脆響,茶杯徹底碎掉了。
三日夜。
郁祥端著藥碗從西廂房裡出來,顫顫兢兢的走到了郁溶月面前,低聲稟告:「主人,公子的情況很不好,剛才喝的藥都吐出來了。」
「知道了,下去吧。」
郁溶月纖細的身影,依然紋絲不動地坐在石桌邊,俏臉黯然。
「是,屬下告退。」
郁祥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轉身退下。
郁溶月又端起了茶杯,低頭輕啜了口溫熱的茶水,靜默無語。
嚴寒的冬日裡,纖細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黯然蕭索。
三天三夜!
絕塵公子費盡心力的陪在芷荷身邊三日夜,她紋絲不動地在石桌邊坐了三日夜,耳邊清晰的聽著廂房裡的動靜,心越來越沉,越來越冷。
「公子!」
西廂房裡忽然傳出芷荷驚悚的尖叫聲,驚慌失措的聲音,令人心顫。
如水的美眸,情不自禁的瞟向了西廂房,躊躇許久,這才從石凳上站起身來,往芷荷的房間走去。
從小院的石桌邊至西廂房,僅有十幾米的距離。
心亂如麻的人,拖著仿若灌鉛的雙腿,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停留,一步一思量,竟是走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 昏迷
懷著異常沉重的心情,來到西廂房門口,蘭花般的玉指平推開屋門,秀眉輕挑,快速的掃了眼廂房裡的布局。
新刷好的牆壁雪白乾淨,朝陽的窗戶旁邊,擺放著梳妝檯,擺滿了少女喜歡的小玩意。
窗戶正對面的方向,一張簡易的梨花木床,桃紅色的輕紗暖帳,遮掩住了躺在床上的兩個人。
深深的吸了口氣,郁溶月緩步朝木床走去,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入眼的情景還是讓她美眸發澀,唇齒間瀰漫著無邊的苦澀。
躺在木床上的芷荷,見她突然走了過來,神色羞澀慌亂,連忙從木床的角落拉過錦被,輕蓋在自己和絕塵公子身上。
郁溶月輕挑眼皮,見她蒼白的臉頰上,蘊染著不正常的潮紅,兩片深紫色的唇瓣,帶給人妖異的感覺。
如水的美眸,快速的閃過一絲厭惡,閃電般的伸出玉手,捏住了芷荷的右手腕,指尖輕搭在她的脈搏上。
片刻後,放開她的手,憐惜的目光,這才看向昏倒在床上,臉色慘白的絕塵公子。
柔軟的心揪疼的厲害!
疼的快要麻木了!
她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愛若珍寶的如玉公子,此刻,虛弱的昏到在床上,生死不知。
三天前的那個溫馨的夜晚,他們還在清泉里激情擁吻,那雙幽深黑眸里流露出的無邊深情,讓她迷失了的心,毅然決定不顧一切帶他離開,一起回返逍遙派。
然而回來後,他就一頭撲進了別的女人懷裡,就算心口疼痛難忍,也要強撐著為她解毒。
憐惜的目光流連在他慘白的俊臉上,滑膩的皮膚蒼白的近乎透明,嘴唇毫無血色。
濃密綿長的睫毛半掩著緊閉的雙眸,虛弱異樣的美,依然美的驚心動魄。
蘭花般的玉指輕觸在緊抿的薄唇上,一點點溫柔的愛撫著,原本香甜滋潤的唇瓣已經乾裂起皮,摸起來坑坑窪窪的,很不舒服。
如水的美眸,透出幾分凌厲之色,伸出玉手閃電般的點了芷荷的穴道,使她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瞬間昏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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