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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忽然湧起一陣寒意,當下也不敢耽擱,腳下走得飛快,把糯糯叫到了書房。
和她說了一遍情況,顧錚又把那段監控視頻拿了出來,給她看了下,問道:「糯糯,你能不能看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糯糯坐在封莫寒腿上,看著桌上的視頻,眉頭緊蹙,忽然指著一處說:「這裡有人。」
幾人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那裡空無一人。
然而糯糯說:「他使用石頭把攝像頭打碎的。」
他們也沒看到哪裡有石頭。
然而顧錚聽到這話,卻是一頓,他轉身取出一份檢驗報告來,根據攝像頭上的痕跡,砸碎它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石頭。
他看著糯糯,鄭重道:「糯糯,你真的能看到上面有個人?」
糯糯點頭,「是呀。」
說著,她從包里取出一張空白符紙來,見狀,封莫寒默契地拉開他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硃砂和毛筆。
糯糯仰頭沖他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就畫了起來。
一共畫了三張,她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小手在空中做了個手勢,輕呵一聲:「破——」
隨即,他們再看這段視頻的時候,猛然發現裡面真的多了一個人。
是個黑衣人,渾身上下圍得嚴嚴實實,看上去有些神秘。
何銳驚呆了,「這這這……」
「原來真的是隱身術!」
「不是隱身術。」糯糯搖頭,說,「這是障眼法。」
二者有本質區別。
雖然都是看不見,但隱身術,隱的是本人,障眼法則是,他本人是現形的,只不過其他人看的時候,眼前被蒙住了,看不到而已。
這個何銳不懂,但聽意思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都是他們玄門的術法。
他問道:「那這是你們玄門那些叛徒做的嗎?叫什麼來著,七殺門是吧,他們不是已經被除掉了嘛,或者是誰被收買了?」
糯糯還是搖頭,「這個人用的不是玄門術法。」
「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糯糯皺著眉頭,眼裡有些疑惑,「我沒見過這個,不像是我們玄門中人會的。」
說著,她說:「九師父在,問一下他吧,他見多識廣,肯定知道的。」
茅一山年輕的時候到底是走南闖北的,說不定還真知道。
這事他們能問的,也只能是他了。
封莫寒點了下頭,抱著糯糯往茅一山房間走去,顧錚和何銳也趕忙跟上。
敲了下門,等裡面人說進的時候,他們才走了進去。
封家的房間都很大,幾位師父住在裡面也能舒服些,每間房間都放了一個茶桌,因為幾位師父都有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喝茶。
他們進去的時候,茅一山就正捧著杯茶在喝,任懷興也在,他們面前還擺著一個棋局。
他們剛才聽到就是父說什麼「不是放在這兒,他手滑放錯了」之類的話,心下瞭然。
九師父又悔棋了。
他總是這樣,也因此,其他師父都不愛跟他玩,也就大師父脾氣好,不愛跟他計較的,他這才有個棋友的。
看到他們進來,茅一山隨手把棋盤撥亂,「忙正事呢,一會兒再下。」
任懷興抬眸看了眼,沒有戳穿他是因為快輸了故意這麼做的事,扭頭看向門口,看到糯糯的時候,眼神更加溫柔。
「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糯糯看了眼封莫寒,示意他把她放下來,隨即小跑到他面前,抱著他的腿軟乎乎叫了聲「大師父」。
任懷興笑著應了聲,抬手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看向封莫寒他們,「有事?」
封莫寒點頭,「有個問題想問下九師父。」
「哦?」茅一山詫異,撣了撣衣袖,架子一下子就端起來了,他脊背挺直,不疾不徐道:「什麼事?說吧。」
封莫寒掃了眼顧錚。
顧錚會意,把視頻拿到茅一山面前給他看。
任懷興也看了眼。
見他好奇,糯糯也給了他一張符,讓他可以看到裡面的人。
至於茅一山他就不需要了,只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他蹙眉道:「障眼法。」
果然是障眼法。
顧錚追問道:「那您認識這個人嗎?」
他指著視頻上的人說。
茅一山的臉色有些難看,點頭,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當然認識。」
要是說閻羅的七殺門是玄門內部叛徒的話,那這個人,就是玄門的外敵。
他冷著臉介紹著這個人,說:「他叫艾伯特,是K國有名的占卜師,他在占卜上有點天賦,預測過幾次禍事。」
「那這麼說,他還挺厲害的?」何銳接話道。
茅一山不屑地冷嗤一聲,毫不客氣道:「厲害個屁。」
何銳一囧,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捂住嘴,不敢插話了,等著他繼續說。
茅一山語氣不善道:「他確實有點本事,但放在我們華國博大精深的玄學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們的玄學,結合陰陽五行八卦,有山、門、命、相、卜五大分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堪稱全能,他們會什麼,那幾張撲克牌,或者是幾個球,就膽敢和我們玄門相提並論,他們也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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