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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茲明大橋西邊地圖,紀長河將自己的感知釋放,沒有了SF山峰指揮建立的防護屏障,紀長河開始嘗試用自己的感知來攻擊那些單兵。
察覺到異常的SF山峰單兵用機甲聯絡儀聯絡了SF山峰的指揮,自顧不暇的指揮只得命令他們先撤出點位。
卻沒想到,這個決定一做,還沒等離開點位,聯絡儀里就傳來了SF山峰單兵的嚎叫:「什麼鬼。」「擦,一群老六。」「什麼情況,我機甲爆了。」
「不好了,我們的位置被對面察覺了。」
「你們打得什麼主意?」SF山峰的指揮看向白映天,白映天從機甲里悶聲傳來一句:「沒什麼,練練手而已。」
SF山峰隊員…… 擦,他們就是來給LY龍吟聯軍當小怪刷級用的麼?
半個小時之後,SF山峰唯一剩下的兩名機甲師,也被尉堇與司南分別定位,直到這個時候,SF山峰的指揮才意識到LY龍吟聯軍根本不屑於拿點,這是準備全清他們。
「離不離譜,這可是選拔賽!」SF山峰的指揮忍不住吼了一句,華區優良的傳統呢,有必要這麼殘暴麼?
白映天卻回應地漫不經心:「就因為是選拔賽,才需要,不擇手段!」
十五分鐘之後,整支SF山峰被全部清出地圖,LY龍吟聯軍以極其殘暴的架勢5:0拿下第一局。
從比賽場出來後,不僅其他五支代表隊的指揮看傻了,就連教練團的人都看傻了。
「你們……這是?」李響上前一步,咳嗽了一聲問白映天,他們是怎麼想的。
白映天看了李響一眼,上前一步直接告訴在場所有指揮,LY龍吟的打法,就是不擇手段的贏,既然洲際錦標賽是戰場,那為什麼選拔賽不是呢?
白映天說完這句話,轉頭目光如炬地看向SF山峰的指揮:「我們一開始就仔細商量過了你的感知盲區,利用你的感知盲區設好了陷阱,如果你能一直按兵不動,或許還有一絲勝利的可能,但只要你動了,勝利就一定屬於我們。」
紀長河在一邊補充:「隨著機甲性能的演變,塔茲明大橋下的流水對於機甲的損傷再不同於之前,尉堇與司南的機甲證實了這一點,這也就意味著水下會誕生出新的打法。」
「你的感知沒能試探到水面下,我用我的感知,保住了兩名單兵,發動了奇襲,之後因為你個人陷入了戰鬥,斷掉了保護屏障,我便用我的感知攻擊了你們的單兵,促使他們落入了我們設下的陷阱。」
「如果是這個戰鬥力,放到新的洲際錦標賽上,你們確定,能夠完好無損的退出比賽場?」
白映天說得是退出比賽,而不是贏得比賽,這一番話,不自覺讓在場所有指揮都陷入了沉思。
「我們的對手,不會更弱,只會更強,要想打贏我們,一起不擇手段起來吧。」
落下這句話,LY龍吟聯隊的成員齊齊瀟灑轉身而去。
楊銳走過來拍了拍李響的肩膀:「過去的LY龍吟聯隊,可沒有這麼有氣勢啊。」
李響不自覺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有意思。」
訓練場的休息室內,
紀長河走過來與白映天交流雙方感知流動的配合,白映天直言,像現在這樣開闢兩個戰場,在洲際錦標賽上,會給對方以攻擊的縫隙。
說白了,SF山峰上一局會輸,還在於對於指揮心理的不自覺操控,否則,SF山峰也不會敗得這麼快。
兩人討論了一陣兒,卻沒能討論出什麼結果來。
一直以來,雖然各類比賽都有著主指揮與副指揮一說,然而更多的時候,副指揮像是一個備用工具人,如果主指揮的感知出現了問題,副指揮需要及時補上。
再加上如果是兩名指揮一起控制比賽,雙方感知在下達給單兵的時候,往往會出現一定程度的衝突,容易導致單兵精神混亂,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因而,在部分賽事,也開始出現,只有一名指揮帶隊的模式,但這種模式對於指揮本身而言,也是一種巨大的精神消耗,之前整整一個賽季的全星域爭霸賽賽程,都是白映天一個人頂下來,因而白映天才會被網友封神。
但也有部分言論,指責白映天是不想帶新人,亦或者是不願意讓渡權力,所以才會導致華區的新人指揮能力斷層。
白映天告訴紀長河,之前他作為副指揮,與司南一起參與到全星域爭霸賽的時候,更多承擔的主要是偵測敵方、趁勢用感知攻擊敵方單兵、亦或者是保護己方傷員等。
「但現在我不想採用這個模式,我們兩人的感知應該打一種配合,而不是各自為陣。」白映天說完,神情有些疲倦,頭也不自覺地後仰,
紀長河看著他,忍不住問,斷了藥之後,這種疲倦感是不是時時都在折磨他。
白映天閉上眼睛沒有說話,紀長河嘆了口氣,勸白映天去醫療機構檢測一下,白映天卻保持著沉默著沒有回應。
直到拿著營養液的尉堇走了進來,她看了眼白映天又看了眼紀長河:「你們兩個人,怎麼都一副疲倦不已的模樣,這才是第一場比賽啊。」
白映天睜開眼睛看向尉堇:「我們兩個剛剛在討論感知融合的事情,但沒能討論出一個結果,如果我們雙方注入感知,但彼此間感知分布的空隙過大,在比賽場上又容易受到敵方指揮的感知襲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