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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宇冷冷一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後果,目前為止他解決不到一百人,剩下一大批人都在下面一批一批地往上湧來,葉天宇站在上面往下一掃射,簡直就稱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那種氣勢別提了,令人無比的震撼,屍體一具一具堆積,血流成河。
暴雨洗刷了血腥的屠殺,卻洗刷不了劇增的魂魄。
……
槍聲無處不在,鮮血在腳下慢慢匯聚成河。
M2的指揮員總算確定敵人只有一人,頓時改變了這種圍攻的猛烈姿態,為了避免傷亡,指揮官讓所有的特工都退回來,全部撤退。
樓頂早就堆積幾十人的屍體,這些都是他們的同伴,都是他們的搭檔,葉天宇再強悍,總會有疲軟的一刻,總會有他們得手的時候,他們人多,他只有一個人,車輪戰都能把人給輪死。這時候讓退下去,很多人都不願意退,然而,軍令如山,身為特工其實也就一軍人,服從軍令是第一。
接到撤退的命令,雖然不理解,他們也只能退下去,這時候,能活下來的特工只有將近三百人,葉天宇一人單槍匹馬在暴雨的天氣中,殺了一百多人。
且利用的全是敵人的子彈和槍械。
葉天宇的勇猛在於他能迅速地找到弱點制服敵人,然而,敵人的武器設備是葉天宇所料未及的。他已經毀損了整個地下室的大型武器。然而,M2有兩輛軍用直升機在葉天宇進來的時候正在維修,這時候正好用來對付葉天宇,特工全部退下後,軍用直升機升空而起,兩輛直升機仿佛仿佛惡魔一樣在夜雨的空氣中飛奔過來,朝著葉天宇所在的樓層,不停地射擊,爆破,不出十分鐘,樓層被摧毀,他們帶有報復性地想要更進一步確定葉天宇死亡,軍用直升機仿佛不要錢似的,朝任何一個地方能射擊的地方再一次射擊,力保做到凡是在裡面的人都絕無活命的機會。
這樣猛烈的轟炸下,只要是人,的確無法逃離。
暴雨下,直升機在盤旋,不斷地盤旋,尋找目標,這一幢樓機會被毀損得一乾二淨,一個活口都不留,哪怕是M2自己人,受了傷卻還沒喪失生命的,都在這樣猛烈的炮火中失去性命。
一切都慢慢地恢復靜止,只有直升機在不斷地盤旋,如兩隻惡魔緊咬著獵物不放。
M2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死了。
其中一名領導人狠狠地冷笑,罵葉天宇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獨自一人來闖M2的總部,簡直不想活命了,真當他們是菜鳥麼?
很多特工卻沉默不語,他們不知道敵人的身份,可敵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幾乎不到半個小時,要了他們一百多名精英的命,這是一次大規模的屠殺。
可恨的是,他們不知道殺手是誰。
這樣迅速,可怕的屠殺,他們這輩子都沒遇見過。
這樣的夜色中,M2總部是不平靜的,指揮所被人轟了,他們只能移居到另外一處臨時指揮所,命令其他人善後,可這麼大規模的傷亡,要善後豈是一時半會兒能夠結束的。
M2總部一共有四名指揮者,六名副指揮人,其中兩人去處理屍體,一人和國際反恐總部聯繫,他們遭到攻擊,預計是第一恐怖組織的人做的,他們請求撤離。
因為黎巴嫩也有第一恐怖在一個軍用工廠,他們預測著大規模的報復恐怕要開始了,所以他們要求轉移,但反恐的人卻不允許,雙方談崩了。
反恐的理由是,黎巴嫩有很多他們重要的實驗,又能牽制第一恐怖組織在中東的力量,不可失去,拼命也要守著,他們會派遣援軍。
正在這時候,一名特工來報,地下研究室全部被毀滅。
這是細菌武器,他們不敢有所疏忽,不敢打開研究室,只是看見研究室中的研究院和特工的屍體變成了一團血水,十分可怕,因為玻璃門是封閉的,所以他們細菌沒有擴散,一旦打開就勢必會擴散,後果不堪設想。
黎巴嫩會成為一個生化基地,他們必須要馬上清除現場,所謂的清除就是把消無聲息地處理掉屍體和研究,研究被毀了,資料也被毀了,這讓M2指揮者十分憤怒,拍著桌子怒罵今天闖進來大開殺戒的葉天宇。
幾名領導者在商議對策,商量著怎麼擬定出一條更安全的計策,能安全轉移又不會觸動反恐的神經,其中有三人建議反擊,對第一恐怖組織反擊。
他們知道第一恐怖組織在黎巴嫩的總部在哪兒,本來相隔就不遠。
「反擊吧,我們有內奸在裡面,裡應外合,一定能夠儘快地澆滅他們,減少中東的恐怖活動,不然坐著就只能等死了。」其中一人說。
另外一人也說,「托馬斯說得沒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們也不是攻無不克,毫無破綻,否則昨天就不會發生那種悲劇,聽說黑J目前已經瘋了,只知道抱著溫靜的屍體度日,我們已經消磨他的意志,也讓他崩潰,最後一步,就是徹底殲滅他們在中東的力量,你們說呢?」
「我不贊同。」一名女子指揮者提出反對意見,「太冒險了,雖然黑J已經瘋了,沒有什麼戰鬥力,第一恐怖組織在中東力量龐大,稍有不慎會賠上我們所有人,不宜大動干戈,目前我覺得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怕什麼,他妹妹和情人我們都能弄死,他如今又是廢人,怕什麼,我們還有一張王牌在手。」托馬斯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