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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品行高潔的老古板束髮用的……
她被吻得暈頭轉向渾身酥麻,無意識喃喃,「小師父,你帶妙兒回來就不能丟下妙兒啊嗯……小師父……」
九月的風吹過少女迷離清甜的嗓音,風長隱鼻尖滿是奇香,心臟狠狠一跳。
他眼睫閃動,沒有回答她。
風長隱將少女唇瓣含在口中,靈活的舌尖輕挑纏繞,時而淺淺描繪時而往深處推擠。
天青日白惠風和暢,年輕男女此刻身處山腰涼亭一坐一跪,景色雅致,涼亭後方是竹林間秀氣的瀑布不斷傾瀉……
這原本該是賞景聽風俯瞰整個山門的絕佳視角……
空氣飄著少女迷離奇香,涼亭迴蕩著滋滋水聲,活潑好動的少女在舌尖纏吻中已無力出聲。
難以想像的愉悅占據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覺渾身迷濛一片。
直到風聲呼嘯而過水聲激盪而出,已經全面淪陷的少女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嗯……」她蔥白的小手倏然掐進風長隱整齊發冠。
竹葉沙沙,瀑布飛落,而風長隱將源源流出的香津盡數咽進。
那涼亭中肩上白得發光的小腿肚不斷發顫,年輕修士喉結不斷吞咽滾動,他還在附近細緻地吮吻……
涼亭奇香四溢,虞妙然化在美人靠,她神情茫然呼吸不穩久久難以平復。
直到耳畔響起一道嘶啞聲,「好些了嗎?」
啊?
虞妙然聞言怔怔地俯視著跪在她面前的風長隱,遲緩地對上那雙清冷的眼眸。
日光偏移,她見他薄唇微泛盈盈水光。
是水……
從極愉快中回神,虞妙然歪歪頭,伸出白玉手指按在風長隱異常紅艷的唇瓣,眨眨眼,一派天真,「……好喝嗎?」
清風拂過,風長隱仰視著她,握住她按著自己的小手,見她眨著眼睫懵懵懂懂,忽然起身一把捧起呆呆的少女吻著,「妙兒……」
「嗯?」
他將她放在膝蓋上。
竹林半山腰,一座涼亭,迴響著細細纏吻聲……
瀑布懸流,竹葉飄落。
相識十三年的年輕男女溫柔繾綣擁吻著彼此,他們的腦海中飛快閃現著十三年種種。
這一條山道,除了風長隱前往姜國三年,當年帶她回來的小少年背了她整整十年。
虞妙然仰躺在風長隱懷中,微微睜開眼眸看看眉宇清絕的風長隱,嘴角微揚,合上眼眸,熱情回應……
這是她最最最喜歡的小師父!她要他對她很好很好,好到可以為她付出生命。
瀑布垂落水珠四濺,美人靠微微曲起的膝蓋線條圓潤瑩白如玉,水綠色裙裾垂曳,帶著薄繭的指腹消失少女最最最柔和處……
「唔唔嗯嗯……」
不是最初的靈活柔軟,虞妙然開始掙扎,但低吟聲被吻入唇齒中,只有輕薄裙裾垂落木質地面,只有極清晰的攪亂聲。
少女破碎的音,鑲著碎珍珠的繡花鞋踩在條凳上不斷上下移動,似有清亮水珠在風中吹拂中濺落到她纖細雪白的小腿肚,羊脂膏玉的肌膚染著一層緋紅……
清晰綠色裙裾與冷白分明的指節……
一根、兩根……
「哥哥嗚嗚小師父……風長隱啊!」
不要再加了……
等虞妙然清醒,已經徹底是三天後,風長隱端了早膳和補藥慢慢餵她。
虞妙然靠在風長隱懷中,不似往日吸了欲望後想出去跑圈的活潑雀躍,臉蛋蒼白神情懨懨,有氣無力低頭喝粥。
風長隱看眼中,虞妙然肉眼可見少了精氣神,若是真正和合怕是精氣神更差。
此蠱果然陰毒,中蠱失控和合上癮,上癮和合失控……循環往復,人力有限,精氣神慢慢消失,不死也廢了半條命。
所以……虞妙然還沒搞清楚過去三天具體發生了什麼就被風長隱帶出去曬太陽、打慢拳、念經書……
事|後|溫|存感情升溫在什麼的在他們身上完全不存在。
為什麼會如此?
虞妙然含淚咬著棗泥山藥糕。
「妙兒……」
「……知道啦」
認命出去跑圈……
*
十月初風長隱接她下山,虞妙然收拾東西,歡歡喜喜和各位相熟長老弟子告別,尤其還在守鎖妖塔的虛言長老。
虛言長老抱著長得好高的熊貓,單獨招呼虞妙然過去。
「要出山了啊?」
「嗯嗯!小師父捨不得妙兒!」虞妙然挺直腰杆得意地笑。
虛言長老遠遠看著安靜等待的風長隱,小聲,「告訴一件關於你小師父的糗事……」
虞妙然淺碧色眼眸瞬間亮起,附耳傾聽。
「你小師父當年帶你回來時,天天借閱怎麼養小孩兒的書……」虛言長老眨眨眼,「那些書都是我編的……」
虞妙然驚訝睜眼,「小師祖就是這麼養小師父?」
她記得風長隱一出生差點被溺斃是虛言長老撿回來帶的。
虛言長老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你小師父那一身龜毛脾氣老人家我可養不出來!」
虞妙然想想也是,無比沉重點頭,再也沒有比小師父更龜毛的。
趣味相投的一老一少在鎖妖塔外相視一眼哈哈大笑,風長隱聽到笑聲望去,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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