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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的發現，那是一枚牙齒。
「鍾老師，你看！」我將牙齒遞過去。
「是一枚板牙！」
鍾老師說著，急忙捏開王眠眠的嘴。
掰開後，先用棉球擦掉了裡面的血跡。
而後發現左邊板牙的位置上，此刻是一個空洞。
「她換牙了？」我驚愕道。
「不可能！」鍾老師搖頭，「人類的換牙時間是幼年時期的5~12歲，迄今為止沒有成人還換牙的案例！」
「會不會是摔掉或者被打掉的？」
「不！」鍾老師眉頭皺得更緊，「這顆板牙的牙根完好，不像是暴力所致！咦？」
突然，鍾老師眯起眼。
「怎麼了？」
「洞裡好像有顆新牙！而且其他的牙齒，似乎有鬆動的跡象！不行，還是做個Ｘ光檢查吧！」
這回檢查，王眠眠一直很安靜。
因為鍾老師打開了天花板上的燈，那燈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鍾老師親自操刀，自然是快。
可等他拿來Ｘ光片放在燈下一照，我頓時大驚失色。
因為王眠眠的口腔上，顯示出密密麻麻的牙齒。
上兩排、下兩排，一共是四排。
錯綜複雜的擠在一起，顯得無比的瘮人。
「怎麼會有這麼多牙齒？」我低呼出聲。
「是兩套牙齒，恆牙和乳牙！」鍾老師悶聲。
「不對啊！據我所知，乳牙只生長在幼兒時期！」想了想，我果斷道。「可她為什麼……」
「這就是古怪的地方了！」鍾老師面色極度沉重，「眠眠有兩套牙齒，之前的那顆掉落的板牙下面，長出的正是乳牙！」
板牙掉落，乳牙生長？
鍾老師剛剛說了，王眠眠嘴裡的牙齒有鬆動的跡象。
這意味著……
「你的意思是，是王眠眠的乳牙將恆牙給頂鬆了？」
「是！」鍾老師拿著Ｘ光片的手，此刻微微顫抖起來。「人類的正常生長順序是從乳牙到恆牙，可眠眠是截然相反的！這意味著……」
「王眠眠逆生長？」我驚呼出口。
「沒錯！」鍾老師望向正盯著燈看的王眠眠，「生理性Ｏ形腿，尿失禁加上恆牙脫落乳牙生長，這一系列的狀況都代表著眠眠在逆生長！如果我們猜測的是真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嬰兒的哭聲是王眠眠的？」
我剛說到這，王眠眠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聲音和電話里傳出來的，一模一樣。
而我幫她剛換過的褲子，此刻又濕透了。
並且，伴著一股異味。
「彎彎，只有你能救眠眠的！她現在的狀況，不是人類該有的！」鍾老師急忙道，「你已經幫過我了，我不該再求你！但是……但是眠眠才二十七歲，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
「眠眠這幾天去哪了你知道嗎？或者她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十天前她回過老家！」鍾老師趕緊道，「她跟我打招呼，讓我費心幫她看一下實驗室，她要回老家看望她的姐姐！」
「王眠眠有姐姐？」
「嗯！」鍾老師點頭，「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的，之前一直以為她獨生女！」
「她姐姐在哪？」
「淮南縣！」鍾老師推了推眼鏡，「具體地方不知道，但我好像聽眠眠說過她去向日葵找她姐姐！」
……
第222章 前往精神病院
現在的王眠眠，需要最專業的照顧。
放在實驗室，是最好的選擇。
告別鍾老師後，我回到了古家。
此刻，古星寒已經甦醒了。
但是躺在床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妹妹，你來了！」
「你怎麼樣？」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渾身骨頭酸痛的厲害！」古星寒撇嘴，「話說，屍體會有更年期嗎？」
「什麼意思？」
「太爺爺之前對我殷勤的不得了，還喜歡用怪怪的眼神偷看我！現在突然看我不順眼了，跟我說話時時刻刻得消音！你說，他是不是更年期了？」
我，「……」
這古道也真現實！
姥姥一消失，他就原形畢露！
「正常而言，屍體是不可能生長的，所以更不會有更年期。」說到這，我切入正題。「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你走？」古星寒瞪大眼睛，「你要帶我私奔？我是你哥哥啊！」
『啪』，我一巴掌打在古星寒的手背上。
「我要去淮南縣工作！」我白了古星寒一眼，「與其留在家被太公罵，不如跟我出去透透氣。」
「也是！」古星寒頓時笑眯了眼睛，「天天在家看到古向男那張臉還不夠脹氣的！妹妹，我就知道你對大哥是最好的！妹妹，是吧！」
「啊是是是！」我不耐煩道，「快起來收拾行李，我去定酒店！」
「定個毛線！」古星寒起身，「那裡我有一套房子，咱們去住現成的！」
「我也要去！」
沒等我開口，蓮生穿門而入。
「相公、月兒，我也要去！」
「好！」我果斷點頭。
我出去查線索的時候，有蓮生陪著古星寒我放心。
畢竟，我不能時時刻刻守著古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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