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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自己,拿不出一點推開她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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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大人,阿德勒他們絕對在謀劃對魔法塔不利的事!」
「證據呢?」
「請看,我身上的勒痕。」
昆西展示著自己手臂上、腿上的道道痕跡,就當他準備展示腰上痕跡的時候,戴維攔住了他。
「夠了,說重點,勒痕怎麼了?」
「柏莎乾的。我懷疑她和阿德勒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可能已經發現我是您的人,所以才那麼粗魯地對待我。」
戴維從桌後抬起頭,「柏莎?你不是喜歡她嗎?」
昆西的臉漲得通紅,「我?從未!」
「哦,她不喜歡你,你惱羞成怒了。」
「戴維大人,我不知您從何聽說了這些事,那女人沒什麼值得被喜歡的,她被那隻魔物迷得團團轉,已經是半個廢人了。」
戴維的頭低了下去,似乎在查閱桌上的文件,也似乎只是在沉吟。
半晌,昆西聽到他輕得如同自語的聲音。
「她的確不該和那個魔物在一起,我不喜歡我的東西被他人觸碰。」
「什麼……?」
「沒什麼。只是剛好,最近恢復了一點記憶。」
「您也被施加過消除記憶的魔法嗎?」
「是啊,很神奇吧,想知道是誰做的嗎?」
昆西猶豫,不知這件事自己該不該聽,可戴維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他只好走過去,在戴維的指示下,彎下腰。
戴維舉止親昵地,勾住他的脖子,唇貼上他的耳朵。
「我不喜歡我的東西被觸碰,更不喜歡有人說她的壞話。」
「什……」
昆西話未說完,眼前便倏然一黑。
-
迦南拿被子蒙住了臉,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兮兮。
柏莎靠過去,隔著被子戳了戳他。
「你不要一副被我強迫了的樣子,好嗎?」
「您沒有強迫我,我只是難過,沒有能夠阻止您。」
「為什麼要阻止我?」
「我想和您保持長久的關係,我怕您厭倦我……」
後一句話輕得柏莎就快聽不見了,她勉強聽見,笑出了聲音。
「迦南,你忘了嗎,我說過,我的心上人是個不行的男人。」
「嗯,您說過。」
「我還說過,我的心上人就是你。」
迦南從被子裡露出臉,他表情困惑地望著她,他不懂,這意味了什麼。
柏莎向他微笑,「所以呢,哪怕你不行,哪怕我們永遠不能做,我也喜歡你。我又怎麼會對你厭倦呢?」
柏莎說完這句,把自己說傷心了,不會真有永遠不能做的那天吧?
她好怕他某天想不開,把自己根除了……
迦南看出她的失落,他趕緊說:「老師,我可以的。」
柏莎鬆了口氣,「那就好。」
迦南神情複雜地看著他的戀人,她是真的好喜歡這種事呢。
希望她今天有得到滿足……
迦南思考時,見到戀人起身,走向書架。
「老師,您要找什麼書嗎?」
「不,我是想看看你平常都讀些什麼書。」
「我最近在讀藥劑學相關的書。」
「唔,我看到了,有不少……」
柏莎的視線從架子上排排掃過,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本封皮熟悉的書本上。
她抽出它,並同時聽到迦南的喊聲:「老師,等下,那是……」
柏莎望著封皮,想起來了,「這不是你的筆記本嗎?你以前還給我看過你的筆記。」
迦南輕聲道:「但它也不只是我的筆記本……」
柏莎舉起本子,揮了揮,「那,我能看嗎?」
迦南臉又一次藏進了被子裡,「可以。但請您看完了,不要生氣。」
柏莎嘀咕:「我為你的筆記生什麼氣啊。」言罷,她翻開了本子。
前幾頁都沒什麼問題,是字跡工整的課堂筆記,但越往後,看著越不對。
這好像……是他的日記?
柏莎想起迦南扮演失憶時說過的話,「原來你真的有寫日記的習慣啊,這裡面有寫到我嗎?」
迦南的聲音更輕了,「全都是您。」
柏莎笑了,「是嗎!」她期待地翻下去。
幾頁過後,笑容凝固在了她的嘴角。
只見日記上整頁只重複寫了同一句話:想做。想做。想做。想做。想做。
柏莎大受震撼,本子在她的手中搖搖欲墜。
迦南感受到沉默,決心接受責備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老師,對不起。」
「我沒生氣。我只是好奇,這是你什麼時候寫下的?」
「我們第一次後的每一天……」
「啊?每一天?」
柏莎明白了什麼的,把本子翻了下去,後面連續的十多頁都寫著同樣的話。
再往後,他沒再寫了,看來那時是已沒有必要。
柏莎抿唇,笑得有些怪異,「你啊,果然是只魅魔。」
迦南好疑惑,「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除了你露出角、尾巴的那次,平常的你一點也看不出。」
「您的意思是,這次沒能讓您滿意嗎?」
「我很滿意,但我想看你再露出角和尾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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