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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遠撲哧一笑,許諾疑惑回頭,他笑什麼,葉寧遠抱著她,在自家老婆唇上親了一下,微笑說道,「我發現自戀這種東西是有遺傳的,也是能傳染的。」
許諾一本正經地說,「我有說錯嗎?我什麼都懂還能被暗算,況且我還是命門的人呢,溫暖就更別提了,隨便一個人都能搓圓捏扁的,她到底是得罪誰了?爹地還有說什麼?」
「杜月盈!」
「杜家的人。」許諾偏頭想了想,打開她在資料庫,因為接觸的人比較多,很多人都有特異功能,且來自不同的地方,所以許諾儘可能地收集一些有特異功能的人才,葉寧遠比較奸詐,一般都會先許諾一步把人挖走,她也不在意,不過這麼多年也收集了很多這樣在資料。
「杜家也是以巫術見長,可杜家的巫術里,沒有控制人心這一項,而且杜家的巫術比較殘酷,一用斃命,杜老爺和杜夫人宅心仁厚,已經幾十年沒用過杜家的傳統巫術了,杜迪也很少用,至於杜月盈,這丫頭的確有過很多壞記錄,可都是一些整人的小巫術,無傷大雅,且都不是杜家的巫術,只是延伸出來別的派別的小巫術,不足為奇,龍家的巫術不外傳,杜月盈應該不會。前些日子墨遙不是說溫暖是龍家的人嗎?會不會有點關係?」
葉寧遠聳聳肩膀,「抓杜月盈問一問就成了。」
「別去惹杜家,真的,惹不起。」許諾淡淡笑說道,「你一生氣能用一個飛彈把人解決了,可畢竟命門裡有些東西,我們不能去碰觸的,有禁忌。」
「我明白,可你讓我看著非墨一蹶不振,白白失去一個孩子?」葉寧遠蹙眉,「這小子從來就沒讓人擔心過,感情路走得一塌糊塗,我還真擔心他。」
許諾點點頭,「現在追究對錯也於事無補了,我聽說杜迪這人挺正派的,你試著和他溝通一下,這件事可不算小事,他有心護他妹妹也看我們答不答應,先禮後兵。」
「你一貫的做事手法,我是先兵後禮。」
「所以我是兵,你是賊。」許諾笑了笑,葉寧遠也有了好心情,抱著她溫存,「是兵是賊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兵還得聽賊的。」
許諾搖搖頭,拍拍他的手,「鬆手了,我有事找天宇,你自己先查一查。」
「又找那小子幹嘛,我吃醋了。」葉寧遠嘟噥說道。
「你幾歲了,葉寧遠先生?」
「三十六,男人花一樣的年齡。」葉寧遠驕傲地說道。
許諾斜睨著他,「你在說三十六不是女人花一樣的年齡嗎?」
「報告老婆,你雖然三十六了,不過看起來只有二十,還是花一般的年齡。」
許諾無語,「拿這些話去哄非墨吧,看看他買不買單。」
葉寧遠默了!
「諾諾,如果我錯手把你推下樓梯,沒了孩子,你會原諒我嗎?」
「這個假設太弱智了吧?」許諾偏頭笑,「我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你一推我就摔下樓梯。」
這個比喻太爛了。
「都說是假設了。」
「說真的,有點可能性的事情我還是會想一想的,可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法想。」許諾說著,葉寧遠瞪她,他對老婆真的太好了咩?所以這點都不願意去想了,好吧,他是一個好老公,許諾笑說道,「好吧,我認真想……」
隔了一會兒,許諾站起來,「算了,想不出來,我去打電話找兒子,然後洗澡了。」
「一起,我要……」
「滾!」
杜迪找了杜月盈幾天,卻不見人影,他人在A市,杜月盈回了美國,卻不知道跑去哪兒了,他派人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人,如果不是擔心溫暖,他早就回美國了。
這死丫頭,做錯了事就跑得無影無蹤,這麼缺德的事情虧她做得出來。
杜迪怒不可遏。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動這麼大的怒火。
剛開始溫暖和方柳城的事情他沒什麼疑心,他是等報導出來後才知道的,以為是他們喝醉了,酒後亂性。酒店閉路電視的錄影帶一出事就被葉家人拿走了,他也沒機會看見,這件事他一直以為是意外,就算有人陷害,他也沒想到是杜月盈。
那天從綠光回來後,杜月盈一直在家裡沒出去過,杜迪怎麼都想不到杜月盈會害溫暖。
唐舒文問了他有關於杜月盈的事情,並把錄影帶拷貝給他看,他才看出不對勁的地方,這時候要找人,人已經不見了。
這件事除了三大家族的人,很少有人能看出端倪來,杜迪知道,若是被葉家人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放過杜月盈,linda對外宣稱韓碧病重修養,可他知道,韓碧是被龍門的人請走了,下場一定悲慘。
親人是沒得選的,杜月盈做錯了事,是要受懲罰,可這個懲罰杜迪不會交給外人來做,杜月盈自幼對巫術的天分就高於別人,除了他,沒人能夠制住她。
但事實,他一定要告訴葉非墨,溫暖是清白的。
他不想葉非墨和溫暖因為這件事鬧矛盾,就在杜迪想要給葉非墨打電話的時候,溫暖來電,約他在中心公園見面。
溫暖小產後,他去看過她一次,她沒說過話,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溫媽媽說她一直如此,見誰都不說話,可如今為什麼要見他?
杜迪不解,卻答應赴約。
他欠溫暖一個解釋,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一定不能再放縱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