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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性格活潑像潑猴,你瞧見了必然喜歡……」
「她和你的命格簡直一模一樣,也是個早夭相……」
安喜面色一沉,忽而又笑,「而且,你知道嗎?帶養她的修士也喜歡她,就像師父喜歡妙妙一樣,是男女之情……」
他病態蒼白的臉露出瘋癲痴迷的笑,翻身進了賓館,親吻安睡的少女,「可惜,她和你一樣……」
「師父好喜歡妙妙……」痴迷的親吻落到少女白皙頸肩,「妙妙喜歡師父好不好?」
蒼白手指很快扯開新娘腰帶,手指伸進秘穴略略探探,冰棺內一沉,莊重道袍陷入新娘鮮紅禮裙。
「嗯……」安喜埋頭親吻少女白皙耳垂,對毫無反應的少女,笑道,「妙妙真緊!」
「妙妙嫁給師父,好不好?師父會很疼妙妙……」
紅衣與道袍一件件丟出冰棺。
少女瑩白的身軀留下一道顯目的齒痕,寂靜陰寒的冰室內迴響著男人親吻少女天鵝頸的情動聲與起伏綿延水滴聲。
從冰棺外看,像是兩條被困冰海中的美人魚,交纏的魚尾曳動纏綿……
驚心動魄又詭異到極致……
忽然雌魚尾被分開被加快陷入,室內響著浪潮不斷打過的聲響……
「嗯啊妙妙今天要嫁給師父,嗯開不開心?」
那德高望重的安喜長老深陷美夢不可自拔,直到釋放深深燙進若美人魚沉睡的少女。
他伏在少女頸肩,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才恍惚響起懷中的少女不再是鮮活。
她死了……
在出嫁的路上被他截花轎煉化了……
安喜未曾有過半分後悔,他再緩緩研磨,咬著少女耳垂,笑說:「妙妙真不聽話,師父不是說過妙妙的新郎只能是師父……」
鳳凰垂珠鳳冠上碎珠纏成一團,安喜將毫無反應的少女扶坐起。
自欺欺人般將少女裸露柔軟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假裝當年那個懼怕逃避他的少女在回應他。
「妙妙……有好戲看了」
「你猜那心高氣傲的後輩會不會和師父做出一樣的選擇?」
「會的!」安喜自問自答,「他可比為師狠多了,等著瞧吧,到時妙妙就會知道師父已經很克制了……」
欲望完全占據上風,深深到最深處,安喜情動聲越發瘋癲,「從我帶你回來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妙妙怎麼就不明白呢?」
宣洩憤怒驟然間完全頂入,少女鳳凰垂珠鳳冠掉落充斥濃重情動氣息的冰棺,發出清脆落玉聲響……
*
如此再過了三天,風長隱餵下解藥,等待活潑潑的小少女甦醒。
她肯定會委屈巴巴喊,「小師父抱抱妙兒……」
風長隱坐在身側嘴角微揚。
可伴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虞妙然仍然沒有半分甦醒的痕跡。
風長隱抿唇,俯身貼著沉睡中的小少女額頭,進入識海,震驚地發現虞妙然的精神力低到不可思議,生命力正在飛快流逝。
無論他怎麼為她輸入靈力都無濟於事。
風長隱出了識海,他臉色極差,點了續命燈。
飛快起身,同時翻閱數本邪祟相關的書籍,皆未找到任何解決辦法。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梳妝檯上的清心鏡。
設下結界,劃破掌心,以血畫符,金光大盛,封印於鏡中的妖化形滾出來時,處於一種懵懵狀態。
風長隱已經將她拉到虞妙然床前,「事出從緊,麻煩看看她怎麼了?」
畢竟她們……也算同類。
鏡中妖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扭頭奇怪問,「我封印這麼多年,你倆就沒幹柴烈火過嗎?」她還以為以當時的情況,都中熱毒的兩人早勾搭到一起了。
「何解?」風長隱蹙眉。
鏡中妖對風長隱豎起拇指,表示對他潔身自好以及驚人自制力的佩服,「簡單來說這小丫頭從來就沒吃飽過……」
雖然虞妙然不是妖精,但本質來說差不多。
風長隱很快接道:「你們以何物為食?……欲望?」
「聰明!」鏡中妖緊張兮兮環視周圍,生怕她假死被老東家發現,再看看沉默的風長隱和軟帳內的小少女。
說起來當年在蜀中,當她化成鏡子,虞妙然還為她哭過呢。
她不知道風長隱在顧忌什麼,只說
:「愛恨嗔痴……產生慾念讓她感受到到就可以,也不一定要做進去……」有些人類總是把這種事看得很重。
風長隱頷首道謝將鏡中妖重新封印。
虞妙然的閨房堆放了一大堆東西,桌子上還整整齊齊摞著大大小小未拆封的禮盒。
袖子一揮,亮如白晝的閨房只剩下她掛在帳內充當照明的夜明珠。
風長隱凝視著沉睡的少女,解開代表清修的道袍……
層層紗幔垂落下,軟帳下一雙淺粉色繡花鞋和一雙黑色長靴。
錦被掀到一旁,風長隱俯身親吻小少女,從髮髻、眉心、眼睛……慢慢落下……
他一遍遍出聲,「妙兒,小師父喜歡妙兒……」
他一邊吻一邊抓起虞妙然小手,共同解開他的裡衣衣帶,露出寬闊胸膛精瘦腰身。
視線落到小少女飽滿唇瓣,他說:「不是想碰小師父腰嗎?醒過來……」
風長隱抓著她的小手,朝自己腹部碰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