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相繼出局
「咳咳……」滄瀾菲咳嗽一聲,「抱歉聖女,這其中的禁制殺陣實在太多,我一時只看出這麼多……」
滄瀾菲臉色更白的說來,生怕剛剛因為她的不利導致損失一個通天強者引來許嵐嫣生怒!
不過對此許嵐嫣卻是搖搖頭,「無妨,你且抓緊時間破除,後面更小心即可。」
滄瀾菲誠惶誠恐的點頭,繼續動用念力勘破。
與她們一同的,另一邊書院的林妙妙此刻手中拿著一個古樸的陣盤,在小心翼翼前行。
後來的玄冥聖地同樣祭出四把散發劫器場力的陣旗。
但相較於這三大勢力,其他勢力雖然也不甘落後,可卻沒這麼幸運了。
啊啊啊……
只聽一聲聲慘叫,隨時隨刻都有宗門勢力之人在隕落,被禁制中的烈焰焚吞。
能走到中段部分的,寥寥無幾。
「救……」
此刻又是一聲慘叫,有天級勢力的人到達了中段,但剛接觸深處恐怖的禁制,其中領頭的半步問鼎強者,連呼救聲都沒有叫全,便被烈焰焚化為灰燼。
「這個部分的火焰已經接近地火級別,可以焚殺問鼎強者,宗主,我們退了吧,再下去恐怕只會更恐怖啊!」
有勢力已經開始萌生了退意。
此刻前前後後進入幽焱秘境中的勢力,估計已經死了不下千數有餘了!
「我們退!」
一個帶著兩桿陣旗的天級勢力已經開始恐懼,選擇退出。
「此間凶恐,就且其他勢力勘破禁制吧,比起無謂的損失、吃不上肉,到時候分一杯羹也滿足了!」
也有勢力跟著作出選擇,選擇圍觀。
「暫且看看吧!」
更多的勢力也參與進來,靜靜的等待。
而此刻其中,破禁最快的,自然是以三大勢力為首。
「看,書院的人,竟然和玄冥聖地聯手了,他們似乎,已經快突破深處的禁制,無限接近最深處了!」
「天劍聖劍不愧是神州的超然勢力,那其中的兩人,好似都是念師,源自滄瀾國曾經跟隨過奪天至尊的開國之祖,難怪他們也快接近最深處了!」
四外的人評手論點。
儼然被三大勢力深深吸引。
「咦,那批人是何方宗門人士,竟然也在向深處進發?」
忽時,有人眼睛突然盯向一個地方。
一群人聞聲也抬眼望去。
一身穿藍黑色長裙,一白色紗衣,為首兩個少女,纖細的身段,不是別人,正是滄瀾明月柳如霜顧天刑等人。
雖然她們一行人的修為都不高,最高也只是柳如霜天河境界。
但由於柳如霜恐怖的念力,雙眼似乎能看破一切般,所有禁制的殺機似乎與他們視若無物。
尤其此時,滄瀾明月指點薄弱之處,顧天刑和柳青白更是雙手各捏一塊黃磚。
但凡有地火湧出,二老隨之竄雜過去,黃磚拍滅,邊拍同時,口中默念:「前輩他老人家果然料事如神,昔日黃磚也沒想到到此間還有如此作用,有如神助啊!」
……
……
另一頭!
「只剩這最深處的禁制了,突破這裡,就能進入其中!」
書院的林妙妙看著不遠處黑色石府,那裡,一口漆黑的棺木林立洞口,周邊幽焱寥寥,讓人心悸。
「去!」
這時,身旁的黃衣青年,突然祭出四桿已經有些殘破的陣旗,澎湃的陣場之力,仿佛要將這深處的所有禁制包括那石府棺木都要一齊籠罩其中似的,眼中充滿覬覦之色。
「不可……」林妙妙突然叱喝一聲,打出手中陣盤。
但顯然為時已晚,只見那黃衣青年的陣旗才剛剛祭出半空,別說籠罩石府棺木,就是那周邊散發的幽焱禁制,都沒有鎮壓住。
咔嚓!
反而是一道響烈的破裂聲,黃衣青年的四桿大旗忽然在空中炸裂,不僅如此,那讓人心悸的寥寥幽焱,更是順著陣旗的場力氣機延伸而來!
「不——」
「苟老救我!」
黃衣青年一陣驚恐,嚇得亡魂皆冒,連忙向身邊矮小的黑衣老者呼救!
老者見狀身形一閃,凝重的擋在黃衣青年身前,渾身劫法之場全力抵擋。
「啊……」
但是卻是如同螻蟻憾象推枯拉朽般,一聲慘叫而過,老者瞬間便被其中幽焱焚殺!
轟!
剩下的幽焱還沒停下,仿若摧毀一切般,將剛剛林妙妙手中的祭出的陣盤也轟成破碎,最終落在黃衣青年身上。
「我……」
黃衣青年始料未及,驚恐的神色只剩最後一個我字,便被那幽焱焚殺成灰!
「這……!!!」
看到這個場景,林妙妙慘白的臉色懵了。
玄冥聖子,就這麼沒了?
也就在林妙妙等人驚詫的一瞬間,這時從那幽焱中有道奇異的符印一閃,瞬間一個魂影驚恐欲絕的從其中掙脫了出來。
「抱歉了,林姑娘,是我草率了,幸好師尊賜了我一道護命符,不然.……」
玄冥聖子白池忌憚的神色說道這裡沒有說下去。
林妙妙聞言,微微搖頭,「白兄沒事便無妨了,奪天至尊這衣冠冢處的禁制非同凡響,此次準備還是不夠,破不得就暫且如此吧……」
林妙妙說道這裡,看向天劍聖院的方向:「但願她們能破吧。」
她們已經出局,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天劍聖院。
若是天劍聖院能勘破,她們其實也是可以跟著進去的,只不過按照規矩,可能其中最核心的東西,應該是由天劍聖院先選。
同然,外面的一干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是議論紛紛。
「沒想到,連書院和玄冥聖地聯手,都失敗了?」
「看來,接下來只有看天劍聖院的了,她們手裡有可以看穿禁制的念師,應該可以勘破吧?」
「或許可以……」
萬眾矚目,所有人都將希望付諸在天劍聖院身上。
而此刻。
幽焱密林最深處!
天劍聖院破禁於此。
許嵐嫣臉上神色凝重。
滄瀾陌水和滄瀾菲兩人已然輪換玲瓏玉提升念力數次,即便是有諸多恢復的丹藥彌補,兩人的臉色也是慘如白紙。
翁!
「不行,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