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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郁池坐在原地,經歷這麼多事,他已經練就淡定冷靜的氣度,再也不是那個一遇到事就咋咋呼呼的小王爺了。
「誰要與你們合作,本王做夢都想殺你們。」
「今日聚在一起正好,方便本王一網打盡!」
燕屈同樣勾唇輕笑,笑意譏諷,像是在笑郁池稚嫩,「王爺,你殺人前特意把本座的手下聚在一起,豈不是給了本座回擊的籌碼?」
郁池搖頭,「不不不,你的這些人藏在暗處,本王自己找根本找不齊,還會給他們救人的機會,聚在一起才更方便。」
他要把承德錢莊,還有他們培養的殺手一鍋端掉。
燕屈:「王爺不怕沒殺了本座,自己先死嗎?」
燕屈命人將擋在自己身前的屏風撤掉,薄紗下的眼睛緊鎖郁池,「你今日對承德錢莊出手,就是挑釁本座,挑釁本座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無所謂。」郁池一點都沒有被他們威脅到,「本王現如今坐在這和你們說話,還會有好下場嗎?」
他把事做絕才引得燕屈出來,燕屈會現身同樣是確定郁池沒有退路。
兩個人都在算計,燕屈唯一算漏的是郁池根本不想活。
「你對我皇兄出手,又幾次構陷本王,離間本王與皇兄的關係,本王留你不得!」
「來人,動手!殺了他們!!」
第266章 一起死吧!
郁池指揮的是黃鵬義的人馬,現在黃鵬義死了,這群人只能投靠自己。
正好用來殺燕屈。
燕屈不甘示弱,「將齊王殿下的麵皮扒下來,做成人皮面具一樣可以供本座驅策。」
「想要本王的臉去刺殺皇兄嗎?得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郁池用的是軍隊,是城防軍,承德錢莊的殺手再厲害,也無法在大規模絞殺行動中逃出生天。
燕屈顯然知道自己的弱點,對朱權下令,「你帶人過去先殺了郁池,沒人指揮,剩下的人不足為懼。」
朱權聽令,帶著重九等人上前殺郁池。
結果被紀刑擋住。
紀刑殺招野蠻,一把長刀一個人就在郁池和承德錢莊中間,隔絕了一條絕對安全的屏障。
朱權在承德錢莊是智囊般的存在,會武功但不強,和紀刑交手就算帶著重九,也無法立刻擺脫他,更別提殺他郁池。
朱權恨透了眼前這張面具,每次都是他擋在郁池前面,礙手礙腳。
「本使在燕京城的時候,就該殺了你!!」他說的是之前郁池想帶人剿滅承德錢莊,結果暗衛幾乎全軍覆沒的事。
紀刑長刀裹挾恨意,每一招都是沖朱權命去,「彼此彼此。」
朱權被拖住,承德錢莊的刺客又有城防軍壓陣,郁池和燕屈隔著嘈雜的廝殺聲兩兩對視。
他們一個是朝廷親王,就算反叛手下也有上萬大軍,一個是江湖鄉野,就算步步為營也始終無法正面交鋒。
燕屈討厭郁池自上而下的俯視,一個處處受到蔭蔽的小王爺,憑什麼和自己叫板?
「郁池,本座很少親自動手,你今天能死在本座的手下,是你的榮幸。」燕屈從位置上站起來,緩步靠近郁池。
他的內力郁池在賭坊時就領教過,他打不過他。
紀刑想回身救援,被朱權領人攔住,「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把我殺了再去救你的主子。」
紀刑分心被劃了一刀,他和郁池說,「你先走!」
紀刑意欲讓站在高處的暗衛下來支援,被郁池阻止,「暗衛不能下來,會放跑他們!」
至於他自己……
郁池取出新鍛造的佩劍,「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你很有勇氣。」燕屈的白衣和他病態的膚色,與戰場格格不入,「本座現在有一點敬佩你,等你死了會尋塊地為你安葬。」
「本王也一樣!」
郁池手裡有武器,燕屈沒有,他赤手空拳就敢接郁池的劍,並遊刃有餘在攻擊上玩弄他。
郁池打不過,握劍的手虎口發麻,知道燕屈在戲弄他,但也無可奈何。
「郁池,你太弱了,比起你哥哥,你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皇兄的厲害我當然知道,用不著你說!」郁池被震飛,又一次爬了起來。
燕屈不需要武器,甚至僅用一隻左手和郁池對陣。
「郁蒼沒派人教你武功嗎?也對,你被他保護得很好,或者說被他養廢了,真可憐。」
「你懂什麼,皇兄豈是你能隨意品評的!」
郁池和燕屈過招,完全是被碾壓。
郁池沒有好好習武,一來是自己小時候偷懶,不願意學,習武太苦太累;二是沒有誰,也沒有什麼事要求他必須學好,他有大把時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郁池又一次被打飛,咳出一口血。
他知道自己不行,可他不能倒在這。
得想個辦法,讓燕屈死在這。
郁池撐著劍站起來,強迫自己冷靜思考,沒有人沒弱點,再強大的敵人也會有人破綻。
郁池凝神,計上心頭。
他再一次提劍沖了上去,燕屈已經玩膩了,對螻蟻的垂死掙扎失去興趣,正欲解決郁池,郁池卻虛晃一招,拼著被打傷的風險,也要扯掉蒙在燕屈眼睛上的薄紗。
保護眼睛的薄紗被取走,燕屈面對白日裡的強光下意識抬手遮擋,被郁池找准機會,反手給他一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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