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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子乃我的祖先,我族保留他的容貌有何不可?」
「真的僅僅是保留他的容貌嗎?」郁蒼給郁池不停地輸送的內力,「你們想要的,還有朕坐下的這把金椅吧?」
燕屈被猜中,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重新用薄紗蒙好眼睛,這次他仔細系好打結,方便等會和郁蒼動手。
「你現在的江山本來就該是我的!」燕屈面目猙獰,「百年前顯德帝不知廉恥騙我祖先,將他擠出燕京城,這筆帳必須清算!!!」
燕屈運起內力和郁蒼交手,郁蒼只得暫時放下郁池,和他動手。
他想速戰速決,發現燕屈一改剛才的攻擊方式,竟然在吸他的內力!
「想不到吧?」燕屈自出生膚色就異於常人,不能見光,恨透了帶給自己一切的所有人。
憑什麼搶東西的傢伙可以站在陽光下,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坐擁江山,他卻活得像陰溝里的老鼠,明明一切都是他們的錯,是顯德帝的錯!!
把錢莊取名承德,就是為了時時刻刻記住屈辱。
「朕同樣不喜顯德帝,若你去把他陵寢挖了,朕會給你開道,可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江山既然到朕手裡,斷然沒有給你的道理,它就是朕的!」
郁蒼被不知道被什麼功法吸走內力,同樣和燕屈打得五五開,他從戰場淬鍊而來,皇帝的身份,不過是他為達到目的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頭銜罷了。
燕屈發現自己打不過郁蒼,剛才他是怎麼虐郁池的,現在就怎麼被郁蒼虐回來。
毫無還手之力。
再繼續下去,他只有輸的份!
他不能輸!!
燕屈終於亮出自己最後一張底牌,「莫乙,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出來!」
燕屈呼喊,從暗中閃出一個黑衣,背上背著雙刀的男子。
他就是承德錢莊的右使——莫乙。
如果說朱權是智囊般的存在,主要負責出謀劃策,為錢莊開路,那麼莫乙就是負責殺人。
他不經常出手,一出手必定見血。
「皇上,他的手有毒,刀上也有毒!」紀刑見過他,就是莫乙殺了和他一起當殺手的所有人,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可莫乙手裡的毒很棘手。
郁蒼收到了他的提醒,朱權也給了紀刑一刀,「你閉嘴!!」
他要徹底剜掉紀刑的舌頭,讓他流血而亡。
紀刑注視眼前越來越近的刀,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又要啞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朱權手裡的刀,最後被打飛。
不僅是刀,連人也被郁蒼揮手掀翻在地,「你去把郁池帶走!」
紀刑抓緊機會,爬起來給了朱權一刀。
一刀割喉,生死的對決就在一瞬間。
朱權捂住自己流血的脖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從前踩在腳底下的奴隸殺了。
他死不瞑目,紀刑卻要讓他在死前享受舌頭剜掉,不能說話的感覺,隨後迅速與找郁池。
紀刑和朱權了解仇恨之際,郁蒼一個人攔住燕屈和莫乙。
莫乙的手連指甲都泛著詭異的青綠色,時刻想往郁蒼身上蹭。
第268章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郁蒼一邊要應付燕屈吸走內力,一邊還要擋住莫乙的毒,開始逐漸處於下風。
他打算先解決莫乙這隻煩人的蒼蠅。
莫乙察覺郁蒼的意圖,收回淬毒的手,拔出背上的雙刀,開始使用兵器。
此人很強,他與主上兩個人合力才處於下風。
郁蒼避開他的刀,莫乙的雙刀凌厲,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密不透風,加上他還會用毒,郁蒼無法正面摧毀他的攻擊,但也能憑藉戰場上數次與人生死對決的經驗,迅速找到莫乙的破綻。
莫乙左手拿的刀掉落,要不是他躲得快,險些被郁蒼廢掉整條胳膊。
郁蒼激起了莫乙的戰意,又有燕屈在身側見縫插針,三人的對決,誰也沒有掉以輕心。
郁蒼為了避開莫乙的毒,被燕屈劃了一刀,他速度後退,用手捂住被劃破的衣料。
燕屈手上不知何時也拿了武器,他看見郁蒼受傷,得意一笑,「我的刀上雖然沒毒,可你若不儘快處理傷口,繼續和我們打下去下場只有輸。」
「是嗎?朕從未輸過。」郁蒼從衣擺上撕下一塊布料包紮好,從滿地屍體上取了把沒人用的長劍。
「朕剛才沒用武器,你們要試試嗎?」
郁蒼手拿武器和沒有武器的氣勢完全不同,沒有武器的郁蒼矜貴淡漠,是睥睨天下執掌江山的帝王,拿起武器身上的殺意帶著徹骨的寒冰,比起承德錢莊的殺手有過之無不及。
燕屈衡量郁蒼受傷的情況,自己能不能將他殺死。
莫乙朝燕屈搖頭,視線放在燕屈受傷的腹部,意思是勸他冷靜,他們現在不是全盛階段,不宜硬拼。
燕屈不甘心,報仇的機會盡在眼前,今天若不將郁蒼殺死,來日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皇兄,殺了他,不能讓他走,咳咳咳……」郁池醒來,見一襲紫衣的高大身影擋在自己面前,與燕屈和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對陣,著急地喊他。
「燕屈必須死,咳咳咳!!」郁池迫切想殺了燕屈。
燕屈指著被郁蒼擋在身後的郁池道,「你不看看你弟弟嗎?他與本座動手時被打傷好幾次,身懷內傷又刺了一劍,被你救下一個口氣是他命大,可若要再不管他,命就沒這麼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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