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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露出得意嫵媚的笑容,纖纖玉手解開系發的紫色絨花飄帶……清清楚楚看清師尊握住物件進入自己,虞妙然圓滾滾的淺碧色眼瞳瞪得更大。
於是她如打開新世界大門。
如果被那「之乎者也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藥王穀穀主知道,師尊竟然拿他給自己上課,會不會捍衛貞潔羞憤上吊?
山谷吹過的風夾帶著異樣氣息,眼前,衣裳盡解畫面旖旎,泉水嘩啦啦濺落……
但認真聽課的虞妙然臉不紅心不跳,倒不是眼前景色不夠香艷,而是她天生如此,對感情淡薄而遲鈍,雖然她表現得樂觀愛笑而且長了一幅很好騙很單純的小可憐模樣。
虞妙然不明白機械重複的進出怎麼會讓兩個修為級別很高的宗門長老流露出那般沉淪的模樣,但看著師尊腹部高高鼓起時響起連連嬌吟,顯然是被頂得情不自已。
等到太陽開始西移還沒結束,虞妙然雙腳都要站酸了,終於她聽出混合的喘息聲似乎不太一樣了,果然她看到師尊一手扶著藥王穀穀主,白皙天鵝頸高高揚起,另一隻手將汗濕的長髮往後梳籠,紅唇半張露出貝齒泄出長長低.吟,而師尊額頭原本就繁雜的紫藤蘿花紋印記如同注入生機,清晰可見舒展開!
這是只有合歡宗弟子才能彼此看到的印記,紋路越繁雜顏色越鮮艷,代表修為等級越高。
所以……
師尊元陽到手了!
虞妙然清澈透著些碧色的眼瞳瞬間發亮,她對元陽比這種事情更感興趣。
而後師尊趴在谷主身上歇息,額覆香汗朝她看過來,眨了眨泛著水珠的眼睛,虞妙然笑眯眯點頭表示明白。
師尊起身時被本來對她不假辭色的藥王谷主紅著臉拉著在泉水中清洗時又上了幾回,像是完全放開了各種葷話。
老房子著火了。
山谷泉水聲音響徹不歇,一直到月亮都要出來了,傳來藥王谷弟子傳音聲,谷主掐著師尊腰肢收尾這才戀戀不捨告別師尊。
谷主如開葷的毛頭小子離開了,師尊清洗乾淨,穿好新衣裙,推了推快睡著的她。
虞妙然揉了揉惺忪眼皮,打著哈氣喊人,「師尊……下課了?」
師尊身形曼妙站在她身側,纖纖玉指捏著事後水煙,啞聲說她上得這麼賣力,而她這樣一點兒反應讓她很沒面子。
虞妙然不明白上課不應該認真嚴肅嗎?要什麼反應?她不明白虛心請教。
越發美艷的師尊理直氣壯,「至少應該春心蕩漾眉目含羞面紅耳赤,想當場找個男修試試。」
虞妙然覺得有道理,但她老老實實說:「可是我們宗門嚴格規定成年才可以采。」不然會被和.諧的。
「你可以先物色人選……眼光放亮點,」師尊一頓吞咽吐霧建議,「畢竟是第一次,有點儀式感。」
她師尊第一次就是稀里糊塗丟在秘境,而那個男人清秀文雅就是修為不高一直默默愛慕著師尊,如今已經隕落。
隕落那夜,師尊酩酊大醉稀里糊塗收她為徒。
虞妙然想想師尊還真是稀里糊塗的,她就不會。
她只對美食有儀式感,別的東西出現或者消失她是不會有感覺的。
連她阿娘離開,她也不覺得有什麼。
虞妙然背起藥簍,點頭說她有在認真物色啦,師姐們建議她先去藥王谷,就是她腳下這個藥王谷,藥王谷弟子行走的丹爐。
不過她更想去天樞宮。
「你想採風長隱?」師尊面露古怪。
「不是……」虞妙然搖頭否認,「我想問問他怎麼從雜靈根變得那麼厲害……」
虞妙然是這麼想的,她想采遍修仙界,可修真界那麼多修士,一個個去找好麻煩啊。
但如果她像風長隱那樣名滿天下,豈不是可以吸引一大部分修士主動來找她。
這就是名人光環效應。
而且虞妙然認真研究過師姐們的經歷,提褲子就走人的風險有點大,很可能被修為高的關小黑屋然後這樣那樣。
可如果她修為高,誰也別想把她這樣那樣,她還可以想把誰這樣就那樣。
不過她們合歡宗是正經宗門從來不搞勉強那套。
師尊愣了愣誇她好想法,笑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修。
虞妙然笑眯眯抬頭,月亮下她瑩白的小臉純真稚嫩,鏗鏘有力回答,「漂亮的!」
「不錯!修仙就是要這種膚淺簡單的快樂,」師尊捏著水煙敲了敲她的腦殼,又問,「那性格呢?」
「嗯?性格?慈悲為懷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皎皎圓月在天上走,虞妙然踩著自己的影子吧啦吧啦一串,她師尊安靜聽,越聽越感覺虞妙然形容的是寺廟裡供奉的菩薩。
不過她師尊轉念一想,確實有不少弟子對禿驢感興趣,畢竟自帶挑戰難度。
「師尊……」
「嗯?」
「被那東西那麼插,真的有那麼快樂嗎?」
「咳咳……」行走寂靜山谷,她風情眉眼的師尊被水煙嗆到,虞妙然連忙貼心地拍了拍師尊的後背,為師尊順氣。
師尊幽幽說:「小妙然啊,語言的藝術你還得修修,學會文雅含蓄點問話。」
「哦好的,師尊。」虞妙然還是很聽話的,等回去後再修修語言的藝術,但她性格直白又愛打破沙鍋問到底,「師尊,被那東西文雅含蓄插,真的有那麼快樂嗎?」<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